“谁、谁在那儿?”听见这声音,徐太妃很是紧张地往外瞧,才隐隐约约发现珠帘外站着一名女子,美妇不由很是羞臊地问着,又怯怯地推搡着男人,可是男人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了!

“我、我……是我姑母~”紧紧张张地回着话儿,馥儿这会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真是进也不是,腿也不是,只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胡乱动弹!

听到竟然是林氏来了,徐太妃简直着急得不得了,她心里头觉着很是羞耻,可又没办法摆脱这个男人,正想着该如何是好,男人却又捏着她那纤细的腰肢,狠狠地捣弄了一番,明明她很是着急紧张的,可是被男人这么刺激着,加上过于羞耻,那处娇穴竟然紧紧地咬着男人的粗长肉棒,又忍不住软软地娇吟着。

“呃嗯~你有什么什么事儿呃~”原本该是让她先走的,可是又怕这小妇人此时受了惊乱跑,徐氏只得闷哼着软软地问着她话儿。

这会儿,馥儿着实被吓坏了,很是胆战心惊地,她也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只紧紧张张地捏着手中的手帕,软软地道:“是、是陛下昨夜说散朝后要带妾身去见见夫君,所以、所以馥儿才来同姑母说这事儿……”原本,这小妇人是想着让徐太妃陪自己一起去的,可现下太妃正做着那事儿,她哪里敢说那么多呢?想到这儿,小妇人更是害怕得不得了!

闻言,徐氏只微微皱着眉头,她很想让男人停下来,可是男人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更是不停地挺着粗鸡巴,在她的小逼里头胡乱冲撞,被男人不停地刺激着,粗长的大肉棒不停地在她的小逼里头进进出出,美妇虽然觉着羞耻,却又自觉快活极了,不由仰着那绯红不已的小脸儿,软软地娇吟,男人那硕大的龟头更是抵着她的宫口,狠狠地捣弄了一阵,竟又射出来一股子浓稠的精水,在她的肚子里头,又将她的下腹灌满了精水!

听着里头暧昧不已的动静,虽然隔着珠帘,馥儿却隐隐约约地瞧见他们抱在一起交媾的情形,那样淫靡香艳。平日里,姑母是那样清贵冷艳的一个人,却不想竟然有这样的一面,实在是让人意外得很,更是叫她忍不住红了脸儿,越想越害怕,她都不敢吱声了。

此时此刻,又被灌了那么多精水徐氏也实在是无力应对,只软软地倒在床上,不停地娇娇喘息着,这时候,慕容珩却恋恋不舍地把鸡巴给抽出来,将身下的小妇人遮掩好身子之后,男人只不紧不慢地披上外裳,随意地一边绑腰带一边走出来。

慕容珩的生母位分不高,容貌却随了太上皇,很是俊朗英气,可眉眼中却又带着淡淡的阴戾还有丝丝肃杀之气,实在是叫人害怕得很,看着男人分开珠帘,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馥儿连看都不看再多看他,只怯懦地跪在地上不住发抖!

“妾身、妾身不是有意的……”很是害怕地同慕容珩请安,虽然她不晓得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可刚才她偷听到的,这男人位分必定是亲王无疑了。

“太妃都未曾怪罪你,林娘子那么害怕做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了你……”低头瞧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小妇人,慕容珩不由觉着很是好奇,原以为慕容玦是那样一个手段毒辣性情又阴鸷的人,合该找个厉害些的,没想到这小妇空有美貌却呆笨得很,实在是叫人觉着新奇。

听到慕容珩这么说,馥儿该是轻松一些的,可还是忍不住紧张,眼眶一下子便红了。

瞧着她这样一副娇弱蠢笨的模样,男人只冷哼一声,只带着冷笑声道:“你下去吧,你那姑母淫荡得很,不会怪罪你的打搅,甚至有人看着她越兴奋,那处淫穴更是紧的很!”

这是她该听到的吗?想到这儿,美妇实在是紧张得不行,最后还是很是羞怕地逃开了!

很是茫然地提着裙子乱跑,馥儿实在是被吓坏了,她也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只很是羞耻地回到了偏殿之中,正想着该如何理一理自己的思绪,可才坐下,却见一身月白色便服的皇帝陛下进来了。

“陛下……”昨夜皇帝陛下便说了,他会过来带自己去见自己夫君,果然这会儿他便来了,小妇人一下子便将注意力放在了陛下身上。

“馥儿,朕说过,今天要带你去见见徐卿家,所以散朝了便立马赶过来了。”很是温柔地瞧着眼前的小妇人,方才男人在朝堂上有多严肃冷冽,这会儿便有如春日朝阳一般,温柔和煦,只微微一笑,便这小妇人微微愣了愣神。

“呃,多谢多谢陛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被慕容珩给吓着了,这会儿对着皇帝陛下,馥儿只觉得陛下温柔得很,叫人很是舒适,一点儿也不害怕同他独处了,尽管自己先前曾被他污过身子。

可现下看着陛下温柔又俊逸的模样,她哪里能想起来怪罪男人呢?

“嗯,那咱们走吧?”

自然了,慕容玦并非急着去办案,或者是监督案情,只是想着带着这小妇人同自己一同坐上御辇,自己好多些时间同这小妇人共处罢了。

“是……”见陛下急着带自己去见夫君,美妇更是感激不已,并没有多想什么,便跟着他出去了。

原本她以为自己如今是罪臣之妻,自己跟着陛下的御辇走路便是了,没想到男人竟然扶着自己上了御辇,这小妇人不由很是奇怪地瞧着慕容玦。

“陛下,妾身卑贱如何能同陛下同乘?”小脸儿微微泛红,美妇只很是心虚地说着话儿,可内心之中却微微带着感激,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好。

“无妨,朕只是怕你累着……若是你是怕朕占了你的便宜,坏了你的名声,朕便让人将朕的御马牵来,你坐朕的不辇,朕自己骑马便是。”

“不、不是~妾身不敢如此!”没想到陛下这般体贴自己,馥儿更是感激涕零,心里头对自己的戒备心更是少了五分,陛下是这样温柔谦和又体贴的男人,自己如何敢多提什么要求呢?

所以两人只十分安稳地在御辇上坐着,御辇上又装饰着层层明黄淡紫相间的纱帐,即便是光天化日之下,外面的人都瞧不见里头的情形,倒是让馥儿安心了许多,可是坐在陛下旁边,鼻尖无意间嗅到男人身上淡淡又清幽的味道,好似姜花又好似春日里的蝶见香,美妇不由很是很好地偷偷儿瞧着身旁的男人。

“怎么了?”馥儿在一旁偷偷地打量他,男人自然也是悄悄儿瞧着这小妇人,这娇俏妩媚却又柔软的小人儿,便是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心上人,他自然是坐不住了,而且两人在肉体上已经有了那样的关系,更是让他迷恋不已,尤其是这小妇人对她的丈夫忠贞得很,自己入她的穴儿,她便紧张羞臊得跟什么似的,若是能当着徐束的面奸了她,那种滋味更是灭顶而销魂。

想到这儿,慕容玦觉得自己的肉茎又有了反应,不过这小妇人这样贞烈,若现在就当着徐束的面奸她,只怕会把她给吓坏了,男人也只得慢慢儿哄着她,慢慢儿把她调教成专属于自己的小淫妇。

他既要享受着奸污这贞节烈妇的滋味,更希望能把她调教成自己的小骚妇,让她的小淫穴天天含着自己的粗鸡巴入睡。

“没、没什么……只是觉着陛下身上的熏香……熏香很特别……”吱吱唔唔地说着话儿,被男人发现自己居然在偷看他,美妇不由觉着很是羞臊,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好!

“熏香……你是说这个么?”听到这小妇人这么说,男人先是有些疑惑,却又带着微微的笑,将腰间的香包取下来。“是这个么?这是母后赠予朕的,每月她都会让人送了新做的来,今儿刚巧便换了新的,你若喜欢便拿去吧。”

见她这么喜欢这香味,男人不由很是高兴,眼中更是闪过一丝精光,面上的神色带着一丝暧昧的情状。

“这、这不妥~妾身只是好奇问问而已……”

“是么?可朕觉得你挺喜欢的……自从母后离宫之后,朕便一直很是记挂她,所以,母后便制了这香料与朕。”说着说着,男人脸上更是浮现出黯然之色。

因为太上皇过于荒淫,皇太后时时劝谏太上皇,却屡次见罪君上,所以六年前皇太后边自请去皇寺修行了,表面上说是为国祈福,外间却有人传言皇太后是遭贬出宫,也有人传言皇太后原是熙兰教廷的信徒,熙兰教以青莲为尊,信众皆是高洁清贵的女子,皇太后又是虔诚教徒自然是受不住太上皇一再摧残,便自请出宫了,思及此,馥儿不由很是同情陛下,心中更是矛盾极了。

男人见她喜欢这香包,又很是温柔地道:“你且闻一闻,看是不是这味道。”

“嗯……”虽然没有接过这香包,馥儿还是很是乖觉地低头嗅了嗅那轻轻冷冷又带着幽幽的甜香,原本她方才还有些紧张的,可是这会儿闻着那香包却觉得心头很是轻松舒坦,又觉着一阵销魂滋味在心中激荡,美妇的眼神不禁有些痴迷而炽热地瞧着慕容玦。

“陛下这香……好舒服……”仰着那娇艳精致的小脸儿,美妇只柔柔娇娇地说着话儿,很是暧昧地瞧着眼前的男人。

“是么?除了舒服,还有什么?”

“我……我……”忽然感觉一阵晕眩,馥儿连忙稍稍退开,又很是面红地偏过头去,她、她方才是怎么了?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儿了,美妇不由很是紧张,那娇小的身子更是不住微微轻颤。

原本慕容玦是想趁机把她抱到自己怀里的,没想到这小妇人竟然躲开了,男人不由微微皱起眉头,却又贴过去同她说话,想将香包扣在她腰带上。“馥儿,你这是怎么了?不喜欢?”

“不、不是……”很是胆怯地同陛下说着话儿,馥儿觉的自己实在是紧张得很,刚想解释些什么,却不想陛下忽然往自己怀里倒,吓得她脸色微变,忙撑着男人的身子。“陛下、陛下,你你这是怎么了?”

“馥儿……”脸色微微泛红地瞧着眼前的小妇人,皇帝只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俊脸却贴着她那明艳的小脸儿,颇为无奈地抓着她的手臂,很是痛心地道:“馥儿,朕好像又犯淫毒了……”

“陛下!”听见这话,馥儿不由很是紧张,更想着该如何是好,男人却又迫不及待地扯着她的裹胸裙,将脸埋在她胸前胡乱蹭着拱着。

“陛下呃~”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美妇实在是吓坏了,她很想推开男人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男人实在是太结实了,自己根本推不动!

同宫里的宫装还是有些差别的,这小妇人虽穿的裹胸裙,却绑得高高的,不叫奶儿露出来,这会儿男人却不想让她的两只大奶儿继续包着,而是亢奋不已地扯着她的绑带,一把将里头的裹胸裙给扯下来,一时间,这小妇人那对肥硕的大奶儿便这么弹出来了,只软软地拍着男人的脸。

“陛下~陛下~你你冷静一些呃~”

馥儿自然是晓得他这么失控是淫毒发作了,可现在他们可是在宫道上,又是在御辇上,如何能够这般淫秽?想到这儿,美妇不由很是着急,可是还没等她说完,男人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叼着她那粉粉嫩嫩的奶头,十分饥渴地吸吮起来了!

“啊呃~陛下~陛下~你别别这样呃嗯~”虽然她很不愿意同陛下做这等事儿,可是当皇帝陛下含着她的乳尖不停吮吸的时候,这小妇人又觉着很是快活,那娇软的身子更是软软地依在一侧的迎枕上,软软娇娇地颤抖着。很是虚软地娇喘着,美妇只觉着很是羞怕,尤其是随着微风微微拂动,御辇的纱帐更是不停地摇摆,好似要将他俩暴露出来的似的,馥儿更是紧张得不住软软地推搡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