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酒井雄一带领的两队突击队和顽强抵抗的共产党游击队在这个国民党早已布置好的陷阱内互相厮杀着,此时的城楼下如同古罗马的斗兽场般惨烈。不同的是,对于楼上占领高地的主人来说,这是一场预料之内,毫无难度的围猎。
楼上飞下的流弹加速了士兵们死亡的结局,很快,南区又再次恢复了平静,城楼下是满地的尸体和残肢,无一人生还。
夏潮生带着唐婉宁站在远处的塔楼里,从头到尾地观望着这血腥的战场。
唐婉宁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偷来的那张图是假的。她用他递来的望远镜看着同志因为自己的愚蠢被迫承受无情的扫射,她恨不能求他停下来,尤其是在日本纵队被全歼之后,她很想认输,求他停下来,不要再射杀自己的同胞。
当然,他不会因为她的求情而手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夏潮生淡然地对唐婉宁说道:“日向彻自以为在我身边安插了人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呵,难道他以为我在他身边没有人么?不过,今天晚上还有意外收获我是没想到的,那几个共产党看起来枪法不错,可惜了。”这话,似乎有心说给她听。
唐婉宁一脸倦容,似乎不懂他的话有所指,只道:“你大晚上把我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些吗?我又不懂。”
其实,在看到共产党出现在城外的时候,夏潮生便几乎可以确定,唐婉宁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但他不想拆穿她,他要留她在自己身边,他这么做只是想威慑她,让她亲眼目睹着她是如何惨败,让她知道她除了跟在自己身边别无选择,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在他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夏潮生神情依旧淡然,“不懂就好。”
Facile的话:涉及虚构的“渝州”这个地方里发生的所有故事均与历史无关,纯属本人瞎编。
第0114章 第一百一十四回 泪水
开车回落云公馆的路上,夏潮生问她:“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唐婉宁掩面,似乎困得不行了,实际上在掩饰自己悲伤和悔恨的情绪。那么多同志因为她的失误而牺牲,她该怎么弥补?她辜负了方玮宁的信任,辜负了组织,她还有什么颜面继续下去?她怎么就没想到那张图是夏潮生故意放出的诱饵呢?她该清楚的,他再怎么喜欢她,说再多的情话,也不会毫无保留地信任她,就和日向彻一样,男人都一样!只是她对日向彻没有感情,才会在他面前那么杀伐决断罢了,一遇到夏潮生,她还不是犯了傻。
既便回到了落云公馆,唐婉宁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以困意的名义不动声色地避开和夏潮生的所有肢体接触,她恨这个男人的冷血无情,恨这个男人的心狠手辣,恨这个男人的心机深沉。
夏潮生被她的躲闪惹火了,自己一路以来给了她那么多弃暗投明、坦白说出来的机会,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油盐不进,还得寸进尺呢?他恨不能把一颗心剖开双手奉上,为什么她还要背叛自己?她竟然不仅仅把军力布防图给了日本人,还给了共产党,给了两个最想置他于死地的势力,唐婉宁难道真的就一点都不心疼自己吗?倘若是真的军力布防图被她泄露出去了,她有想过他的处境吗?自己的爱难道就是被她拿来肆意玩弄和践踏的吗?
思及此,夏潮生怒火中烧地将唐婉宁举了起来,暴力地扛起她,大步流星地走进卧室,狠狠将她丢在床上。
既然你不珍惜我,那我为什么还要将你视若珍宝呢?难道我是傻子吗?
夏潮生快速地解开身上的衣服,当着她的面一件一件地丢在地上,压迫感逐步攀升。
唐婉宁勉强从柔软的床榻上撑起身体,正欲逃离时又被他拽回来死死按在床上,“怎么,你要走?你要去哪?去找你的情夫吗?”
唐婉宁嘴硬,“我的情夫有很多,你是说哪一个?”
夏潮生的死穴被唐婉宁牢牢拿捏,他撕开她的上衣,怒吼着质问:“那我算什么?你告诉我我算什么?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究竟算什么!”
唐婉宁看着他,讽刺道:“你说的没错,你在我眼里就跟话梅一样,吃完了果肉之后,剩下的干瘪果核就会被随手丢掉。”
夏潮生的泪水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流出来。
他的表情明明把自己暴露无遗,手上却仍旧耍着狠,愤怒地揉捏她的双乳,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痕。
他的泪滴大颗大颗地砸到唐婉宁脸上的时候,唐婉宁也失了方寸。
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哭,尤其是夏潮生,她一度以为,他也许是不会哭的。从前的他只会傻傻地跟在自己身后,帮自己抹眼泪,背自己回家,如今的他只会收敛所有情绪,表现得像是渝州城内的无冕之王。他怎么会哭呢?
她竟不知道,原来他会流泪,这泪水是烫的、是咸的和她的一样。
Facile的话:哭唧唧的夏夏限定版!为什么虐男主我很开心啊hhhh
以及,明天有肉!期不期待?嘿嘿嘿,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第0115章 第一百一十五回 犯贱(h)
唐婉宁想用手帮夏潮生擦掉他不断掉落的泪水,还未触及他的脸就被他用手挡开,“你这算什么?可怜我?可怜我的愚蠢?”
唐婉宁心想,你是装蠢,以前相信你的愚蠢,我才是真蠢。奈何自己被他压着也无法离开,她只得说:“那你放开我。”
“放开你?休想!”夏潮生低头在她的肩膀上印下一枚深深的吻痕,“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唐婉宁想起以前日向彻说过,男人对女人的贞洁看得很重要。她故意刺激夏潮生,冷冷地问:“那如果我说,其实我以前也和日向彻做过呢?你留着我在身边还有什么意义吗?”
夏潮生泄愤似的撕开她的下裙,恶狠狠地看着她:“那我就更不能放开你!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回到他的身边!”他只觉得又生气又心疼,这个傻女人,被那个共产党洗脑了是不是?为了情报,连自己的肉体都出卖?他心下对这个组织更是鄙夷和怨恨。
唐婉宁咬了咬牙,说了更狠的话:“你就这么喜欢接手别的男人玩完丢掉的女人?”当然,即便真的委身于日向彻,她心底也不会这么看自己,她清楚自己灵魂的价值和肉体的价值孰轻孰重,她这么说只是为了贬低自己,让夏潮生厌恶,不要再碰她。
夏潮生拥紧了唐婉宁,他轻舔她的耳垂,对她的耳朵吐出恶毒的话语:“你多贱呢,别人都丢掉你了,这个时候你还挂念他?我多贱呢,我明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这,甚至想让我死,还非要留你在身边?”
他们似乎是在进行一场比试,比试谁捅对方的刀子可以扎得更深,比试谁割自己的肉可以割得更无畏,比试谁更不怕痛。
夏潮生拉开她的双腿,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道:“既然我们都这么贱,何不凑成一对呢?”
没有任何的前戏,唐婉宁痛呼出声,嘴上仍不饶人:“你比我更贱,我对你甚至还没有任何生理反应的时候,你就已经硬成这个样子。”
夏潮生含住她胸前的红豆,卖力吸吮,“我会让你湿的。”
唐婉宁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可以让自己说出越来越狠的话,她却控制不了自己肉体最真实的反应。
夏潮生嘴上和她针锋相对,身体却在不断取悦她,肉棒缓慢地抽插以让她适应,双手和嘴巴不断在她的敏感点四处点火。在他不懈的努力下,唐婉宁还是湿了。
他露出胜利的笑容,“你湿了,宁宁。”
见唐婉宁不语,他逐渐加快自己的速度和力道,看着她明明闭紧嘴巴却无法抑制地发出呻吟声,不断地出言提醒:“你可以出声,可以叫出来,我知道你很爽……下面夹得我那么紧,还有什么好逞强的?”
高潮的快感几乎要把唐婉宁淹没,她恼羞成怒地骂他:“你卑鄙……啊……你无耻!”骂他的时候,他仍卖力地顶干着,害得她的娇吟从口中溢出,骂声的腔调也像是撒娇。
夏潮生满意地欣赏她的反应,双手抬起她的屁股让自己插得更深,“日向彻有我大吗?日向彻能像我插得这么深吗?”
唐婉宁腹诽,这男人的攀比心可真是重。可惜她不能满足他,她偏要跟他唱反调,喘息着回答:“哼……他、他比你大……啊、啊啊啊……比你厉害……”
夏潮生在她的屁股上拍下一掌,“放屁!那小子估计就跟针差不了多少!”
话毕,他猛烈地冲刺,龟头每次都顶到最深,和甬道深处的花心互相拥抱、互相抵抗,纠缠得难舍难分,直至她将他浑浊的精液全盘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