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声音已经嘶哑:“过不去的……永远过不去的。”
夏潮生怜爱地吻过她的唇,温柔地向她传递他的爱意。她是他的白月光,也是他的朱砂痣,是他全部的情爱所在,是他的菩萨。叫他怎忍心见白月蒙霜,菩萨垂泪?
唐婉宁的睫毛颤了颤,而后揽上他的脖子,轻轻地闭上了眼,似乎在乞求更多的抚慰。
离得这般近了,夏潮生才闻到她身上浓重的血腥味里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茉莉花香,使他的心狠狠地震动了一下。
他更进一步,用舌尖摩挲她微闭的双唇,循序渐进地靠近她受伤的灵魂,给予她无言的抚慰。
他仿佛又回到那个冬夜的舞会,那个别扭的雨天,那个游乐场的摩天轮上,重复着他们早已心照不宣的爱意。
这五年来,他们似乎都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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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4章 第一百零四回 告白
看到唐婉宁的神情终于慢慢放松了一些,夏潮生抱着她去了二楼的浴室。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她的沾满血渍的衣服,轻柔地将她放进浴缸,然后细心地调试水温,为她冲洗。
唐婉宁维持坐姿,抱着膝盖缩成一团,任由着温水冲刷她的身体,双眼失焦地看着前方,无甚反应。
她的样子像是失了魂,仿佛变成任人摆布的洋娃娃,夏潮生担心地呼唤她的名字:“宁宁,宁宁!”好像只要他叫得够用力,就能把她的魂叫回来似的。
唐婉宁没有回答他,脑海里满是岳于晴眉心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回想起她曾经在香水铺里语笑嫣然的样子,回想起她们配合无间的样子,回想起她曾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似乎只要自己不停地去想她,她的生命就不会消逝。
夏潮生小心翼翼地帮她洗去脸上的血,自顾自地说道:“你还记得第一次去我家洗澡的场景吗?那个时候,我过得拮据,家里连个独立的浴室都没有,要去楼里公共的浴室里洗澡。”他用水打湿她的头发,然后接着说:“那时候,你结结巴巴地要求我和你一起洗,你还叫我夏夏,一双眼睛亮的发光,就如同是天上的星星镶嵌的一样。每当我觉得自己撑不下去的时候,想起那双又湿又亮的眼睛,就又有力气去抗争,向前进。”
他堵住浴缸的排水口,开始为浴缸蓄水,然后脱下身上的衣服,坐在了唐婉宁的对面,和她一起等待被逐渐升高的水位淹没。
夏潮生虔诚地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认真庄严地说道:“这些年,我们身上都发生了很多事。我能想到,你过得肯定不比我轻松。所以,我不会追问你不愿意说的事情。可是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夏潮生这辈子从来都只爱过唐婉宁一个人,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只要你愿意,只要我还活着、还有力气,我永远都会做你最可靠最坚实的港湾。以后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不必压抑你的情绪,也不用时时刻刻武装自己,只要做你想做的,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好,因为在这里,我会一直把你当成我最娇贵的大小姐,忠心做你的保镖。”
他的话音刚落,唐婉宁便伏过身来,张口用力地咬住他的耳朵。
他没有叫疼,没有反抗,只是环抱住她,用温暖的手掌轻抚她的后背。
唐婉宁没舍得太用力,在尝到嘴里的淡淡的血腥味后便松了口。
她的眼眶又红了,“你不知道疼吗?”
夏潮生很高兴她终于对自己有了反应,笑着说道:“因为我刚刚说过,我是大小姐的保镖,我是不会反抗主人的。”
唐婉宁趴进他的怀里,带着哭腔叫道:“夏夏、夏夏……”
“我在,我在。”他的声音沉稳又踏实,不厌其烦地回应她的每一句呼唤。
Facile的话:我真的泪点好低啊,总是写着写着就哭了呜呜呜……下章吃肉。
第0105章 第一百零五回 爱欲(h)
唐婉宁像是寻求解药般吻住夏潮生的嘴唇,随着她不安的动作,水波荡漾,“哗啦”的水声在空荡的浴室内回响。
夏潮生扶住她的腰,给予她热切的回应,湿热的舌滑过她口中的每一处角落,希望能够引起她的热情,将她从悲伤的沼泽中拉出来。
唐婉宁不知疲倦地索取着他的温柔,似乎这有这样才能印证他刚才所说的话是真的,似乎这有这样她才能从苦涩的人生中尝出一点甜头来,似乎只有这样她便可以暂时逃避让她承受不及的这一切变故。
浴缸里的水没过了唐婉宁的胸部,夏潮生伸手关上了水龙头。他的吻并没有因此结束,他拥着唐婉宁向自己的身后倒去,两个人一同赤裸着被热水淹没,如同置身于汪洋大海中,回归最原始的形态,只剩下人类最单纯的爱和欲望,将这红尘俗世皆抛于脑后。
此时此刻,他们抛却了一切束缚,他们是自由的,他们是相爱的。
夏潮生用腿轻柔地顶开唐婉宁的双腿,更加深入地探索她体里最隐秘的禁区。他的动作让唐婉宁颤抖,她停下了吻,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注视着夏潮生。
夏潮生揽住她的后脑,再次热烈又渴望地吻上她,他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水声不断地在封闭的空间中回荡,听上去像是海水拍打起一层又一层的浪花。
这一次唐婉宁没有停下,也没有制止他,而是顺从着他激烈的动作张开了双腿,跨坐在夏潮生的身上。
夏潮生的吻从她的唇间游离,顺着细嫩的脖颈一路向下,直到她饱满的胸脯。他卷起舌头包裹住她的乳尖细细品尝,同时双手徐徐移向唐婉宁的臀部,迫使她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他腿间的肉棒已然挺立,在水中殷勤地向她的花穴献媚,坦诚地将自己的爱与欲全都交付于她。
在夏潮生进来的那一刻,水流也随着他的动作冲击着她腿间的秘处。唐婉宁惊呼出声,不知痛意和快意哪个来得更快一些,或者是它们同时到达,她已经分不清。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他的热爱融化在浴缸中,融化成一汪细流,一汪不知该往何处去的细流,随着他的动作或摇摆或停留,不能自已。
虽然唐婉宁处于夏潮生的上位,可实际上操纵这场交欢的主谋还是夏潮生,他重重地向上顶干,雪白的双峰被他激烈的动作撞得上下晃动不止,她的樱桃小口中发出情不自禁的尖叫声。
“宝贝……宁宁、我的宁宁……”他也舒爽地低吟出声。
唐婉宁几乎要被他送上高潮,她微眯起双眼,无助地抓住夏潮生的肩膀,呼叫着、呐喊着、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硕大的龟头在敏感的花心上来回操弄,四处飞溅的汁液是他们爱欲交错的证据。随着夏潮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的冲刺,唐婉宁体内喷射出一股半透明的液体,在一声沉重的呻吟声中攀登到了快意的顶点。
夏潮生强忍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咬着牙从她的体内分离了出去,将那股白灼射向了浴缸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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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6章 第一百零六回 冰火
为了不让唐婉宁在独处的时候胡思乱想,一连十五天,夏潮生都在落云公馆里陪着她,形影不离。他甚至连办公地点都改为了落云公馆,在这里批阅下属送来的文件和进行一些必要的会议,而这些,竟然都完全不避讳唐婉宁,就连之前查抄鸦片时她身上的疑点,他也对她只字未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唐婉宁的心里热得发烫,手脚却十分冰凉。她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之中,夏潮生的信任和照顾是她黑暗的前行路上一轮温暖又光明的太阳,他的身份和他所处的位置却也注定是她痛苦挣扎的根源之一。
到了去医院给耳朵拆线的这天,唐婉宁在拆线后医生叮嘱家属的空档,仗着被夏潮生偏爱的有恃无恐,从医院里溜了出去。
唐婉宁让黄包车把自己拉去了警局,以答谢那日方玮宁相信她的清白并给她机会保释出去为由,将方玮宁约了出来。
唐婉宁带他来的地方很特别,是一间古香古色的棋社。她之所以会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间棋社所处的位置非常隐蔽,并且棋社里通常都是“以祺会友”的形式,结伴前来的客人会被领进单独分隔开来的包间切磋棋艺,以保证下棋期间可以全神贯注,不被干扰。
方玮宁斜靠在椅子上,捧起茶杯浅尝一口,笑道:“我可真是个粗人,竟不知道渝州城里还有这样闲情雅致的好去处。”
唐婉宁将双手交叉置于桌面,严肃地对他说道:“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唐婉宁,在北平入党,经组织安排,假借从法兰西留学回国之名潜伏渝州,代号血刺,是岳于晴的下线。本来我的任务是潜伏在日向彻的身边窃取蝶机关的情报,但是由于日向彻知晓我与夏潮生曾经的旧情,便又制造机会将我安排在夏潮生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