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胀的,好酸。
她抚他后颈,揽着男生的背要吻。
季嘉言挺一下,劲瘦的腰贴着女孩温暖的小腹密密动着,很快羞耻的水声在房间里响得过分。她缩着软肉夹,又扯自己的衣服。
胸衣都没解,只先抓出奶来,自己摸自己酸痒的乳头。
手指点一点。
肉就过电似的抖起来。
“脏。”
他吐口水,捏着她下巴,逼着喝。
林稚唔一声,勉强吃下,“你混蛋。”
男生抓住女孩脑袋,用力把人拎起来闻一闻馨香的发,狠入到底,掐她脖子。
狠狠的。
“谁准你夹了,怎么脏成这样……一操就是水,还夹男人鸡巴,想被我操松吗?”
她咬牙挨几下狠的。
只觉得全身的愉悦都在他凶悍的丑物上。
越干越知味。
爽得头皮麻起来。
干脆脸皮撕吧撕吧不要了。
捏着乳去贴他的衣服,碰到微凉的扣子,脚底发虚,“要的,要被操松……妞妞想要你嘛,嘉言哥哥。”
季嘉言贴过去搂着人耸腰,裤子渐渐从臀部滑到膝盖。后面有一扇镜子,可以清晰看到季嘉言紧实的臀肉,还有那两个大大的,晃荡的蛋。
他伏在她身上。
操她。
女孩被撞得浑身泛红,盯着男生飞快耸动的屁股,嘤咛一声。
抓着被子。
喷了。
“操,才几分钟。”他扇她,“哪来这么多水,插两根鸡巴都够了。”
“不,妞妞只要一根……只要嘉言哥哥的。”她软软瘫在床上,挨打了也呆呆的。许久发现床在动,还有轻微的水声,整个人有点惊。
男生拔出湿淋淋的鸡巴,拿过手机。
没一会儿音乐响起,两人没干的,也震起来。
好羞耻。
这个床还会随着音乐震。
他偏偏还挑的什么的死亡摇滚,林稚有点气的,里面还很痒,他倒是先玩起来了。一把抢过手机,滚去贝壳床罩里翻音乐。
她挑一首语言不明的歌。
里面有两声很轻的,呢喃似的,“love me forever”。
季嘉言从后面插进来,动一动,停住。
他摸她脸不悦道,“怎么又哭了?”
“你打我。”
“你天生就是被我揍的。”男生咬住女孩小巧的耳垂,裹住,吸了吸,“越打你越舒服,是不是?”
她哼两声。
屁股翘一翘,契合他的骨。
方便自己的穴被深深干到。
每个女孩子在梦想破碎之前,都想过永远。
她在自己编织的梦境里,望着一个人的背影,造了个牢笼,困了二十多年。现在身后乖张的男生释她出来,又重新造了个城堡。
要她乖乖进去,受他的罚。
于是,她的“永远”就很轻易地碎了。
变成了另一个或许也很短暂的“永远”。
她以为自己的爱不会变。
但其实……也不过如此。
女孩往前爬一爬,季嘉言伏着凑上来。
他要射了。
操得飞快,打桩似的摆着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