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她的腰,开始了第二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疯狂、更加猛烈、更加不计后果的狂暴抽插!
“咚!咚!咚!”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都从体内撞出来一样。那巨大的龟头,在狭窄的子宫颈内疯狂地研磨、冲撞,带给她一种近乎痛苦的、灭顶般的极致快感。
“啊啊啊!”
白曦的尖叫声已经完全变了调。她的身体在沙发上剧烈地弹跳、挣扎,双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沙发垫,指甲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划痕。
她的眼前,只有一片片炸开的白光。她感觉自己要死了,要被这个男人,活活地操死在这张沙发上了。
“噗嗤噗嗤噗嗤”
客厅里,回荡着淫靡到极点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许璀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不知疲倦地,在她那小小的、泥泞不堪的身体里疯狂地挞伐着,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生命力,都灌注到她的体内。
“给daddy生!”他一边操,一边在她耳边嘶吼,“现在就给daddy怀上!”
“用你的小骚穴!用你的子宫!把daddy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吃进去!”
在这样羞耻的、野蛮的命令和极致的、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下,白曦的身体,很快就再次迎来了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彻底的潮吹!
“啊不要了……daddy……要坏掉了……喵呜……”
伴随着她绝望的哭喊,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她痉挛的穴心喷薄而出,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彻底淹没在一片淫靡的汪洋之中。
而这一次,许璀没有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在她的潮水喷涌而出的瞬间,他也同时达到了高潮的顶点!
“一起……给daddy……”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她那不断喷涌着潮水、又被他狠狠撑开的子宫口,将自己第二波,比第一次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尽数、狠狠地,射了进去!
“……生出来!”
第二次的内射,比第一次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白曦感觉自己的整个小腹,都被那股灼热的液体给充满了,带来一种沉甸甸的、前所未有的涨满感。
她已经完全脱力了,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几度沉浮,几乎要彻底消散。
但即便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当许璀射精结束,那根还在她体内微微抽搐的性器有了一丝要退出去的迹象时,她身体的本能,却做出了一个让许璀都始料未及的动作。
她竟然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拼命地收缩起自己的穴道,用那已经被操干得红肿不堪、却依旧紧致的软肉,死死地、用力地,夹住了那根正在慢慢变软的元凶。
同时,她那被高高抬起的双腿,也主动地缠上了他的腰,仿佛在用全身的力气,阻止他的离开。
“daddy……”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病态的偏执,“堵住它……喵……”
“曦儿……不想……不想它流出来……喵呜……”
她就像一只刚刚得到了最心爱宝物的、护食的小猫,用自己卑微而又笨拙的方式,守护着男人赐予她的、那份代表着“生命”和“占有”的滚烫精液。
这个动作,这句话,让刚刚释放完毕、正处于贤者时间的许璀,身体猛地一震。
他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操干得一塌糊涂、双眼失神、浑身都沾满了两人体液,却依旧固执地夹着他不放的小女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强烈占有欲和一丝从未有过的、近乎于“柔情”的情绪,瞬间席卷了他的心脏。
这个女孩……
她是真的,想为他生孩子。 ? 她是真的,想被他彻底占有。
“呵……你这个……”许璀俯下身,用自己还沾着汗水的额头,抵住了她同样汗湿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他的声音,褪去了刚才的残暴和凶狠,变得异常的沙哑和低沉,“……无可救药的小傻瓜。”
他没有抽出自己的性器,而是顺从了她的意愿,就那样任由自己半软的肉刃,像一个塞子一样,堵在她那被灌得满满当当的穴口。
他伸出手,将她被汗水浸湿的、凌乱的银色发丝,温柔地拨到耳后,然后,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吻上了她那被自己刚才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柔软的唇瓣。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最纯粹的、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安抚。
“好。”他在她的唇边,用气音承诺道,“daddy不出去。”
“就这么堵着,让我的东西,全都留在你的小骚穴里。”
“一滴,都不让它流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那被折叠起来的双腿放了下来,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让她像一只无尾熊一样,盘在自己身上,而他们的下半身,依旧以最亲密无间的方式,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他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打着她光滑的、汗湿的脊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睡吧。”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daddy抱着你睡。”
“等你醒了,我们再继续……”
“……生小猫崽。”
在男人温柔的安抚和轻拍下,白曦那紧绷的神经终于缓缓地放松下来。极致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她的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
下半身依旧连接在一起,那根虽然已经半软,但尺寸依旧可观的“塞子”,尽职尽责地堵在她的穴口,让她身体里那满满当当的、属于daddy的滚烫液体,一滴都没有流出来。这种被彻底填满、彻底占有的感觉,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的归属感。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男人宽阔而温暖的胸膛里,嗅着他身上那混合着汗水和情欲的、让她着迷的雄性气息。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她凭借着最后一丝本能,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呢喃着:
“最喜欢daddy了……喵……”
“小骚猫……只给daddy一个人看……喵……”
说完,她的呼吸就变得均匀而绵长,显然是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