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ver pitch】
作者有话说:
扇批,操尿
贺子烊是被崇宴提着后颈摔进洗手间的。
他的背狠狠地磕在冷硬门板,后脑也挨了一下撞,洗手间不大,深色木门很重,关上之后就好像与外面的世界隔绝。
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崇宴面对面地把他压在门上,手摸到门锁,咯嗒一声落锁的声音把贺子烊惊到,浑身一抖。
崇宴的手卡着他的脖子,力气大得快要让他窒息,眼睛里沉沉的全是恼意,贺子烊当然知道为什么。他刚才骂崇宴管不住下半身,是对谁都能发情的狗,现在也没打算把这两句话收回,强行把崇宴的手腕掰开,又直接一拳招呼到他侧脸。
刚才在外面他怕动静太大被发现,收着力气没敢有半点反抗,现在要把怒火全发泄到崇宴身上。
性和暴力其实非常相似,都有气喘吁吁、热汗淋漓的双方,都不知餍足地渴望同一种更深的刺激,发泄着类似的侵犯欲望。
贺子烊几拳落得很凶,崇宴躲过一部分,但腹部和胸口都挨了揍,蹙着眉毛,几次拳头都攥起来了,硬是一下也没还手。他短袖下面的大臂肌肉都在隐隐鼓动,最后实在忍不了,压着贺子烊的手腕反背到身后,把他按在洗手池前,不让他挣扎。贺子烊的小臂硌在台檐上,虽然隔着一层卫衣袖子,估计一会还是要留印迹。
崇宴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唇角有血,探舌尖舔到一丝腥咸的锈味儿,脸颊和左肩火烧一样刺痛。
他疼,贺子烊被他按得也疼,在他身前剧烈地喘息,脆弱的喉结暴露出来,让人想用手掐上去。
他已经很多年没和贺子烊打过架,都快要忘记这样纯粹的针锋相对是什么滋味了。
小时候打架,每次伤痕累累回到家里单元门楼下,家长都会逼他们拥抱和好。两个人别扭着不乐意抱,就改握手,还计时,握够一分钟才让走。崇宴后来想这事实上和牵手也没什么区别,手心贴着,指尖盘在对方的手背,亲密得让人只想吐,后颈起一层鸡皮疙瘩。
崇宴从来最讨厌这个环节,现在没有人强迫他们这么做,手指却反倒好像违背意志。他的膝盖顶在贺子烊两腿之间磨,一边捉过贺子烊的手腕,粗暴地插开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手背按在洗手台台面。
贺子烊的掌心很潮,手比他小一圈,崇宴的手压在他上面的时候,就把他整个手掌都盖住了。
扣着手,久远的记忆就又全鲜活起来。贺子烊生日在八月,到哪一届都是班上生日最小的,崇宴比他早一年生,九月份的,大他快整整一岁,偏偏又只能做同级。两家的妈妈关系要好到把崇宴和贺子烊当做亲兄弟养,如果两个小子同时在场,对儿子们的称呼就只有哥哥和弟弟。贺子烊他妈总是向着崇宴,哪怕是崇宴先挑的事,也把贺子烊脑袋摁下来,要他说哥哥对不起。
哥哥……这个称呼怎么可能从贺子烊嘴里说出来,每次都一万个不愿意,嘴能扁成小鸭子那样儿,眼神恶狠狠瞪着地板,在威压下叫一声哥,跟快把他杀了似的。
但是这个字怎么就这么好听,崇宴心情能立刻转好,把贺子烊头发揉得乱七八糟,说没事儿,我大度,我原谅你。
高中以后家长基本放养,就再没听贺子烊这么叫过他。现在看着贺子烊的嘴又扁起来,眼神躲着自己,崇宴心里就仿佛有东西在挠。
……现在该管他叫弟弟还是妹妹了?
“不是对谁都这样,”他垂着脖子,湿漉的呼吸吹在贺子烊的嘴唇,把他脸掰正逼他和自己对视,“你一直那么听话,给我一个人发视频……我当你就是想被我操呢。”
“给你发……视频?”
贺子烊的眼睛骤然睁大了,里面还有湿蒙蒙一层水,眉毛抬起来,嘴唇微微分开,难以置信似的。
“那是你,”半晌他的喉结才动了一下,急急喘出一口气,现在才像是全明白了,“那天在自习室,也是……”
“真空羽绒服,我当你会拒绝我的。”
崇宴眯着眼睛笑了一声,抬手要像那晚一样,去撩贺子烊深金色垂在眉前的刘海。
“你他妈真是变态。”
贺子烊语气里被捉弄的愤懑简直要溢出来,冷声骂他,没被压制住的那只手抬起来就要扇崇宴的脸。
“还没打够啊?”
崇宴这次有所防备,很快锁住贺子烊手腕,另一手用力揪着他卫衣领口,把他猛地从洗手台前拽起来,带着他踉跄几步,进到隔间,反手锁上门。贺子烊视线里只有一片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已经被崇宴扔在马桶盖上,腰贴着水箱,两下被扒了宽松的运动裤。
真冷,贺子烊不想用光裸腿面挨到冰冷表面,只好自己把腿收上来。崇宴压着他的肩,食指指侧勾起他下巴,站在他面前垂眼扫过他的腿间。
“还记得上次在同样的地方,你拍给我什么吗?”崇宴问他。
怎么可能不记得,湿透的逼穴和椭圆状的水痕,硬起上翘的阴茎,腿根处简直在发骚求人操的纹身字样……现在相同的画面就在崇宴眼前,他的拇指蹭过贺子烊的眼角,贺子烊就把一边眼睛眯起来,到这份上还要呛他:“怎么,这么喜欢,打印出来贴你床头了?”
崇宴低下头咬他的耳垂:“设成我壁纸了。”
“操……”贺子烊恨不得再咬他手,“你要脸么。”
“我看你不是自己玩得挺好的吗?自习室那次也是,夹着玩具在我面前喘,以为我一点也没发现,拿我当傻逼么贺子烊。”
崇宴说着,扯下他的内裤,把贺子烊的身体往后按,直到他的头靠在墙面,后腰抵在水箱,把下身隐秘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崇宴面前。
贺子烊的膝盖都在抖,声线还是稳的,冷的:“浴室那次你就知道是我了吧。”
“比那更早,”崇宴盯着那在昏暗光线里泛水色的软逼,手心全覆上去,半闭的阴唇被他用手指分开,慢条斯理问贺子烊,“你想想是哪次啊。”
不要脸的承认得这么快,还他妈比那更早,贺子烊张口又要骂他,腿根一动,就被崇宴毫不留情一巴掌扇在阴户,整个小逼瞬间酥酥麻麻的一片,强烈的痛和痒同时溢开,贺子烊整个人都被这一下扇懵了,抬眼看崇宴,却又被掌掴上去,色情的一声肉贴肉的水响。
“别动,”崇宴说,“这几下是还你刚才揍我的。”
他总共扇了有七八下,不是纯打,隔一下还用屈起的指关节去蹭在逼缝里露出来的阴蒂,把蒂头揉得红艳似要滴血,再用指尖按下去左右揉动,让每一巴掌都能扇到整个女穴最敏感的地方。
透明的水液流得到处都是,阴茎也硬得发涨,贺子烊挨了五下已经喘得不像样,头仰起来,自己把手挡在两腿中间:“不行……崇宴别打了……”
嘴硬逼软的东西崇宴懒得理他,明明爽得连舌尖都快吐出来。视频里那么骚,穴肉早就被他自己玩熟了,这点连调情的前戏都算不上,崇宴轻而易举把他的手打掉,又是一掌拍在红透的小屄,扯着阴蒂肆意玩弄,没弄几下穴里就有大股大股的湿液流下。
小婊子这么快就吹了。
被别人玩比自慰刺激多了,贺子烊的生理泪水蓄在眼眶,将落不落,崇宴的手指上沾的全是他的逼水,也没法替他擦,就那样让泪滴悬在眼角,嘴抿着,这样看着乖多了。
崇宴被他这样服帖又狼狈的模样取悦到,笑着故意臊他,把指间的黏液拉丝给他看:“扇几下就喷了,你说你是不是欠操。想被这样弄多久了?”
谁知道贺子烊直接屈起腿,用运动鞋鞋底抵上他的胯间,轻轻磨蹭了两下,上目线一挑,眼睛湿的,像危险漂亮的豹。他抬中指冲崇宴晃了晃,声音低似耳语。
“有本事全插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