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胸前让他心潮澎湃的手,稍稍一用力,带着香气的人便?倒在自?己怀里。
时间就?这么暂停了几秒,子桑甩了甩撑在有些发疼的手腕,小小声的“呀”了一句:“好?.硬。”
“嗯,”薛瑾文又握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一直都是这个?硬.度,你可以先习惯一下?。”
他没?有强迫子桑和自?己回家,而是护着自?己的公?主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
房东是两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年轻的时候闯出了一番事业,老年时又回到充满回忆的房子,扶着老花眼睛框看着年轻人:“桑桑啊,上完节目回来了?”
“后面是对象吗?”
子桑对两位老人的印象很好?,在原主没?有钱的时候,是这两位老人收留了他,即使是后面原主被全网黑,两位老人也没?有对原主过于苛责。
这边是有点老旧,但是治安不算差,他踢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石子,只回了前半句。
后面的男人也跟着子桑一起礼貌的叫“房东爷爷”、“房东奶奶”,盯着踢石子的小腿,想它盘在腰上的场景,回了后半句:“正在追。”
“希望能给我个?机会。”
子桑被他这句话闹了个?大脸红,扇着风把他赶了出去。
房间不大不小,有独立卫浴,小男生脱掉身上有些黏糊的衬衫,去浴室洗了个?澡。
之前没?钱的时候,原主连空调都舍不得吹,上完综艺,虽说?尾款还没?到,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沾了男主们光的缘故,即使是这样,子桑也挤进?了小有存款的行列。
空调孜孜不倦的吹着冷风,刚洗完澡香喷喷的小男生顶着一头湿发往床上一倒。
床上的四件套是房东刚换过的,软绵绵的带着阳光的暖意,骨头里的懒意慢慢爬到身上脸上眼睛里,冷风吹的头发要?结冰,子桑混混沉沉的闭上眼睛。
一直忽视的小腹被冰冷宽大的机械手拢了一下?,刚要?昏睡过去的小兔子下?意识一手拍过去,另一只手护住小腹。
见到是系统,才慢慢软了骨头,松开手继续摊在床上,嫣红的唇不知道嘟囔什么。
薄薄的眼皮又要?合上,细密卷翘的睫毛排列,窗外的太阳洋洋洒洒洒进?来,在脸上投下?一道阴影。
冰凉的机械手慢慢发热,拖着很薄的脊背,将人扶着,看人困的东倒西歪,叹了一口气化作实体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握着吹风机帮人吹头发。
耳边是吹风机的暖风白噪音,子桑更困了,他歪倒系统怀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挣扎着掀开眼皮:“哥哥,你刚刚在说?什么呀。”
没?听?到系统回答,子桑以为他忘记了,又提醒了一句:“在车里。”
说?什么?
手上的动作不停,视线滑过漆黑的鸦羽,小巧挺翘的鼻尖和还有着婴儿肥略鼓的柔软腮肉,最终落在肿起的唇上。
说?什么?
他忘记了,只能记得自?己当?时思绪不受自?己控制,或者说?,早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子桑这一觉睡的时间格外的漫长,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空调温度刚刚好?,被子安稳的盖在身上,除了嘴巴有点肿肿的其?他都很好?。
或许是从来没?有如此短时间内完成两单任务,他难得觉得放松,懒洋洋的过了几天,然后突然开始焦虑起来,止不住的咬自?己的被子和衣角,细白的手指扯头发,一点声音都格外的敏感。
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圆溜溜的眼睛茫然的环视几圈,在系统的提醒下?,放在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子上。
这几天过得太舒服了,他已经快要?忘记原主是一只兔子精,而且还是一只假孕了的兔子精。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肚子,又觉得胸口涨的难受,胸前湿了一块,眼睛一眨,焦虑的落下?眼泪。
他推开系统靠近的机械手,翻箱倒柜的翻出之前的衣服,秀气的鼻子埋进?去嗅了几下?,又放回去,细声细气的哭了起来。
系统擦干他的眼泪,帮他穿好?衣服,带着他去找贺辞澜。
贺辞澜和家里约定好?,准备去找子桑,一出门就?被香气抱了个?满怀。
第110章 通过假孕上位的兔子(完) 【欢迎回家……
子桑将整个人镶嵌在贺辞澜怀里, 鼻尖怼在他胸前的衣服上,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无论贺辞澜拍着小?男生颤抖的背脊、还是捧着脸安抚都没用,直到看到小?男生鼻尖贴着他衣服耸动, 才福至心灵。
将怀中的小?男孩用一衣柜的衣服包裹好,只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再到放到自己的床上,总共也没有用多长的时间。
难以遏制的焦虑慢慢退散下去,子桑的小?脸都哭红了。
贺辞澜没跟着上床,跨着腿坐在对面,眼皮一掀,目光赤.裸.裸.的落在对面小?男生身上。
薄薄的眼皮红肿,卷翘的睫毛一缕一缕粘在一起, 晶莹的泪珠挂在下睫毛上要坠不?坠, 湿哒哒的粘在粉色的夏至。
正正给自己哭成了雪面粉腮,贝齿咬着湿淋淋果冻般的下唇, 腮肉便突出些。
随便从床上扯出一件衣服都比他大上许多,但子桑还是孜孜不?倦的想要把自己完全埋进去, 活像拆家的小?兔子。
脾气还大的不?得了。
刚刚只是想摸一下脊背安抚一下, 就朝他龇牙。
他的房间很大, 平时也会用一些助眠的熏香,但此时却闻到一丝难以捉摸的香甜味道。
很熟悉,在小?屋的客厅里,子桑穿着陆均程衬衫那天?的饭桌上,薛瑾文从他房间里出来的那天?凌晨, 他都不?可控制的被迫吸入过这种香甜。
在这间房,被有着他气味的衣服包裹着,慢慢构成私密、又暧昧的味道。
贺辞澜一时鬼迷心窍上前, 扯下小?男生抱在胸前的衣服,垂在眼前的视线就那么放在湿淋淋的胸前。
“这是什么。”
他听到自己哑着嗓子没有发出声,眼睛赤红干涩,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