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拼命摇着头,大腿不断在她腰间蹭着,好像失去了这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一般癫狂,手也不断试图去解她的腰带,但过于急躁反而怎么都无法扯开那细细的带子,只好带着哭腔改为去摸她腿间已经半硬的阳物。

“呜…妻主…妻主也想要我的是不是…给我吧…求您了呜…我可以的…真的可以的…”

但她依旧坚定地拿开他的手压到耳边,摇头。

“不行,起码今晚不行,听话,我接下来几日都守在你身边,我们有的是时间,别急,听话,听话。”

她一连说了三次听话,一次比一次强势,徐子瑜终于有些回过神来,模糊的意识到这似乎真的不是一场梦。

见他冷静下来,徐笙这才放松了力道,也松了口气,她将手抽出来,放到嘴里仔细舔湿,这才重新回去碰上那干涩紧闭的男穴,在他一声沉闷的哼声中塞进了半根手指。

“你瞧,你这处都吃不下,病殃殃的将你插坏了怎么办?慢慢来,嗯?”

她低头去吻他,手指熟练地找到那藏在绵软穴肉中的腺体位置,用指腹轻轻揉着,将久旱的男体挑逗地微微痉挛,艰难地适应着久违的快感。

男人张嘴艰难地喘息着,努力蠕动收缩着他近来因为身体虚弱而不曾抚慰的肉穴,回忆着她给予过的甘美,慢慢地润出几分湿意,他的身体也是经受过无数次滋润疼爱的,在短暂的钝痛后便迅速进入了状态,放松着纳入了她另外的手指。

他的喘息也变得绵长酥软,眯着眼带着痴迷深深地凝视着她,两手还紧紧攥住她肩头的布料,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乖,自己摸摸前面。”

她循循善诱,让他的身子最终在她身下放松,她指尖的动作也不断加快,已经进入三根的手指拢成锥状往他多情的敏感息肉上怼戳。

他的腿根开始紧绷,腰臀也缓缓地抽搐,他口中不断喊着徐笙的名字,仿佛这于他而言才是才是最大的抚慰和安心来源,他一手听话地撸动着自己勃发的阴茎,一手搂着她后颈同她亲吻,俨然已陷入了她制造的情欲旋涡中。

“笙儿…笙儿…呜啊!我…我要去了…!”

她手上跟着加快动作,更发狠的咬住他的下唇撕咬。

“去吧,发泄出来,发泄出来就好了!”

他在呜咽和痉挛中前后同潮,她意料之中地被喷湿了半只手,但她知道这相较从前根本不算什么,他还是太虚弱了。

果然抬眼时,徐子瑜已经想一团水一样软了下来,半眯着眼连攀住她的力气都失了大半。

她脱掉自己的外衣替他擦净手上身上的粘液,还没来及将衣服丢下去就又被那双软绵绵的长臂捞住。

“你…要走了么?”

他的眼神和语气都脆弱的让人揪心,她抿了抿唇,低头在他眉间落下一吻。

“不走,说了会陪着你的不是么?睡吧,等你醒来,我有话要对你说,你也有很多话要跟我说,是不是?”

‘都过去了,以后好好过,再不闹了,可好?’

【作家想说的话:】

我又水了一章啊哈哈哈哈哈哈!!

下一章番外好好宠幸一下二哥,正文这状态暂时先让小可怜休息吧"10325②4937?

就说我洗白得成功不成功吧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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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次见到她,是在慕容公子的诗会上。”

“当时…大哥刚诊出身孕,你一门心思都放在他那儿,连我心中郁结也未察觉半分,我心里便越想越不是滋味。”

“我此前一直不愿承认自己已对你用情至深,说到底你我一开始就好似是交易般的关系,我同你似乎完全不同于父兄弟,我瞧着你们,再瞧瞧我们俩,总觉着无比窘迫,我是心高气傲的性子,又容易将自己钻到死胡同里,便…走错了路。”

“我心里想要的,其实也不过是能得到你同样的喜爱珍视,但这样简单的道理,我那时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但当时我只觉着你实非良人,我为何要服侍在你这样的人身边伏小做低,我的命不该如此,我本该才是妻妾成群的那一个。”

“我那段日子,是当真那样想,才频频对你摆谱,甚至不愿与你同行,看着大哥为了孩子害喜得不成人样,我还起了唾弃的心思。”

“现在想来…我或许只是,想要表现得明显些,好让你察觉到,然后来哄哄我罢了,我看不惯的不是大哥自甘的雌伏受孕,而是…他被你捧在手心的珍视…还有就算那样辛苦,也难掩的幸福之色…”

“我想我当时嫉妒得丧失理智的模样,一定难看到了极点…”

“林慕锦就是那时候到了我身边,她是个极聪明的女人,一眼便看出了我郁结的根本。”

“她极会说话,句句扎心,那时正在死胡同里打转的我,竟那样轻易就钻进了她的套,甚至真心以为我本就是她说的那样想,对你的不满和排斥更是到了极点,想来就是那时…让她意识到种蛊的最佳时机罢…”

“爹说得对,我实在是愚蠢,连猪都不如,我后来也想不明白,我怎么就看不出这样明显的圈套?”

“但说到底…我也不愿让她落得个千夫所指的地步,她虽手段令人不齿,但我心里知道她是真心爱慕我,实质上她与我…都不过是同一种人罢了,相比起来,她比我勇敢得多,起码她是敢主动争取,而我不但自恃清高,还要将责任都推到他人身上,实在令人发笑。”

“我丝毫不怨你这些日子的冷遇,甚至觉着你太过温柔,我做了这样的事,你竟还愿意接纳我给我机会,我虽说…是让人下了蛊,但归根到底都是我自己动了歪念才给了人可乘之机,我实在称不上是无辜,所谓移情蛊不过是借口,也是惩罚罢了……”

“因而笙儿…你绝是不需认错的,你自始至终都不曾有错,错的从来都是我…你初为人母,激动才是常情,伴在孕夫身边才是该的,再且说…你从来也不曾真正忽视过我,不过是我自己小心眼儿…将你的真情当做假意,温柔当做敷衍,不愿正视自己的心,这都是我应得的,能让我借此认清自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最是悔恨的…便是在你最后来寻我那夜…我打了你…我…我…我无论如何…都是不该那样做的…呜…”

他像是呓语一样,枕在她肩头细而绵长地向她诉说着这大半载以来已经在心里翻滚过无数次的话语,她静静地听着,偶尔低头抬手替他擦一擦脸上无声落下的泪。

待他再说不下去,将脸埋进她颈窝压抑哭腔,她才将他抱住,亲昵的用下巴蹭他的发顶。

“瑜哥错了,但不是错在钻牛角尖,更不是错在打了我。”

“而错在从一开始,你就该将这些心思告诉我,你既叫得我一声妻主,你就该信任我的,不是么?”

她将男人发烫的身子抱得更紧了些,如他一般也是温声细语的在他耳边呢喃。

除蛊的后遗症在一夜之后爆发了,从第二天开始徐子瑜就没完没了的发热,一波高烧刚下,另一波就又上来,徐笙虽然给他喂了特效药,但他还是反反复复的烧了两天一夜才稍微平稳下来,直到今晚终于意识清醒了些,睁眼那一刻就揪着徐笙的袖子不肯放了。

草草吃了两口稀粥,便闹着将徐笙扯上了床,嘴里气若游丝地反复着要同她说话,于是两人便成了这样的姿势。

徐笙虽然非常不想他在这好像气喘大些都要断的状态浪费力气,但她一直守在身边自然知道他昏迷期间一直被梦魇所困,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不说出来绝不安心的程度,她自然只能顺从地听着,况且这也是他们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