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他心里竟没有多大的羞愤,看着她的背影,体内充满着她的体液,他反而感到莫名的安心,像是被她的气息包裹住一样,温暖而有力。
这是太子殿下为人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感觉,因为身份,就连父皇母后都不曾对他动过粗,这是他第一次被如此直接地压制和威胁,他身居高位惯了,从来只有他对别人霸道专横,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而他毫无反抗之力。
她强悍得不可思议,对不爱的人冷酷得过于明显,恨不得将不屑与不耐烦几个大字写在脸上,动作更是毫不怜惜,分毫不会顾及他的感受。
但当他开始服软,她却又好像立即忘记了他开头惹得她多么恼怒,他只是软了语气顺从她,她便愿意对他笑,动作也温柔起来,会哄他欺负他,甚至于,还愿意亲吻他。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他想起自家弟弟和小皇叔提起她时满眼柔情的模样,尤其是小皇叔,那一双眼软得跟要满出水来一样,连眼角都带着笑,他从前是不屑的,只当是他们被此女迷惑,但此时,他却是有些懂了。
她身上似乎真的有种奇异的力量,能轻易征服人心。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胸膛,那里头狂热跳动着的器官仿佛在替他诉说他那点刚萌发的小心思,她或许,真的跟他想的不一样。
这个徐笙,或许已经不是那个徐笙了。
而另一头还在研究太子殿下笔架的某人根本不知道那边的男人已经开始自我攻略并看穿了她的真身,她犹豫了半天,最后干脆就一把将那七八只毫笔都抓了下来。
凤长歌:“????”
他看见她手上自己无比熟悉的东西,满是疑惑的看向她,只见她咧嘴灿烂一笑,太子殿下登时脊背发凉,他觉得这人肯定没安好心。
徐笙重新拉开他的腿挤进他腿间,手指伸进那还没合拢的肉穴里翻搅两下,他肠肉上糊满了粘液,挖出来一坨白花花的浓精,凤长歌不安地看着她,看不懂她想干什么,就连腿根都紧张得崩了起来。
她回头在那堆笔里头挑挑拣拣,最终将最粗的那根狼毫拿了出来,他见她拿着笔伸回自己腿间,吓得连忙夹腿却被她一把压住。
“你干什么?”
她不满的挑挑眉。
“不是,你想干什么?”
太子殿下差点被她这番恶人先告状气笑,怎么就有女人这么不要脸呢?
“你洞里精水太多太滑,不好日也不好刮,用这个方便些。”
只听得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还没来得及伸手阻挠,她就已经眼疾手快地将毫笔捅进了他脆弱的肉穴中,微硬的狼毫被他的肉壁顶得散开,倒着在他的软肉上狠狠地刮了一把,微妙的刺痛感和瘙痒感让人头皮发麻,他眼神迷茫了一瞬,而徐笙根本没打算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就开始拉着笔杆对着他前列腺狂捅,一遍遍刷着那脆弱的腺体。
“啊!呜啊!住…住手!停下啊啊啊!”
可怜太子殿下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那滋味,就被狂烈的瘙痒酸麻弄软了腰,那毫笔的毛散开之后一根根像小针似的戳着他的肉壁和脆弱的敏感点,又痒又疼又带点爽,却又不是能到达高潮的程度,反而像逗人似的,让人又难受又难耐。
“疼?”
见他眼眶都红了,她这才放缓了些动作。
他忙不迭地点头,其实也不是多疼,只是实在不好受,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那加根软的。”
“??????”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他瞪大了眼,眼睁睁的看着她又回头挑挑拣拣,挨个笔头摸了一遍,然后从中挑出来两支,在他的怒视下一并塞进了他穴中。
“唔!”
她抬头看他剑眉倒竖好像真不高兴,就又狗腿地凑过去亲他,他原本紧抿着嘴不愿让她触碰,但禁不住她不倦地用舌尖舔舐,最终还是他先服软张开一条小缝让她钻了空。
她一边缠绵地勾着他的舌搅弄深吻,一边手上动作却也毫不马虎,凤长歌被那极致难耐的瘙痒弄得两腿摆动,甚至都没办法让自己投入到这个吻中去,她像是故意的,根本就没打算让他好过,那软硬混杂着的毫毛根本不能让人高潮,在短暂的爽快过后就是极致的空虚,带着软毛留下的酸软瘙痒。
她不知何时又趁他不注意又往他穴中加了三两根,他眼见着身旁的笔越来越少,身后也越来越涨,那种难耐到想哭的麻痒让他止不住地扭动腰身。
难受还是次要的,他心里就膈应得很,浑身都臊得要死。
太子殿下是个念旧的人,用习惯了的东西只要没坏就不会轻易丢,这毫笔也是一样,能挂在他笔架上的几乎都是他寻人精心制作而成,为的就是能多用些年数,他虽未观察过,但他也有自信以他的勤政程度,常用的那几只批注的笔身估摸着都留下了他的手印。
就这些日日被他握在手中,用来批阅奏折处理国家大事的笔,竟然…竟然被这女人用来做如此淫荡不堪之事!而且还不舒服!
太子殿下气得够呛,抬手就推她,但这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像个寻常的官家大小姐,可他一上手却觉着她简直像块儿长在这儿的石头,他分明用了力气,她竟分毫不动,压着他腿根的手也让他分毫不能动弹,看起来还对他温柔的人模人样,他险些都以为自己也是她房里宠着的男人了,结果竟然连半点说不愿意的资格都没有,到底还是只将他当作了泄欲的玩具罢了。
这么想着,他便越想越多,越想越气,看着她的眼神甚至咬牙切齿起来,而徐笙正饶有兴致地继续用毛笔在他穴里逗弄着,他那红肿的肛口每次在毛笔插进去时都要委屈地往里皱缩一下,抽出来时便随着笔身流出一口浓精,颇有些可爱,于是当男人一掌拍过来时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下就给拍下了床。
于是一个人在床上一个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他脸上也有些尴尬。
谁知道这人刚刚还推都推不动这会儿就下盘不稳了?
“谁…谁叫你不听我说话,我说了难受你还要弄我,将人当作玩具一样弄,我…我一时生气才推的你,不是故意的…”
男人说这话时,素来冷硬的俊脸上竟露出了几分委屈来,活像是被欺负到了极致才忍不住爆发的小可怜。
还捂住被拍得一阵阵发疼的肩膀的徐某人:“……”
为什么每次她都是被打了还不能喊冤还要去哄人?
她气笑,张了张嘴却也没真能骂出口,怎么着,自己作的死自己收拾呗。
于是她只好认命的爬起来,重新扒回男人身上,他也有些心虚,这会儿倒是颇为乖顺地揽住了她。
“我没有将你当做玩具,我在床上向来霸道爱闹,就连我爹都一直让我折腾,我并没有不管你。”
见她非但不生气,还好声好气的同自己解释,太子殿下这下便更心虚了,一时张了张嘴都不知该说什么,她若是怒气汹汹的要骂他用手段惩罚他,他心里还给自己留了后路,可她这般哄他,像将他也纳入了她的男人里,他却像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脸皮不算厚的男人这会儿涨红了脸,抿着嘴半晌才开口,嗓音柔软低沉:“那我让你弄就是了…”
还颇有些讨好的揉了揉她的肩,一双艳丽的凤眼柔出了些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