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恼怒,就见浑身雪白的男人坐了起来,抖得跟筛糠似的爬到床边捡起刚被丢下去不久的外衣,他颤得厉害,捡了三四回才终于抓起了那件并不沉重的紫色外袍,她瞬间就没了火气。
还是那句话,徐笙这人没别的优点,只是对自己的男人特别有耐心,尤其是这男人还惹人心疼的话,她当场就化身圣母玛利亚。
她认命地从地上站起来,重新爬到那张大床上,伸手一把抱住了正手软脚软地努力给自己套衣服的男人,果不其然挣扎的厉害,差点没给她肩骨拍碎,她没得办法,只好换个姿势抓住那两只快捶死她的手把人重新摁到床上。
“你想打死我么?”
少女的语气温软而无奈,眼神依旧火热,凤九乔只感到自己眼眶一热,喉咙像被打了一拳似的胀疼酸涩,他被逼着直视她的眼,没有从里头看到半分鄙夷或厌恶,他的心涨得像要炸裂开,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和夜深时的痛苦都不听他的指令全自顾自的化作泪水奔涌而出。
他不知为何就想去依靠她,想要信任她,想要告诉她自己的委屈,告诉她这些年他有多疼多难熬,可他开不了口,到了嘴边反倒只能说出一句:
“我脏…”
他朦胧中看见了少女露出‘我都被你气笑了’的表情,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她一把捏住了下巴,她有心惩罚他,捏着的力气不小,这会儿让他感到生疼。
“谁说你脏?你自己说的?你是本小姐挑的男人,人现在就是我的,你要说自己脏还得我同意了才算的不是?小可怜见儿的,给委屈成这样,我都没说什么呢,你就急着将我推开,把我摔得够呛,这会儿你倒哭上了,休要再哭,我爱极你这双眼,给哭肿了就不叫你给我生孩子了。”
她低头去吻他湿润的眼睫,又去咬住人的唇猛嘬,好不容易才让人脸上又恢复了些许红润,这会儿人泪眼朦胧地看着她,眼神变化得极明显,徐笙甚至毫不怀疑这厮心里已经给她托付终身了,她哭笑不得,虽然趁人之虚有点卑鄙,但反正是她的男人,甭管什么手段猛哄好就成。
凤九乔这会儿紧紧搂住她不肯撒手,哭得抽抽噎噎的徐笙都怕他背过气来,虽然美人落泪确实我见犹怜,但她从来都不想看到自己的男人在除了被她肏哭以外的任何情况掉金豆子啊!
终于好声好气的哄了老半天,徐笙口水都要说干了,娇气包才终于好不容易止住了泪,眼眶哭得通红,这会儿倒是伸手捂住了脸,徐笙这下是真被他气笑了,伸手强硬的把人扒开,露出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这会儿倒是知羞了?早干嘛去了?感情我是专门跑一趟来哄你这娇气包的?”
这会儿男人已经完全对少女敞开了心门,褪去了所有伪装,听了她的话,便哭唧唧的把脸蹭进她的颈窝,哼哼唧唧了半天软声软气地道:
“我错了妻主…奴儿这就伺候您…”
他的手顺着摸到了她因为长时间平静已经半软的胯间,极有技巧地撸动起来,加上徐笙听到他那自称登时刺激得头皮发麻,鸡儿很快就又雄起了。
男人这回显然是真动情了,徐笙这会儿往他臀间探去一下就蹭了一手的水儿,穴儿这会儿也温顺地张开了口,任由她探入肆虐。
那股子骚气又重新回来了,那双媚眼含了一汪春水,就差没写上引诱二字,红润的舌尖也丝毫不再顾忌地伸出来在下唇轻舔,长腿圈上她的腰,挺着腰臀用自己的阳物去蹭她的大鸡巴,活脱脱一只求人精气的狐狸精。
身为中华好妻主,自家男人这么卖力地勾引,徐笙自然是要配合着上钩的,她伸手在男人挺翘的骚红奶头上用力掐了一把,谁知这骚浪货竟又挺着胸膛捉住她的手,魅惑十足地笑着将她手掌摁在胸前,奶头硬硬的顶着她柔软的掌心。
“妻主…您多摸摸奴儿吧…奴儿的奶头…奴儿的逼穴都痒坏了…”
这还能忍?
徐笙一巴掌拍到那不安分的肥臀上,握住鸡儿往男人湿滑的臀缝精准一怼,只听得‘噗’一声,那娇嫩男逼便沦陷了。
“咿呀!”
男人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腰臀狂抖着往里吞吃那尺寸犯规的巨物,情动的泪从眼角滑落,艳丽的俊脸上满是妖冶的潮红,这会儿将巨根纳入后不得停歇就被日得上下颠簸,艳红骚气的舌尖忘了收回耷在唇边,嘴里毫无章法地咿呀乱叫,才刚开始挨操却像是已经被肏坏了一般。
“好大…啊啊啊!妻主好…好厉害呜啊啊!要将奴儿的逼穴插坏了…呜…好舒服…妻主弄得奴儿好舒服…奴儿的逼穴要被妻主的大鸡巴烫坏了呜啊…咿!肚子要被妻主顶穿了呜…”
徐笙被他这一通骚叫弄得浑身发热,下身挺腰的动作愈发迅猛,男人被肏得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基本只是敞着腿被动地让人侵占,那不知羞的男逼紧紧咬着少女的鸡巴,一口一口的往里吞,雪白的肚皮上明显的凸起也没人管,过了半天男人才颤巍巍地把手挪过来去触碰那块从内部顶出的硬块,同时身体深处的未知入口一次次被狂野地顶开,让他又怕又爽,双重刺激让男人兴奋得头皮发麻,深红的肉根直挺挺的翘着,一抖一抖地似乎想要爆发。
“是妻主肏得你爽,还是那些野男人肏得你爽?”
只听男人蓦地呜地一声哭出来,肉穴一下就夹得死紧,他看着她坏心的笑,一下就生不起气来,胯下肉根反而愈发精神起来,他哑着嗓子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回她:
“妻主…妻主肏得奴儿爽…那些人只让奴儿疼…没有爽过呜…”
谁知女人一巴掌扇到他臀尖,用讥讽的语气骂他:
“没爽过?你这是在唬我呢?没爽过你这穴儿这么会夹,水儿能一摸就流一床?还说胡话来诓我?”
男人被她说得满脸通红,眼泪巴巴地掉,却还是哭唧唧地道:
“他…他们逼奴儿伺候…呜…伺候得不好就要打奴儿…不给饭吃…又给奴儿下猛药…一大群臭烘烘的人轮着要弄我的穴儿和嘴…逼穴不紧就要挨鞭子…呜…不出水儿就给奴儿肚里灌水…肏干净了又继续灌…绑着我做精盆…奴儿…呜…奴儿不是故意的…”
他哭得可怜,说得凄惨,却让此时精虫上脑的人听了血脉贲张,脑子里满是男人描述的画面,容貌昳丽妖冶的俊美高贵少年被一群一身臭汗的男人围住轮番肏弄,皇子金贵的肉穴被当做下等男人的精盆灌满肚子,还要不得不讨好贱民而努力学着夹逼伺候男人肉根,雪白修长的美好肉体被一双双黝黑的大手蹂躏出满身青紫红痕,这样的场景光是想想徐笙就觉着鸡儿硬的发疼。
“那你前边这根呢,为何就不能生孩子了?”
“呜…因为他们一直弄那儿…叫我一直泄精…每天都弄到只能出尿…他们一直给我灌水…让我一直尿…我那根疼得受不住…呜…他们还要弄我捏我…后来太医说我伤了根本…便再也出不了精了呜…”
“不能出精?那你泄身可怎办?”
“呜…只…只能出些水儿…没有精…”
徐笙一听这可不得了,伸手就去抓住那根看起来分明十分健康的肉物,这么好端端的一根标配大鸡儿,竟然只能是根水管拿来当摆设,这反差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好么!
她插在男人肉穴里的鸡巴又情不自禁地涨硬了几分,把美人弄得吟哦不断,浪水儿一股股地往外涌,想给这骚货打种盖章的心情愈发强烈。
她抬起男人一条长腿,将人侧翻过来,岔开腿坐在人另一边大腿上,腰装了马达似的恨不得将那男逼肏烂,男人的肉穴对她极乖顺,任由她如何钻弄都配合地紧裹着吮吸,他从未如此情动地投入到一场情事,也从不知被心上人占有是如此神仙快活之事,这会儿妖艳的男人已经浑身湿透,乌黑的长发黏在脸颊手臂后背,舌尖依旧吐在外边,活活一副被肏透的妖精模样。
“给小母狗的骚逼打种好不好?以后只做我一人的精盆。”
男人本就昏沉的脑袋听到那含着笑的声音喊了他个骚名,他被肏得如今脑子里就被‘小母狗’‘打种’‘精盆’这几个词给占据,他丝毫没有被羞辱的悲愤,反倒兴奋地抖着鸡巴喷了几股清亮的水儿,他喘着气,浪叫着回她,穴儿夹得愈发紧,骚肉每一寸都是她给予的快乐:
“好…啊啊啊…!求…求妻主给小母狗打种…给小母狗的骚逼灌精…给妻主生崽子…咿呀!求妻主将小母狗的骚逼穴肏成精盆吧啊啊啊!!!”
记忆深处熟悉的被爆发的感觉被唤醒,肉穴下意识地开始强烈收缩,将鸡巴根部死死箍住,软肉夹得死紧,似乎要将每一滴精水都锁在腹中,可她的量实在太大,他的手掌紧紧贴着小腹,一直感受着那处慢慢鼓起一个软软的弧度,他腰臀止不住地抖,癫狂地感受着这漫长而有力的打种灌精,仿佛他真的是一只正在被公狗压制着受精的母狗,努力锁着逼穴才能不让珍贵的精子流失。
她终于慢慢停下了灌溉,男人颤巍巍地松了口气,他腿间的肉根早在被少女灌精的那一刻就已经又喷出一大股水液,如今可怜的软成一团蜷缩在雪白的腿根。
可她似乎并没有要退出半分的打算,反而一直动着腰让鸡巴在男人逼穴中作怪,他被弄得腰眼儿酸软,忍不住地吟哦出声。
只听她突然凑过来,在他耳边用极其诱惑的声音说出了无比恶劣的话,让男人羞耻得浑身发红,肠穴紧夹,腿根都情不自禁地紧绷起来。
“听说公狗在占领地盘时都会在此撒尿为证,既然小母狗的逼穴现在是我的了,也就有义务做我的肉便器了是不是?”
她笑着,手却跟着摁到了男人紧紧捂着的小腹,听着他突然尖锐的哭喊,排泄的快感加持下她甚至爽的短暂地失了神,尿液比精液量多,而且射出的冲劲也根本不是同一级别,把男人射的最后叫都叫不出来,最后只能满脸失神的抖着臀抽搐,手还捂着已经被灌得鼓起饱满弧度的小腹,被少女坏心眼的轻拍弄得一阵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