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敬业的老色批,徐笙当即就咽了咽口水,俯身就在那漂亮的肩胛上一顿乱啃,用力得将他本不太显色的肌肤都深了一层。
她伏在他背上,手绕到他前胸抓住两团饱满结实的胸肌,指缝夹着鼓鼓的红肿奶头用力挤压,将小小的肉粒集成鼓囊的肉片,因为身高体型差,甚至肤色差,她趴在他身上动作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别扭,有种小孩开大车的滑稽感,但徐笙从不管这个,爽就完事儿了。
她的手边是不安分地在男人身上乱摸,下边也丝毫不闲着,挺翘的小屁股飞快地耸动着,操控着与她身形完全不符的鸡巴干着与身下人也格外不相称的细嫩肉穴,将那小小的肉洞干得翻翻进进,淫汁浪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溅,他本不是容易出水冒汁的体质,但在徐笙这段时间勤勤恳恳的努力耕耘下,已经成了个随便揉两下就会湿润冒水的淫汁袋子。
每日看着他明明穴肿得合不拢,不得不日日塞着她给的药柱和肛塞朝圣出猎,还须得时刻保持着慵懒放松姿态的模样,她心里就会有奇异的满足感,想来这便是征服高位者的快乐所在,大众眼里的征服者实则私下是放浪淫贱额被征服方,她就会爽得能直接大战三百回。
这么想想,其实她院儿里所有男人都是这样,没有一个不是身份高贵,皆是外人眼中的天之骄子,而最终也只能雌伏于她胯下,为她生儿育女。
她越这么想,胯下的动作就越猛,直将男人原本已经操得通透的穴道日得更软更烂,这几乎整个人骑在他身上的姿势,让正入无法触及的深处变得可接近,早已被操开操熟的直肠口这会儿不仅要吞下那个可怕的龟头,还不得不纳入了两指宽的柱体,深及内脏的可怖贯穿感让男人绷紧了肌肉,咬着牙才忍住没喊出声来。
就着这个深度,徐笙连着操了上百下,原本一直咬牙忍耐的男人才终于无法忍耐,他深色的肌肤上冒出更深的红,汗水顺着他挺拔的鼻、利落的下颌线滴滴滚下,他蹙着长眉,颇有些苦闷的哼出声,反手扣住女人纤细却极富爆发力的腰。
“别……太深了……轻点……别插那么深……你要捅死我了!”
然而他现在被操的腰软腿软,背手更是没什么力气,徐笙压根不将他这不算反抗的反抗放在眼里,依旧一下下的在那肉洞疯狂进出,把他日得又爽又痛,但实在太深了,他软透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破灭的快感,他梗着喘了一会儿,口涎都忘了吞咽,流了一下巴。
就这样又被她干了好一会儿,他几乎要撅着屁股趴下了,被日得微微翻起了白眼,喉间发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他再也承受不住,本能地往前爬去,扭着劲瘦结实的腰臀试图将几乎钉在他屁股上的女人甩下去,然而这只是徒劳,他甚至还没爬出身下披风的范围,就重重的重新倒了下去,脸压在雪地上,翡绿的眸子微微向上吊,腰抖得像筛子。
“嗬……嗬……不行了……唔……捅穿了……你他娘的想捅死我吗呜啊!!”
“怎么会呢,王可不能妄自菲薄,你这穴比你想象的能吃多了。”
她低低笑了两声,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往外退了些,她低头看了看那个已经肿得连褶子都看不见的淤红肉环,决定给与些难得的体贴。
毕竟太晚还没回去阿穆尔的部下可能会出来找人,虽然徐某人脸皮够厚但也没有被人看光屁股的样子,她就这样摁着他后颈,狠狠掐着他的腰干了几百下就射进了他穴道尽头。
两人胸贴背地趴着缓了一会儿,徐笙便将鸡巴从那已经开得不成型的肉洞里拔出来,再将人重新翻过来,揽着腰将他扶起,结果还没坐起,就被一把攥住手臂,男人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倒是先给我堵上!”
她一挑眉,垂眼瞄了下那个根本无法合拢的肉洞在他臀下淌出的一摊子荤水,浑不在意地耸耸肩:“出来的着急,没带塞子,只有这个,不然王将就着使使?”
说着她又将那两个湿淋淋的镂空小球掏了出来,阿穆尔看到就一阵恶寒,已经麻木的肠穴都下意识地瑟缩起来,又挤出一滩汁水,他只恨不能掐死这个黑心肠的女人。
“这能堵着个什么?!”
“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不堵就直接走了。”她故作不耐地梗了他一句,随即又是意味悠长的看向他:“当然,如果王愿意,妾身也不是不能委屈点把东西借给王上暂用。”
说到这里,阿穆尔哪里还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他本来还奇怪这女人怎么突然就放过他了,原来搁这等着呢!
他默了片刻,眼神不着痕迹的在周围扫视一圈,愈发觉得这人就是早有预谋,难怪今早连亵裤都没让他穿。
罢了。
他掀起眼皮浅淡的瞥了瞥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将已经湿了大半的大氅拎起来抖了抖反手披上,圈起两指长长的吹了个哨子,很快林子里就传来了奔腾的马蹄声。
那骏马低头温顺地蹭了蹭阿穆尔的手心,似乎闻到了主人身上浓烈的气息,还颇有些好奇的低头凑到他下腹去闻,结果还没凑过去就被一掌拍开,只能委委屈屈的扭过去。
“噗嗤。”
一直坐在原地看着他的徐笙忍不住笑出声,在被瞪之前爬起来蹭了过去,阿穆尔一脚蹬上马镫,长腿一甩稳当当的落在马背上,丝毫看不出刚被日得往前爬着要躲的狼狈模样,马下看着全然还是那个慵懒高贵的王。
或许是她眼里欣赏和惊艳过于明显,男人的表情看起来比刚刚缓和了不少,这会儿冲她挑挑眉:“还不上来伺候着?”
“来了来了!”她挤眉弄眼的朝他笑了笑,绕到马后脚尖一蹬就跳了上去,稳稳地搂住了男人健壮的蜂腰,他抖了抖斗篷,让她的胯能贴上他的臀,然后踩着马镫微微向上将后腰挺起,徐笙握着鸡儿很轻松地就滑到了那个洞开淌水的穴,松软得毫无阻拦的肉洞几乎是一下就将那肉根吸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的着实是深,就算是阿穆尔也被这一捅干得咬紧了牙攥着爱骑的鬓毛绷着腰喘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等马真正开始走动时,他更是差点抖得连马背都夹不紧。
至此,他才算是真正被徐笙彻底征服干透了。
接-现代总裁收割机
骄矜美人总裁被堵在厕所将馒头逼玩到疯狂潮吹阴蒂肿到磨着裤裆走不动路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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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汣没想到会在厕所里见到男人,虽然她进来打开水龙头的时候就隐约意识到自己可能对那两个标志理解错误,但一时间也没想到哪里出了问题,直到刚刚那个长得很像那个老家伙的男人从隔间走出来,她才猛然意识到现在人类的茅厕是按男女分的,不是裤子和裙子!
正当龙汣尴尬得看着镜子发愣时,男人先她一步反应过来,拧起那双好看的眉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标识,又有些不悦的看向她:“这里是男厕所。” 2977㈥47㈨32
她赶紧搓了搓手就把水关上,木着一张已经尴尬的不知道要说什么的脸郑重的点点头:“对不起,是我走错了,我这就出去。”
男人原本不虞的面色听到她这话也只是稍加改善,他不在给她回应,冷漠地走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等他冲了两下,他发现原本说要走的人还杵在旁边没动静,表情又变得不痛快起来,这回开口的语气也更强硬:“华盛的女员工都喜欢在男厕所呆着不走吗?”
龙汣盯了他半晌,在他正又要发难之前,有些疑惑地道:“你也发骚了吗?”
在龙汣看来,发骚这个词跟发情差不多,这个词是第一次的时候陈忆安一直说她学会的,所以她一直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所以男人猛然煞白的脸色让她感到有些茫然不解。
她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人类好像对于发情的问题很避讳啊,她上次这么说的时候小陈总好像也很生气。
不过……
龙汣抽了抽鼻子,无意的看了眼那个味道最浓的隔间。
这个人类骚味确实很浓,感觉比小陈总厉害多了。
然而她发散的思维并没有跟男人同步,她飘向隔间的眼神和平淡的表情却是让他几乎站不住,正湿漉漉黏在腿间的内裤的存在感突然变得格外明显,几乎是一瞬间,他刚平复没多久的身体重新变得燥热起来,与他怵得发冷的肌肤矛盾交融。
邢樾感觉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在这一瞬间被燃烧殆尽,仿佛根藏心底多年的秘密在这一刻被眼前这素昧平生的女人连根掘出,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掐在了女人细嫩的脖子上,她人也被他这动作重重顶在两个隔间的隔板上。
龙汣皮糙肉厚的不怕疼,人类这点力气在她看来就跟被小鱼咬了一口差不多,但她还是皱起了眉,微微仰头看着眼前比她人身高了大半个头的男人,他的表情看起来怪难看的,脸色也在发白,嘴唇都没了颜色,龙汣不喜欢人类脸上没有血色的样子,那跟鱼有什么区别?难看死了。
正当男人心里在诧异疑惑自己刚刚明明下意识地手上用了力,手心传来的柔嫩触感也彰显着女人的脆弱,可她脸上神情却丝毫没有变化,反倒看着他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不明白他的怒火从何而来,仿佛她刚刚只是对他说了一句天气很好,而不是戳穿了他不能言说的痛处。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并不好受,邢樾努力克制自己松开了对她的禁锢,但还没等他开口,龙汣就一把揽住他的腰带着他闪进了左边的隔间,那正是他刚刚出来的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