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当我有意深入触碰到那块软肉,都会被青年猛然加重的喘息和惊呼给吓退,我怕真的将他弄伤,也舍不得他疼痛,只好一点点的磨,每次都只深入一点,让他察觉不出我的意图。
“嗯……啊……哈啊……啊……妮娅……妮娅……”
“好舒服……妮娅……啊……妮娅干得我好舒服……啊哈……唔……”
他还在迷迷糊糊地喊我的名字,全然信任的姿态,这让藏着心思的我感到了一丝愧疚,但对他的征服欲还是压过了这微不足道的感触,我依旧一下下如同楔子般地顶开他湿滑的软肉,将他臀肉会阴撞得啪啪作响,更是一片通红,他肉穴中被榨出的汁水染透了我下腹的裙摆和腿根,看得出来他也是极爽的。
显然我的和平演变策略是有效的,我借着频繁与他唇上亲热,让他忽略去那数次突破瓶颈时的些许不适,精明的皇太子在床上总显得又呆又乖,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等意识到她真正意图想要挣扎制止时早已太晚,只能哭哑着扭腰摆臀被她生生将有些弧度的坚硬龟头顶开了他脆弱敏感至极的结肠口,她这一下发力发得狠,一下就顶进了大半个龟头,只剩最粗的那一处堪堪卡住,防守住了这最后一道底线。
但这已经给了可怜的皇太子灭顶的刺激,他瞪大了一双冰蓝的美眸,优美的长颈往上仰去,哭喊着尖叫一声,下腹健康漂亮的性器竟是抽搐着喷射起来!
我从龟头被过于滚烫的软肉抽搐吮吸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见他这副模样,喘了口气正想安抚,却听见门口穿来侍卫的扣门声:“殿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让他们都迅速回过神来,尤其是维克多,他被这声音刺激得竟然又开始了第二波高潮,腿根抽搐得像筛子,为了抑制住声音几乎咬碎了腮帮子,就连肉穴都紧绷着痉挛起来,夹得我忍不住眯了眼。
我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起身清了清嗓子,回头对着门外道:“无事,殿下撞了下桌角。”
门外那护卫或许是新来的,非但没眼力见的打断了他们的情事,在听到我的声音后还震惊的反问了一句:“太子妃殿下?!”但很快他就没了动静,紧接着传来的就是熟悉的属于索尔先生的声音:“殿下,注意脚下。”
听到这话,我就知道这回我们可以放心的继续了。
接-正文
跟孕夫撒娇耍赖 给爹爹揉胸挤奶
【作家想说的话:】
标题党就是我,才发现爹爹居然一直被我冷落,我心好痛,我要补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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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笙向来是行动派,她第二天就着手安排起来,楚玉喜静,她便只安排了个安静听话的小太监进来照顾他起居,私底下调动宫人的事儿,徐笙也不打算瞒着东宫,她主动找太子说了这事儿,凤长歌虽然对这女人又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行为极其不满,但到底牵扯到质子的事,他也不能随意对待,便默认了徐笙的动静。
有了东宫的默许,徐笙干起事儿来就放开多了,她很快就打点好了关系,既不让楚玉被不必要的关注又能妥帖的生活,她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将敌国质子接回府中,但护着他过得好些还是很容易的。
这一切楚玉看在眼里,起先时他还对徐笙的温柔感到惶恐不安,但他如何细想也想不出她又能图他什么,非要说是美色肉体的话,徐笙身为圣女,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不说别的,就是皇族的那几位,哪个相貌不是顶顶的好,相较于华国的储君,他这副皮相也是比不过的。
那她,又是凭什么对他好呢?
他木着脸想着这个问题,以至于徐笙都发现了他不对劲。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蹲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殷切的看着他:“你怎么了阿玉,这几天老是魂不守舍的。”
楚玉天生冷相,常人并不能从他面上观察到他的心思情绪,但徐笙是谁,经过太子殿下的调教,她已经很擅长应付这种面冷心热的闷骚了,他们眉毛一拧,徐笙都知道他们心里有什么疙瘩。
如果换做是太子,她指不定这么耐心的问他什么情况,晚上摁在床上狠狠操一顿完了就什么都招了,但在楚玉面前徐笙自觉还是得收敛些,毕竟她还没摸清这美人性子,说不准该用硬的还是软的。
而楚玉看着面前蹲着仰视自己的少女,她目光清澈明亮,眼神中带着对他的柔软喜爱,心里酸软得像是要涨开来,她比前年在宴会上见到时长开了许多,那时还柔软精致的像个瓷娃娃,眼神怯懦地躲在父兄身后,如今她像是抽条儿了一样,他方才在旁边细看她的身段,比从前高挑了不少,比寻常女子都要高出一个头去,五官也不似从前的柔软,变得英气张扬,眉眼间满是明亮恣意,举手投足都是利落的飒气,若是换上男装,定也是个叫少女芳心暗许的英俊少年郎。
他有些出神地看着她,心里泛软,他从前并不喜欢徐笙这样的女子,无论是从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不是他心仪的模样,他更喜欢端庄温婉的小姐,但此刻他看着她的脸,却觉得她哪哪都好看,哪哪都叫他喜欢,就连眼底那股侵略的狠劲儿都叫他心动,他觉得自己不对,他不该这样轻易地对一个不熟悉的女子动心,更不该这样随意地就用身体作筹码,从前他还能用逼不得已来为自己开脱,但那夜她身上浪荡得如同勾栏院下作的妓子的自己又该作何解释?
他为这样不受控制的自己感到慌乱,他害怕自己坚守了那么多年的东西就这样轻易地被击碎了。
但是少女热切地眼神让他无法逃避,她滚烫的手心紧贴着他冰凉的手背指尖,像是能将他烫伤一样攥着他,他抿着唇踌躇许久,压着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地道:“您为何要对我这样好呢?”说罢他都没忍住自嘲的笑了,这算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么?
徐笙听了眉毛一挑,没想到他憋了半天就冒出来一句这话,她一时差点没转过弯来,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她对他好居然还需要理由吗?
额,好像是要的。 ⑩32524937
她默了半晌,斟酌了一下,抬眼有些诡异的看着俊美的青年:“难道你是想那夜用完我就丢么?”
楚玉被她这莫名其妙的锅扣过来,瞪大了一双清冷的凤眼险些咋舌:“你,你说什么呢?”
“那你为何要那样问我?我们做了那样的事,那就是行了周公之礼有了夫妻之实,我对你好竟然还要被怀疑质问吗?”
楚玉听了这话,心里滚烫烫的一片熨帖,他今日束了高髻,两只泛红的玉耳大咧咧的暴露出来,他感觉脸上都发起了烫,握着她的手却是主动紧了几分,他垂眸带着些许羞赧的笑意,看着她用力地摇摇头:“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想,我,我也会对您好的。”
她眉毛一挑:“还叫您呢?喊妻主。”
美人被她没羞没臊的调戏,局促得不像话,但嗫喏了半晌,还是低眉顺眼地喊了一句:“妻主。”
徐笙笑了笑,揽下他的后颈与他亲嘴腻歪了好一会儿,把人一张俊脸弄得飘红才满意地起来继续捣鼓她的东西。
楚玉抿着嘴,悄悄用舌尖舔了舔被她仔细吮过的唇瓣,看着她专心为自己捣鼓东西的模样,清冷的眉眼罕见地染上几分笑意,一如春雪初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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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鳄玲珊珊污疚似玲鳄
徐笙从宫里回来时,徐府已经过了饭点,只有徐子宁和陆清河俩爷们儿坐在院子里喝酒聊天,见她回来才转头打声招呼。
徐子宁对她道:“笙儿,爹叫你回来了就到他房里一趟,他有事找你。”
徐笙点点头,叮嘱两句要他们别喝太多早些回房休息后就往徐明曦院里去了。
家主的院子自然是最好的,徐笙远远都能看到那边的光亮,婢女引着她到徐明曦的卧房,她不必通传便能进去,但她还是敲了敲门,引起里头的注意。
“爹爹,是我。”
里头很快就传来了温润的男声:“进来。”
已十分显怀的男人正窝在宽大的太师椅上,被毛绒绒的大氅裹着,他像是睡了一觉,被炭火暖气熏着的脸带着醉人的酡红,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年过四旬的男人,倒像个被温养得极好的公子哥。
徐笙从屏风后绕过来,他便懒洋洋地从衣服里伸出一只手招她,嗓音也软软懒懒的:“笙儿到这儿来。”
她驾轻就熟地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用自己刚在外头被冷风吹木了的脸去蹭男人暖热的手心,他注视着她的眼里满是温情柔软,像是看待捧在手心上的珍宝,就连带着细纹的眼角都是笑意。
“爹爹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