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已经对这女人服了软,他知道自己身子得了趣,他逃不掉。

“太深了…”

“什么??”

他声音本就低沉,说话声一小就显得含糊,海族听力本就出了名的差,就算离得这么近她也着实没听见,若不是看见他嘴巴动了她都不确定他是不是真说话了。

于是她眉毛一拧,将耳朵凑到他嘴边听,然而这举动在陈忆安看来却显得太过亲昵,他耳尖莫名就更红了几分,眼神凝在她白得有些透明的耳上移不开,喉结下意识地滚了滚,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立马就羞恼地抬手将她的脸推开来。

“我说你刚刚操得太深了!顶得老子很痛!”

龙汣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不起啊,我没留意这个,那现在呢,还行吗?”

“……”

陈忆安被她真诚的语气噎着了,张了张嘴竟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是在被强奸吧?这个女人是强奸犯吧?她为什么能用这么无辜天真的语气问他爽不爽还因为没关注到他的感受而道歉?刚刚把他操哭的是谁啊?

见他脸色变来变去又半天不说话,龙汣便以为他是害羞了不好意思说,于是犹豫了一下道:“那我继续了哦。”

“?!!”

果然她贴心的没再将他抱起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掰开他的腿根,抱着他的腰往他腿缝里挤,而他被操得直往后仰,不得不伸手往后撑住才稳住身体,而正因为这个体位让他原本紧夹的肉道往两边舒展开来,给了她更松软的余地往他体内挤,甚至给了她变换角度的空间。

原本只是一股脑的往他子宫冲去的肉冠这会儿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往周围每一寸软肉顶去,将他紧皱着、饱含水意的软肉抻开,榨出一股股鲜美的汁水,不仅将她的龙根浸泡的更湿热,甚至还打湿了她的前面的衬衫和半件短裙,将他自己的腿根臀肉裹满了液体,同他湿透的上半身一般反射出水光。

“啊啊啊!不…呜啊!你妈的轻点…轻点啊呜…操烂了…烂了呜…别操那儿…呜啊啊!!死女人你慢点呜…”

陈忆安感觉自己腿根已经快抽筋了,被她这一番狂插猛捣逼得痉挛不停,然而这也跟不上他逼穴内抽搐的半分,他感觉自己的逼肉已经被插成一团烂肉,只会跟着她操弄的动作做出痴狂痉挛的反应,不断地分泌淫液讨好。

就连那原本还显得贞烈的子宫,这会儿也在这迅猛的攻势下颤巍巍地张开了宫颈的小缝,她不用多少力气就能将这小小的肉套子操得大开,温顺地将她吞进去还要仔细小心地用厚实柔软的子宫内壁去熨帖微凉的硬物,然后被无情地榨出温热的汁水,被搅的天翻地覆。

虽然他叫的嘶哑可怜,但龙汣并未搭理他,她正兴致勃勃的埋在他弹软的胸肌间,啃咬着他一边挺翘的奶头,还在他饱满的乳肉上留下一大串红痕,不一会儿就让他的上身变得一片狼藉,从锁骨到胸下无一幸免,让这强壮的男人像是经历过什么凌辱一般。

虽然事实上也差不多。

然而不仅是陈忆安,龙汣也愈发沉浸到这场水乳交融中,她本身怕热,但她却非常喜欢男人身体里那种温暖湿润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新生的小鱼,对未知的温暖有着天然的憧憬和探索的欲望,她想要尝遍这个男人体内的每一寸温热,想要探尽他那娇弱软穴里每一块嫩肉,将他一切未知都激发。

所以不管他怎么叫唤,只要他的身体还告诉她他正处于激动欢愉的状态,她就怎么都不会再停下来,腰跟上了马达一样飞快地挺动,将他的阴囊都撞压得红肿发烫,更别提两片阴唇,早就被高强度的拍打撞击打成了两片烂肉,充血红肿着贴在腿根,像是投降了一般将一直保护着的逼穴送给她操。

“我要射了。”

只见她突然抬起头,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说了几个字,那双一直平静的眼此刻却像是经历了翻江倒海,炽烈地迸出光来,好似要将他灼伤。

“什…什么?呜…不…不要…不要射进来呜…呜啊啊啊!!”

男人被操得意识昏沉,反应不过来她话语的含义,却在体内那根巨物突然冒出细细密密的小刺勾住他敏感的软肉时猛地反应过来,慌忙挣扎着要逃离她的桎梏,然而她就像是铁石一样无可撼动,肉穴里的阴茎也想楔子似的将他牢牢钉住,他就像是一块被钉在柱上的香肉,避无可避,只能在她强有力的体液在他娇弱的女性生殖器内爆发灌溉时如同被打种的雌性般高高扬起脆弱修长的颈,呜咽抽泣着发出不知是痛是爽的悲鸣。′1032524937?

他彻底瘫软下来,手臂绵软得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仰面躺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两条长腿像面条一样垂了下去,腿间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高潮完毕,已经可怜的缩成一团耷在腿间。

他的腰臀还在抽搐,腿缝还被那根鸡巴结结实实地插着,结实的小腹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将男人性感的人鱼线都涨得消去大半踪影,像是初孕的妇人一般。

龙汣也趴在他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直到龙根上的倒刺自动收回去,她才爬起来认真地看着眼神迷离、显然还沉浸在高潮被灌精的快感中的男人。

“怎么样,你服了吗?”

她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猛地一僵,就连酥软的逼穴都蓦然狠狠缩了一缩。

半晌,她才听见一句咬牙切齿的回应。

“滚。”

双洞入龙 射爆子宫被操得受不了爬着逃跑被抓回来操晕的小陈总

【作家想说的话:】

题目没打错,就是这样嗯

·

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冒出这个想法的总裁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喉间本能的在被撞击时冒出一两声吟哦。

他隐约能感觉到小腹饱胀的坠痛,男人腰腹间线条美好的人鱼线已经因为小腹的鼓胀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像个小球一样鼓了起来,那是龙汣一滴不浪费灌进他子宫的龙精,他脆弱的子宫口暂且还能保持着良好的弹性,几乎将这些液体完全留在了身体里,她每一次深入都能将他胀满的器官重新引起一阵翻涌,他的子宫已经完全成了她的精液袋子,还有供她戏耍的乐园。

龙汣显然对这具人类男性的肉体十分满意,虽然她也没有跟同族的公龙或母龙交配过,但她知道他们的肉穴绝对没有这个人类的温暖柔软,他不仅肉是热热的,连身体里喷出来的水都是温暖的,人类的身体就是海洋生物的天堂啊!

她两根龙根都在陈忆安湿软的阴道里快乐过一番了,因为她觉得不能厚此薄彼,而且他的洞洞越操越烫越操越软,她想让另一根鸡鸡也试试。

她慢慢将刚射完的那根从男人的肉洞中拔出来,男人湿肿得像一滩烂泥的阴唇和阴道口立刻只能软趴趴的向两边不自然地张开,留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黑洞,随着男人的呼吸可怜的微微翕动,却无论如何都恢复不成被侵犯前的肉缝,任谁看了这知道这个逼穴已经被极尽力量地疼爱宠幸过,在看看那小腹子宫的位置的隆起,如果男人拥有完整的生育能力,那此时此刻他一定已经完成了受精,那个温暖的器官中一定已经有新生命的形成。

龙汣好奇的伸手去抠他的逼口的嫩肉,人类娇弱的软肉瑟缩着颤抖了两下,很快就讨好地黏上了她微凉的手指,仿佛希望以此讨得几分温柔,不要再那般暴戾地蹂躏它。

但她显然完全没有要怜惜更没有要停下暴行的想法,她随手玩了两下就重新握起已经又精神抖擞的龙根,准备进去这桃源洞继续快乐。

原本瘫在那儿一动不动准备就这么一直躺尸的男人见状,险些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他艰难地动着酸软僵硬地腿根,用手抬着大腿试图将两腿合拢以此护住他已经承受太多的雌穴,但龙汣抬手一摁,他拼劲全力的反抗看起来就像一个笑话,他只能抽噎着伸手几乎是虚弱地捂住自己红肿得难以闭合的穴口,哭哑着嗓子向女人示弱求饶:

“不要了…求你…我受不了了…我的穴快被你操烂了……呜……阴…阴道里和子宫好麻……好涨呜……不能再操了…我……我服了呜……我被你操服了……你别再操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呜……”

闻言,龙汣很认真的看着陈忆安已经真情实感的挤出泪水的眼睛,半晌道:“那再做两次就不做了。”

“?!!!”陈忆安听到这话差点就没两眼一翻背过气去,强烈的死亡威胁让他脑仁嗡嗡响,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抬起无力的胳膊往龙汣胸前推了一把,龙汣一下没反应过来还真被他推得后退了两步。

她倒也不急,反而颇有些兴趣地看着他刚站起来就两腿发软的跪了下来,她看见他健硕白皙的腿根还在哆嗦着,合不拢的露着缝,男人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往外爬,但因为手脚发软他看起来就像刚学会爬行的婴孩一样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