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到了后期她倒是恢复了意识,虽然身体无法脱离‘操死他给他打种’这个指令,但她能拥有换姿势的的权利了,在阿穆尔昏死过去的那一刻,她才总算是彻底恢复自由。

她看了眼还高高翘着被彻底操开的屁股的男人,难得对于美人没有半分怜惜,看着那个她亲自干翻的肉洞甚至有些恶心。

她飞快地单身下床捞起衣服穿好,出门那一刻险些被头顶的月光晃花了眼。

完了,太子殿下一定气疯了。

她的鞋底不知什么时候磨破了,她嫌麻烦随脚踹掉光着脚往长明殿跑,此时此刻她只想赶紧见到她的男人们,许是远远有人发现了她,她还没接近大殿就看到殿门口乌泱泱一群人涌了出来。

凤长歌显然是最先看清了她,脚尖一点就往她这边飞了过来,很快就稳当当的落在她面前。

太子殿下看着自己的女人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甚至光着脚、脸色还苍白得可怕(其实是冷风吹的),俨然一个拼命从狼窝逃出来的弱女子模样,此时太子殿下哪里还能想起这人平时彪悍的样子,满心都是她被欺负了的愤怒。

男人看红了眼,额角甚至暴起了青筋,他看着她一眼不发,默默地抬手扯下身上的披风将她一把包住,随即弯腰像抱孩子一样单手就将她抱了起来。

徐笙从他平静的眼神中读出了凛冽的杀意,她知道她此刻不用说什么,太子殿下都一定不会放过那家伙了,不管那人是谁。

她松了口气,不再试图张嘴,冰凉的手臂搂住男人温热的颈,微微合眼,脸靠在他发顶深深嗅着男人独有的冷香,全身心地放松着依赖着他,男人感受到她的瘫软手臂僵了一瞬,随即将她抱得更紧。

“妻主!”“笙儿!”

没走两步,他们就被男人们围了起来,就连几个孕夫都没落下。

她看到抱着硕大的孕肚通红着眼眶站在外围的眼底泛着泪光盯着她的徐明曦,心里酸得要命,从凤长歌臂弯里跳下来,垫着脚越到他面前,局促地抬眼看了看他,小心翼翼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肚子,脸靠在他胸前蹭了蹭:“对不起爹爹…我又让你担心了…”

回应她的是孕夫沉重的拥抱,他用力得吓坏了徐笙,她生怕压到他肚子而紧紧绷着腰,她连忙抬头看他,见到那白皙玉面上两道清晰的水痕忙不迭地伸手替他拭:“知若,我求你别哭,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他闻言勉强笑了笑,攥住了她的手:“你没事就好。”

她连连点头,又挨个看了她的男人,最后被凤长鸣一把抱了起来,跟刚刚太子的动作一模一样。

俊美明艳的男人对她横眉竖眼,仔细看他眼尾还残留着湿润的红,他恶狠狠地勒紧了她:“从今儿开始,你休要再离开本王眼皮底下半步!”

徐笙难得没驳他,她自知这次蠢得离谱,她出去之前小王爷说要陪她一道去,她自己非说不要,这会儿真出事了,只能乖乖像个鹌鹑一样点头,将脸埋进他发间。

“你们先送她回去,本宫去找父皇。”

太子最后拉了拉徐笙的手,回头对众人淡淡留下一句,便转身往大殿方向去,两个王爷闻言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在一瞬之间达成了某种一致。

于是徐笙又被转交到了徐子瑜手上,两人分别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小王爷眼神炽烈地看着她,一字一句仿佛在做什么承诺:“我们去同皇兄一起,你回去好好休息。”凤九乔目光柔和,却也同样沉沉地拍了拍她的手。

还不等徐笙说话,他们就转身去追已经走远的太子,身影在雪夜中格外明亮。

徐子瑜替她戴上斗篷的绒帽,收紧了抱她的手臂:“走吧。”

一路上他们都很安静,徐笙坐在徐子瑜怀里,徐子容和徐子宁分别握住她一只脚替她暖着,乍一看竟还有些温馨,若忽略掉他们那冷凝的神色一切就显得十分和谐了。

她也不敢插科打诨了,安静地靠在徐子瑜怀里,像一只羸弱的小猫。

马车慢慢停靠在相府前,徐子瑜抱着她跳下车,顾之珩早早就守在了门前,她见到男人素来温柔似水的眉眼此时都敛下了她熟悉的笑意,带着她陌生的阴翳,显然他已经知道刚刚宫里发生什么了。

他走到徐子瑜面前伸出手,语气相当淡漠:“将她给我吧二公子,我替她检查一下身子。”

徐子瑜长眉一挑,显然十分不乐意,但在场也只有顾之珩一人善医,饶是他再不情愿也只能将怀中少女转送到对方手中:“仔细着些。”

顾之珩只顾着垂眼看她,敷衍地应了句:“自然。”说罢便转身进门,步履匆匆的往他的院落走去。

而徐某人从头到尾安静如鸡,她只恨自己怎么就那么自信,忘了这个傻逼系统是没有卵用甚至还会在关键时刻给敌人助攻的脑瘫存在。

她实在看不得顾之珩眉头紧皱眼底落寞的模样,等他一给她检查完她就一把将人揽了过来,手脚并用地缠到了男人身上,把楼主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将人抱紧。

他以为她是委屈了,轻拍着她的背温声软气地哄着:“妻主受委屈了,乖,没事了,回家了。”

顾老板 鸳鸯戏水 用逼穴给妻主洗鸡巴被操穿肚子爽哭

【作家想说的话:】

评票二字臣妾已经说累了(;′?????)

·

顾之珩是个很有分寸十分懂进退的人,他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靠的就是这份八面玲珑在京城站稳脚跟,能让人尊称一声顾楼主,得一个‘百晓生’的美誉。

然唯独面对徐笙,他总是容易彷徨无措,他虽年近而立可谓看尽世间百态,但却是实打实的初尝情爱,面上装得还算波澜不惊,其实就是个愣头青,他认定了这个女人,便就真的一心一意向着她,心心念念牵挂的都是她,他心甘情愿做她背后其中一个不显眼的小男人,却不代表他能容忍他的女人在外头受委屈。

在顾之珩心里,他的妻主就该是被捧在心尖儿上的娇花儿,绝不该受半点欺负的,她那么好,怎么有人敢欺辱她?!

“阿珩,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会那样……”

徐笙看着美人那仿佛心碎的眼神急得手心都出汗了,顾之珩本就长了一张让人心软的脸,尽管他平日不争不抢,但天地良心,如果她的男人们谁要跟她提什么要求,除了徐明曦,顾之珩绝对是徐笙二话不说点头的那个。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难受,我明知妻主有危险,却只能干着急无能为力…我好没用…”

男人将脸埋进少女胸前,温润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哭腔,给徐笙吓得连忙把人从胸前抠出来,借着明亮的灯火看清了他湿润通红的眉眼鼻尖,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凑过去一遍遍吻他,用嘴唇将他眼角的咸涩拭去。

“阿珩陪我沐浴可好?我身上好脏,阿珩给我洗干净好不好?”

她没有回应那句话,却猫儿一般地蹭着男人的鬓边用撒娇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于是她眼看着男人不仅眼眶红鼻子红,那白玉般的俊脸也在反应过来她话中含义后慢慢浮起薄红,他半垂下眼,有些羞得不敢看她,揽着她的手却是愈发的紧了。

半晌,他才凑上来在她下巴脸颊处都亲了亲,软软地小声道:“都依你的。”

·

美男更衣入浴永远都是赏心悦目的,徐笙撑着下巴眯着眼,隔着烟雾缭绕看到身高腿长的男人赤裸着雪白精壮的肉体一步步步入池中,再慢慢向她走来,最后停在她面前。

他先是俯身撑在她两侧,偏头与她交换了一个短暂却缠绵的吻,顾之珩善用香,身上永远带着恬淡清润的香气,他的吻也一样,总带着她形容不出的淡香,甚至有些甜。

这就是传说中的香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