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1)

“嗯,找到了...在明华路,嗯...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你在跟谁打电话?高宗政?”秦言从后座上蹿过去跟他抢电话,“我不想看到他,其实你跟他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言,放手!”陈秘书手里控制着方向盘,他害怕手上一个失控到时候这个金贵的小少爷出点儿差错可真是难咎其责。

“我不想看到你!再见面你等下辈子吧!”这回秦言抱着必死的决心,他觉得高宗政怎么能这么做?他好歹也是他亲儿子。就算是个私生子,他什么都不要,家产分毫不跟他大哥抢,这还不行么?非要对他做点儿什么?不能放过他么?

秦言原来还想过,等他长大了就再也不会用看别人的脸色,就算一个人漂泊无定所,也总好过寄人篱下任人宰割。现在高宗政算是打破他的梦想了,以后说不定要永永远远呆在高宗政身边,什么时候高兴了放他出去溜溜腿,什么时候不高兴了立马翻脸把人关起来。

他不明白,怎么总是有人喜欢控制着别人的一举一动?他觉得自己是木偶?还是因为身上有他的血?要真是这样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就当还命,一了百了。

“怎么回事?阿言,阿言!”

电话里出现过秦言尖叫的声音,随即一声巨响震得高宗政手里发抖。王铭还没见过高宗政这幅模样,跟失了魂似的。

“高总?高总您没事吧?陈秘书找着小少爷了”王铭笑了出来,“那可真是太好了,高总?您怎么不高兴啊?”他隐约听到陈秘书把小少爷找到了,后面那声巨响他不是没听见,只是觉得不应该,怎么都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

可他看着高宗政失魂落魄的样子,赶紧过去扶着他,“傻楞着干嘛?快去叫叶医生过来!”一脚把站在旁边发呆的手下踹出去,他扶着高宗政坐到沙发上。

苗管家在楼下来回的走,时不时抽空瞟一眼楼上的情况,听到王铭的叫声立马拔腿跑出去叫叶谌,等到了地方叶谌说,“你跑过来的?打个电话不行么?是不是傻?”

苗管家站直身体,稍微喘口气说,“高先生重视你,急着让你过去,我亲自过来请你难不成你还不乐意?”

叶谌对这个管家没话好说,拿着急救医药箱出去了,还对身后的苗管家嘱咐道,“以后千万别生病,到时候我扎不死你。”

陈秘书的车都是用来接送高宗政的,安全性能是第一位。两个人撞到电线杆上后,秦言抬头看了眼前面,眼前红彤彤一片。

“阿言!阿言还能听到我说话么?”陈秘书坐在位置上,身上还系着安全带,他倒是一点事没有。但是秦言从后面探了半个身子过来,要不是前面的两个椅子挡着,非要从前车窗飞出去不可。

车窗的碎玻璃扎到秦言脸上,陈秘书看过去只见到一脸血的秦言,一瞬间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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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流氓追妻记 作者:灿烂Ell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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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小时候养的多好啊,什么罪都没遭过,结果说长大了长大了,脸上受了伤。

秦言不是不在乎外貌的,光从穿衣打扮上就看得出来,高宗政不讲究,反倒是喜欢给秦言折腾。现在可好,这人要是破了相,估计他也该陪葬了。

接下来的记忆很模糊,秦言只是觉得眼睛猛地一凉,然后疼的睁不开。他现在有点儿后悔刚才的举动,要么死的透透的,要么就好好的活着。现在这种半上不下的尴尬状态真是没事找罪受。

陈秘书已经联系过高宗政了,他走了两步就碰到高宗政派出来找秦言的人。换了辆车继续让人往回走,陈秘书在后面抱着秦言,让他仰躺着。他自己从兜里拿出纸,又觉得不干净,医生都是用消毒纱布擦血的。可是看着秦言一脸血的样子,他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以前不明白为什么高宗政总是让秦言黏在他身边,他能看得出这孩子不乐意。有时候会觉得高宗政是希望能自己教育,可是现在不这么想了。说不定当时把人放在身边就是有原因的,尤其是听到秦言说的那些话,他有点儿难以置信。

“阿言?”

“嗯?”

“你现在怎么样?”

秦言想了想说,“睁不开眼。”

“是么?那你先闭着眼,别害怕,我就在旁边。”

秦言轻笑一声,“陈叔叔你别抖,我怕玻璃渣再进去。”

“好好好我不抖,你现在好点儿了么?”

“还行。”

陈秘书也算是打小看着这孩子长大的,他不总是把人当成小少爷,多半当成自己家里的小孩。

偶尔看着高宗政限制他的时候他觉得男孩怎么能管的这么严?这种时候他发现,秦言始终不是自己的孩子。

“怎么回事?”高宗政看到从车上被陈秘书抱下来的秦言脚跟一软,差点摔地上。

王铭在后面扶着他,“先生您慢着点儿。”

“叶谌你给我过来!”

叶谌早就来了,他以为一开门见到的应该是秦言,没想到只有生龙活虎的高宗政。他还问了一句,“高先生您生病了?”

“你在这儿等着,阿言一会儿回来。”

现在是回来了,可是光秦言一脸的血就能把所有人吓得不轻,尤其是高宗政。

“伤口不深,只不过需要缝针,还好只是一块玻璃扎到眼皮里了,再往下进到眼里估计很危险。”叶谌说的委婉,秦言在旁边听着也知道什么意思。

其实瞎了也挺好,最起码不用看到高宗政。

“伤口不是很严重,主要是碰到血管了,往后多吃点儿花生,大枣什么的补补血,平时他身体也虚,有时间还是要锻炼身体。”

秦言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反倒是高宗政站在旁边发愣。

他看着敞着胳膊腿半歪在小沙发上的秦言,蹲下来握住秦言的手,摩擦半天抬头问他,“阿言,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想看到我了?”

秦言没说话,他觉得这辈子都不想跟他说话。

“你要是觉得我碍眼。”高宗政说不下去了,这比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都难受,“我不逼你,阿言,我们还跟之前一样行不行,嗯?我也不管你了,你喜欢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高宗政的指头还在摩擦秦言的皮肤,秦言的眼皮上缝了针,又裹着纱布,所以看不明白他的表情。

秦言能听出来高宗政挺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