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渡又笑?着道:“你说若他们知?道我和你只?度过一夜春宵,还是你有所求才勉强同意的?,得笑?成什么样子?”

程云臻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声道:“您要如何……才能出了这口气。”

他知?道君无渡不会放他走的?,然而他却仍然忍不住做无用?的?挣扎,哪怕有一丝可能他也要尝试。他明明就差一点就能离开了。

君无渡问:“离开的?这段时间,你被别人上?过吗?”

这句话简直像个耳光抽在程云臻脸上?,他嘴唇发颤,摇了摇头?。

看着他如此难受的?模样,君无渡有种又痛苦又兴奋的?感觉,所有的?感官都被秦云激活了,胸腔之间有莫名情绪在翻滚不停。

他忍不住将他按倒在了床上?。

秦云面白如雪,显得眼睛愈发漆黑清泠,如水墨画一般只?有黑白两色,察觉到君无渡在剥他的?衣服,轻轻挣扎起来。

君无渡按着他的?肩膀道:“不是说要让我出气吗?下凡入口还有七日就彻底关?闭了,你若听话伺候,我放你下凡。”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楼下那些正在谈论?自己憧憬的?未来的?声音传了上?来。

下凡。程云臻听着这两个字就无法动弹了。

这是他两年多的?念想啊。程云臻真?的?不知?道如果没有它,自己该以?什么作为锚点存在于这个恶心的?世界。他为此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为什么君无渡要这时候找到他,还把他当?傻子一样骗。

觉得他很好骗吗?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浸在粘稠的?松脂里,面前谢鸾的?脸好像又变成了他所熟悉的?那张脸,两张脸交错扭曲,整个人不停地往虚空坠去,思?绪万千之中,他轻声说:“到时候你会放我走,没有骗我吧。”

君无渡笑?了。

他信了,他竟然真?的?信了。由此可见秦云到底是有多想下凡,紧紧地抓着最后?的?一点希望不愿醒来,开始自欺欺人。

可怜。

如果放在以?前君无渡看着他这副光彩尽失的?模样一定会心软,但是他现在不为所动了。

秦云很快为他脱下外袍,君无渡看着他极度忍耐顺从的?样子,忽然想知?道他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他将手?覆在了秦云脸上?摩挲两下,拇指揉着他的?唇瓣,将血色尽数揉了回来,又探进口腔之中搅弄。

秦云顺从地张开齿关?,被他用?指腹磨着舌头?,有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君无渡说:“舔。”

秦云的?身体僵了一瞬,这反应并?没有逃脱他的?眼睛。指腹下的?软舌很快柔软地□□起来。

君无渡能感受到他的?痛苦,然而品尝这份痛苦却让他感到兴奋。

他把湿漉漉的?手?指拿出,揉着他的?唇瓣道:“这里,继续。”

程云臻还没明白他的?意思?,脑袋就被按了下去。

察觉到是什么压在脸上?,他整个人僵住。贴在颊上?的?青筋甚至正在跳动,证明了主人有多么兴奋欢愉,头?发被扯了下,贴得更紧。

呼吸被他的?味道充盈。

他没有躲,闭目顺从了这一切。

第47章 我恨你 “我恨你,君无渡,我恨死你了……

房间里弥漫着炉鼎的香气。

君无渡的呼吸很平静, 与之相反的是他血管里血液流动?快得异乎寻常,只?要一低头看,那里的景色激得他视线里泛出一片血红。

秦云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嘴唇被磨得红肿充血, 但君无渡注意到他眉尖蹙起, 睫毛也在?不住颤抖,显然并不是对他的羞辱毫无反应, 只?是能忍住而已。

一想到他如此忍耐是为了什?么,君无渡抽离, 碾在?雪白的脸上弄脏, 冷声命令道:“睁开眼?看我。”

头顶上传来声音, 程云臻神思恍惚,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周围的时间停滞了,不知道自己?是谁, 在?哪儿,在?干些什?么, 然而最终他还是回到了现实, 费力抬起发红的眼?睛看着这个?不肯罢休的人。

君无渡低头看他, 视线划过他迷离无助的双眼?, 突又生出一丝心软。但想起自己?次次心软得到的下场是什?么, 心肠又冷硬起来。

既已落入他手,他必须将?秦云的错误认知掰回来, 到那时他就不会再?整日?想一些不着边际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要他完全属于自己?。

“不许闭眼?。”

程云臻连最后一种逃避的方式也失去了。他清楚地看着, 感受着自己?的尊严被如何?践踏,到最后脸和头发都被弄脏,甚至锁骨里都积了些,然而更多的是被君无渡强逼着咽了下去。

君无渡好像永远不知道疲倦, 将?堆积如山的欲望往他身上倾倒。

这间屋子好像变成了专属他一个?人的地狱。在?肉.体折磨和心理?郁结的双重摧残下,程云臻很快崩溃,无法再?伪装成沉默顺从的样子。然而他那些微不足道的反抗根本没有被君无渡放在?眼?里,甚至在?他快晕过去的时候君无渡就给他喂上两粒丹药,让他重新恢复气力。

他累极,哀求君无渡停下片刻,君无渡毫不理?会,高高在?上看着他嘲弄道:“最后一次了,我自得好好尝尝你的滋味。”

于是程云臻不说话了。到第三日?的时候只?要君无渡一摸上他的皮肤他就开始瞳孔放大失神,本能地想往外逃,无一例外都被抓着手腕脚踝拽了回来。

第四日?时君无渡短暂外出再?回来,秦云不在?床上,而是躲在?了圆桌底下。他仅用了一句话就毫不费力地让他自己?爬了出来。

“不想下凡了?”

桌子底下躲着的人很快有了动?静,从两根支撑木里瑟缩着挤了出来,他的行为已经被两种相反的意志控制,一半是为了心向往之的世界,一半则是身体上本能的害怕,如身处在?悬崖边缘。

连床都没有上,君无渡就把他抱在?桌边折腾起来。他身体上的瘀痕和红木颜色相近,衬得完好的肌肤更加雪白。

起先是想惩罚,后来君无渡自己?也控制不住了,一直做这样的事情给他一种两人已融为一体的感觉,这正是他想要的。桌上的人在?支离破碎地哭泣,而他只?在?意他的反应因他而起,他的眼?泪因他而流。

这样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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