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1)

她的言下之意中有几分怪他过于能忍,硬着鸡鸡都还有心思玩她这么久,就差把还不赶紧插进来写在小脸上了。

周越明白,却避而不谈,他就是故意要振一振夫纲,昨晚被她简简单单弄丢四次的耻辱不是不再提起就能翻篇的。这过了整整一天,收点利息翻个倍,再添点性别优势的零头,让她高潮个十次不算过分吧?

于是周越便装着傻,笑嘻嘻地哄她:“我床上躺着个大美女,我要是软下来还能算男人?嗯?”

容悦扁了扁嘴没吭声,她有点介意大美女这三个字,虽然在这种时候想到朋友很尴尬,但她还是觉得,只有魏思凡那样的人才配得上大美女这样的形容词。

“再说……要是软了,那我的小宝贝可不是要失望了?”周越看她没理自己就继续哄道,指尖来回地往她内裤边缘勾,她是忘了他之前在Désir为她服务的时候,要生生挺着勃起的阴茎干忍一个半小时的事了?这一时半刻的对他来说根本不叫事,更别提一想到待会儿就能肏进她肉乎乎的小嫩穴里,他忍这么会儿还算得了什么?

容悦被他撩拨得直哼唧,打开了腿晃着小屁股想勾引他,她怎么就这么不信邪,这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爱自己,身体反应也硬得不能再硬了,居然能忍住?容悦红了眼眶。

周越深谙逗老婆逗得狠了吃亏的还是自己的道理,很是讨好地笑了笑,隔着小内裤替她揉了揉阴蒂,才举高她的双腿,替她褪下了那略显幼稚的小内裤。

内裤早就湿透了,清澈的黏液拉出长长的细丝,周越盯着裆间的软布,微微皱了皱眉,俯下身子拨开软烂发热的阴唇,检查着小孔内的情况。

容悦只以为他俯下身子是要替她口,便用腿去缠他,将他那张能让无数女人倾倒的脸往自己淫靡的私处压。

“乖点儿。”周越只是用唇亲了一口那幼红挺立的阴蒂,轻轻拍了拍她的臀。

他刚才看到内裤上有一点红色的血迹,很少很小的一滴,被掩盖在了淫液之下,都没能透过内裤薄薄的布料。纵使她生龙活虎地活蹦乱跳惹他气恼,可初夜到底还是伤到她了,并且至少持续到了早上她穿上内裤那一刻,伤口都没有完全止血。

周越原本是想替她舔一下的,可里面如果还没完全愈合,有着大量细菌的口腔就不方便接触了,就连手指也得好好洗过之后才能插进去。这小东西他还得用一辈子呢,她不知道心疼他可得替她心疼。

不过好在安全套是无菌的。周越暗暗松了一口气,在这种紧要关头下床可太毁气氛了,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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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会儿功夫,盘着他脖颈的小人儿已经开始急得抓他的头发了,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两指捏住了阴唇下端,隔着皮肉揉弄起了她的穴口,同时也俯下身子将那颗小红豆子含入口中。

虽然并不完全随了她的心意,但吊了许久的胃口终于被人照顾到,容悦舒爽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周越实在是太会了,同样是没有插入仅仅刺激外部,他却远比她自己能让她快乐。

不同于她自慰时机械性地重复揉搓,功利心颇重地一味追求着高潮,湿润滑腻的舌明显清楚怎样蠕动能让她舒服,却总在一番撩拨之后多余地去‘关照’一下她受到冷落的地方,尺度拿捏准确,每次都是在让她刚刚过了点瘾的时候退开,在她觉得饥渴难耐之前又覆盖上来。

与状态不好时的自慰不同,这种舒爽又达不到高潮的感觉不会让人烦躁,而是中了毒般渴求着每一个下一次的疼爱。

“你……故意的……”容悦握紧了拳头,藏蓝色的领带被綳得死紧,她软软地控诉着,“欺负我……”

啾地一声,周越在尽量没有碰触的情况下用嘴盖着花心吸了一口,负压牵引出酸甜的淫液,他不以为意地吞咽:“我看容容被欺负得挺开心?嗯?”他本无意,却让她因这一口到达了高潮,那嫣红的小口就在他的鼻子尖前一开一合,他贴得实在太近,就连里面正在抽搐个不停的鲜嫩软肉也看的一清二楚。

操。周越闭了闭眼,试图冷静一点。

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太会勾引他了,不如说她的存在本身就让他欲火难耐。他以为忍住不肏她会是一件难受但习以为常的事情,但他似乎有些失算了。

捧着她大腿的手悄无声息地收回,隔着西装裤狠狠揉了几把,周越额头上的汗才堪堪止住。

这西装是快穿不下去了。周越难耐地扯了扯自己胸前的布料,松开了几个领扣。衬衣早就湿透了,他热得厉害,身子一热难免就更想肏她,底下的阴茎硬如铁棒,也快被这股热度烧化,叫嚣着想出来透透气。

硬了许久,周越的脑子也不很清醒了,那件浆果红的职业装还套在她身上,与黑色的胸罩、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周越被强烈的视觉冲击震得胸口直痒,在脑内直接追加了情趣用品购物单的长度。

再好看的衣服一旦上了床就是为了让人脱的,周越暗恨一声到底没经验,绑她手绑早了,只得老老实实的给人家解开,把皱成一团的衣服丢到地上去。

容悦已经彻底脱力了,他都热得出汗,几番高潮的她就更像是在蒸桑拿,还是蒸得有点过头了那种,全身上下都湿乎乎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软绵绵瘫在那里任他摆布。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玩自己。容悦迷迷糊糊地被摆了个他觉得十分魅惑的姿势,听到他带着一点下流气息的愉悦低笑声在不远处响起,睁开了眼睛就发现周越仿佛鉴赏艺术品一般撑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她点头。

有点生气,但是懒得与他争。容悦闭上眼睛又歇了一会儿,随着喘息不算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被他捉在手心里肆无忌惮地捏了几把。

周越实在是热得有些受不了了,外套终究被丢下床,几声轻响,那冒着热气的阴茎也被解放,从西装裤的裤头中探了出来。热极的他现在都震惊于自己昨晚是怎么穿着厚实的三件套和她做完了全程(还射了两次)的,大概是初夜的兴奋感过于强烈,压倒了其他一切感官吧。

以后可不能这么轻易地就给她玩正装play了,至少……至少得她又乖又可爱,让他想奖励她疼爱她的时候再拿出来当个杀手锏。

周越笑了笑,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还是对自己究竟有多喜欢她没点逼数,如果容悦真的开口说想看,估计他就算为此得了热射病都甘之如饴吧。不、就算容悦不开口,她只要表现出一点点欢喜,他大抵就会很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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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悦是真的累了,不知道是余韵还是只是懒骨头发作,她突然不自觉在心里感叹躺在床上好舒服,舒服到天还没透黑,她就犯困想睡一觉了。

她察觉到周越压了过来,便下意识地用不知何时重获自由的手去抱紧他,她贪恋着他的怀抱。

“你好湿。”容悦脑子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直观地将自己的感受转变为了声音。周越的衬衫都湿透了,那应该是汗,嗯,也只能是汗。热汗蒸得他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更重了,说是男子汉的味道,却又并非男人们身上常有的汗臭味,而是一种有点让人上瘾,想把鼻尖埋进去一直嗅的味道,带着些许侵略性的色气,又让人特别安心的味道。

而此时容悦才发觉,这种味道若是高浓度地嗅,似乎还附带有麻痹大脑的作用,随着一次又一次深深的呼出与吸入,她总觉得自己脑袋中的某处正在渐渐融化。这种感觉像是大脑中央的那处被伺候得舒爽到了极致之后,不知该如何自处,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一点点瘫软溶解,她更想睡了。

很可惜,这小小的心愿未能实现。

周越压她可不是纯洁地想哄她睡觉,他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甚至在遇到她以后他还变成了一个内心有些下流龌龊、性需求旺盛的成年男性,定下了要玩老婆十次就一次都不想亏待自己,有时他心里还十分阴暗地闪过让她染上性瘾的想法想想看自己一回到家,全裸的容悦就迫不及待地跑过来迎接,小屄一边流着水一边把他按在门上口,哭着说自己离不开他,命令他不许去上班必须留在家里24小时地肏她……不能想了,周越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样的妄想过于诱人,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对她做出点什么。况且,这妄想对于此时此刻的他也过于刺激了,只是想了想快感就从尾椎泛上来,带来丝毫不亚于射精时的舒爽。

周越缓缓沉下腰,与她分泌出来的体液相比,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就不值一提,湿透的花穴简直不要太好插,几乎是吸着就把他往里面拖,在彻底插满前里面含着的水液就不断地在被挤出,失禁般顺着股缝往他阴囊上流,又酥又痒。

感觉到热烫的东西迅速填充了体内,容悦只是轻轻哼了哼,依旧抱着他不放。

她不讨厌被他肏,哪怕是在昏昏欲睡的时候。

周越很温柔,好像知道她正困着,下半身的动作比起抽插更像是磨蹭,缱绻温和的快慰随着他的撞击将稍稍冷却下来的身子再度暖了,细密地往四肢百骸涌动,她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一个温暖柔软的摇篮里,被他轻轻晃着哄着,给予这世界上最惬意的享受。

“怎么这样都要哭啊……”他的声音低哑,她分不清那是责备还是怜爱,应该是责备吧,她只觉得在体内进出的硬物更轻缓了,他在她的耳边叹了一声,一字一字地拉长了声音骂她:“小哭包。”

周越要是知道容悦在心里这么想他,非得恨得咬她两口不可,还得捏着她肉乎乎的脸蛋鼻尖顶着鼻尖逼问她,到底还要他怎么疼她才能算得上是疼。

不过周越的读心术也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发动的,至少在肏着她的时候就不太能,光是性器交合产生的快感就够他喝一壶的了,多巴胺、催产素,或者其他的一些什么激素让他在与她交合的时候很难转动大脑,只能满心幸福地拥着她,享受肌肤之亲的甜蜜。

容悦将他抱得很紧,小手紧紧抓着他后腰的衬衫不放,她有太多的小动作随时随地都可以化掉他的心,让他忍不住想宠她,只要宠不死就往死里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