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1)

容悦感觉到自己的舌中被周越用门齿轻轻叼住封死退路,力气不大不至于让她疼痛,却也牢牢限制住了她的动作,只能弱弱地任他含着舔弄,舌尖打着圈圈逗她,像是搔着猫咪的下巴。只要她一想走,扣着她的门齿就带来麻麻的微痛,这种感觉莫名让人上瘾,容悦忍不住小力地抽着舌,偷偷享受这种隐秘的快感。

周越以为她想跑,惩罚性质地略微使力咬了下她的舌尖,换来她鼻尖的一声软媚的轻哼。

容悦感受到的没有错,周越自从亲上她之后一直在天人交战,这个吻他实在是肖想太久了。想要温柔疼她是真心的,想把她往死里亲也是真心的,更要命的是,他发现在自己她面前几乎就使不出什么自制力。像是温暖的泥沼,缓慢且柔软地吞没着他,引诱他走向深渊,交出自己全部的身家性命。

周越不自觉皱起了眉头,自控比他想象中难太多,唇舌交缠带来的幸福感甚至让他能忽略下体的胀痛,不自觉就想要更多,想要更用力,更凶猛但是他同时也怕吓到容悦,她已经在挣了,舌尖后退着想逃跑,被他按在床上的手腕也不安地躁动着。周越最后再留恋地吮了吮她的舌,细细蹭开黏滑的唾液舔过她的味蕾,放开了她。

突然被放开,容悦显然没回过神来,红着脸蛋轻轻喘着,舌尖都没收回,颤抖着从微张的小嘴里探出来。这副表情太过淫靡,周越没忍住压下身子用裤裆里硬挺的阴茎蹭了蹭她。

容悦眨了眨眼,摇了摇手腕,他便会意,有些不舍地放松了对她的钳制。然后容悦就在周越震惊的目光中环抱住他的脖颈,用力下拉。

门齿隔着柔软的唇相抵,容悦红着眼眶仰头舔开了他的唇缝。

耳垂瞬间被人捉住,捏在指尖来回揉搓,与此同时周越疯了一般狠狠吻住她,理智被她轻轻一舔刺激得无影无踪,兽性一时之间占了上风。

肉厚的舌长驱直入,与她翻搅磨蹭着,引起阴道一阵阵难以自持的抽搐,容悦收起手臂将他缠得更紧。他吻得太霸道了,仿佛她的口腔是他的私人领地,而他是检查自己财产的领主,用舌这里敲敲打打,那里揉揉按按,满足又专横地摆弄着她。

生理性的泪水滑落眼角,嘴角的口水也岌岌可危要满溢出来,容悦蠕动喉管下意识去咽,激得口中掠夺的动作更加疯狂的同时,她也发现原来吸吮他的舌感觉这么美妙,于是她也学着他刚才的动作轻轻咬住他,按在他后颈的手指下压,嘬着他轻轻发出色情的吮声。

她的主动对于周越的影响不输给任何媚药,他几乎伸痛了舌根地把自己送进去给她吸,嘴巴堵死享受着她给的负压,鼻间喘得就像是伏在雌兽身上发情的雄兽,早前捏着她耳垂揉弄的手指失去了章法,凭借着本能拿着她的软耳胡乱地搓着,手劲儿不小心大了就能听到她喉咙里溢出的轻哼,惹得裹在睡裤里的肉柱时不时一抽。

真正的接吻,周越也是第一次。

他真的馋了太久了,久到他分辨不出来这个吻混杂了几分的报复性占有,他只是一直亲着,变换角度与力道,用舌狠狠碾着她的齿列与黏膜,在上膛处勾挑出她指尖的颤抖。

他们吻了好久。

久到周越终于肯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神智迷蒙,软软地瘫在被窝里,只剩下两条手臂还挂在他脖上。

湿漉漉的嘴唇扯出黏腻的丝线,周越再度俯身含掉,贴在她唇上腻腻地磨了一会儿,才真正地放开了她。

放开她?真的吗?

“容小姐……”声带被情欲烧干,他的声音哑得不像样,索性贴在她耳边,换了微弱的气声往里送:“十点了,我要下班了。”周越嗅着她发丝里和他一样的洗发水味,感受着重叠在一起的心跳,如梦似幻。

现在到底几点?管他的,他忙着偷香,没有那个心情去确认。

被他压死的身子蠕了蠕,指尖还在缠他颈后的碎发,她也用气声小小地回:“能不能抱着我睡呀……”怕他不答应,又带上撒娇的鼻音卑微请求:“只有这一晚也好啊……”

周越埋在她耳侧轻笑一声,这说法他可不喜欢。

“只是抱着你睡一晚,当然可以,只不过得另外付账。”周越又开始一下下亲她的耳朵,恶魔般甜蜜地哄诱着:“我可是很贵的……不接受现金,”下身隔着睡裤恶意地往她腿间一顶,顶出一声嘤咛,他低低笑着:“得肉偿。”

揽着他脖颈的手臂没有放开,而她只是埋头往他怀里钻了钻,将鼻尖埋进他的发丝。

笑意加深,周越眯起了眼睛。

她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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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休息6)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玻璃窗似乎无法完全隔绝水汽,带着初夏的热度在屋内蒸腾起暧昧的热雾。

方才亲手扣上的纽扣被周越一颗颗解开,但并没有完全脱下,而是仿佛标记所有权般套在她的双臂上,垫在容悦的身下。而她恍惚之间觉得自己仿佛一道盛在漆黑餐盘中的精美菜肴,赤诚且无辜地躺在他的面前,等着他一口一口品尝,一口一口将自己享用殆尽。

但周越可舍不得吃光她,他将她宝贝得紧,他最好的规划是每天只一口,不大不小的一口,刚刚好让她一天能够长回来,这样他就能够吃一辈子,一辈子她都会完完整整地陪着他了。明明身下涨得发痛,他眉目却温柔,连抚摸都轻,透着怜爱与小心翼翼。

他的样子实在是太迷人了。容悦想闭上眼睛专心感受他的抚弄,却舍不得。周越的脸自然是英俊的,不到容资卓绝的程度也难进Désir,可今天容悦才知道,最引人犯罪的竟然是他的身子。

这是容悦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看他赤裸的身子,上一次醉了酒又中了药,被欲望烧得浑浑噩噩,脑子里只想让他狠狠地肏自己,顾不得太多。那时也体会到了他身材健壮,肌肉有力,尤其臀胯力量十足,虽未插入,那一下下肏得她也是高潮连连,爽得几乎要晕过去。可现在又不一样了,白炽灯被他熄灭,只留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为他的深色的肌肤镀上金色的光晕,他身上出了薄汗,雾蒙蒙的,隐隐约约闪着细光。

容悦这才意识到男色原来也能这么诱人。

男性身躯与女性身躯不同,低下的体脂率让棱角分明的健壮肌肉更为夺目,在薄薄的皮肤下随着他的发力微微鼓动着。她看到一滴汗液顺着流畅的颈肩线条滚动,隐约可见的胸锁乳突肌将其拦截,凸起的喉结便上下滚了滚。

“好看吗?”愉悦的低笑声从周越喉咙里荡出,他牵起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了自己的腹部,“这么喜欢怎么不知道伸手摸摸?”

周越对自己充满男人味的身材素来自满,他继承了父亲白皙的皮肤与漂亮到甚至带了几分女气的相貌,因为少年时经常听到些不甚友善的‘褒奖’,他刻意将自己的外貌往与父亲完全不同的方面发展。美黑过的皮肤被人为控制在最为色情的色度,更不要说他泡在健身房里一组一组按照计划实打实练出来的肌肉,匀称标准,很好的拿捏在了威猛健美和英俊帅气之间,充满了男人侵略性的力量却又完全不会吓坏小白兔。

容悦的指尖被周越散发出的性吸引力黏在了他的皮肤上,只能贴着缓慢移动,完全收不回来。指尖细细抚过山川沟壑,感受他随着自己的指尖刻意用力绷起供她赏玩的肌肉,感受从他身体内部蒸腾而出的潮湿汗气。

周越看着她这副沉迷自己肉体的样子怎么能不心满意足?翘起的嘴角落不下来,随着她的抚摸轻声叹着,同时也享受着抵在睾丸上的花穴轻吮,痒得人心神荡漾。

手指顺着腹肌抚摸,滑过肚脐,容悦没忍住用拇指轻轻去按,为什么有人连肚脐都这么好看?她有些沉醉又迷惑地想着。

白皙嫩滑的小手被他的大手按住,捉在掌心,周越俯下身来,牵动着赤裸的下身也压在她的小腹上碾。

周越闷哼一声,柔中带硬的绒毛随着动作刷过里筋,快感透过皮肉引起输精管的缩动,痒立刻就被舒爽压了过去。

“容小姐……”他抓着她的手,用额头抵着她的,清纯地啄吻她的唇畔,嘴里冒出淫荡的话:“别再往下了,再往下可就是鸡巴了。”

突然之间,周越嗤笑一声,吻从唇畔一路侧滑,落到了柔软的耳骨。

“这种时候叫容小姐是不是有点败兴?嗯?”火热的舌伸入耳孔,带来希索的水音,也将他话语里的醋意搅得含混不清,“那家伙叫你悦悦?嗯?还有夏林也叫你悦?”

容悦在他身下轻轻颤着,喘得有了几分泣色,柔柔弱弱的让他心里的施虐欲望更深。大手在乳尖上一掐,又引来一阵颤栗。

“我可不跟他们学。”周越不甘心和其他男人一样叫她,带着几分负气地在她耳垂轻咬一口,完全忘了自己也曾叫过她悦悦。

叫什么好呢?周越侧首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三心二意地思索着。

“悦己者容……我叫你容容怎么样?”他低低笑起来,在她耳边一下下吻:“容容、容容……喜欢吗?”

容悦轻轻嗯了一声:“我们名字同音,叫悦悦确实很怪……那,那我叫你什么?”

周越挑了挑眉毛没有回答,心里却早就有答案,她每次发情都周哥哥周哥哥地叫个不停,现在反倒是给他装起来了?惩罚性地张开嘴将她整个耳朵含入口中,往里呼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