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进来了。
好烫,好胀,可是却不痛。
和书本上看到的似乎不太一样……沈林不清楚窒息是否有镇痛的效果,她对于接吻很生疏,时不时得需要周振放她喘息。周振好像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语气甜腻腻的,她迷迷糊糊地没有听清,耳根却烫得可以煎鸡蛋,纷乱的思绪很快就被他的动作打断。
滚烫的硬物撑开穴道,周振试探性地插了几下就找准了位置,前戏很足,正餐就没再跟她客气,素了许久的鸡巴见了肉,兴奋到硬邦邦,龟头馋嘴地抵在敏感的肉粒上滑溜溜地摩擦。
周振爽到魂儿都快飞了,沈林自然不可能独善其身,随着他的顶肏一阵阵寒颤从尾骨泛上来,如果说刚才的快感让她因为羞耻而忍住不发出声音,那么现在的快感则是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永无止境的高潮。
“别、别用力,你会受不住……放松下来我也能用这根……让你舒服。”周振脸上媚色无边,却还记得摸摸她的腰,“不用追高潮,我会让高潮追着你……”
刻意收敛过的荤话还是让沈林红了脸,别过头试着如他所说的放松下来,却怎么试都不成功,急得直想哭,羞涩的模样勾得周振又心疼又兴奋,激动得直接翻身压住她用力进出。
快感上来以后沈林什么都忘了,忘记了放松也忘记了羞耻,只能被他牢牢压在身下承欢,闭着眼睛感受他带来的快感。
沈林不知道那晚周振做了多少次,她只知道每次她恢复了一点意识时他都还在做,下腹湿漉漉的又很烫,水怎么流也流不干一般,像是刚被人从澡堂子里捞出来。有一次她正好遇到周振濒临射精,他见她睁开了眼更动情几分,不断小声喊着她的名字啄吻,额头相抵,呼吸相交,被狠撞的快感让她身子一颤,就看到男人半眯着眼睛到达了顶峰。
精液与阴茎相比凉了一些,咕啾咕啾地射进她身子里,细微的水声格外地色情,就如同他此时的表情一般,那是舒服到了极点的享受,依恋中带着点撒娇,顶在最里面随着射精的频率轻声哼着。
周振射精时的脸蛋可堪一句人间绝色。
眉头轻轻皱着,那双金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眯起凝视着她,桃花般微红的眼尾轻微下垂,浓密而长的睫毛因射精的快感是不是轻颤几下。而那双诱人踏入歧途的唇抿起,被藏在其中的齿轻轻撕扯着变了些形状,让人看了忍不住遐想其柔软程度。
据他所说他明明是很习惯与人交欢的,可这时他的样子仿佛又告诉她他此时承受着如何灭顶的快感,肉体凡胎被冲击得溃散,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了。
诱人,而令人心动。
沈林抬起手抱住了他。
堵在里面的东西又跳了跳,难堪地泄出黏黏糊糊一大股,他还在射,挺着胯用阴茎压住她身子的尽头,示弱一般皱着眉头可怜巴巴地看她,然后吻她。
舌尖交缠,她的学习能力很强,一晚十几次接吻,她就已经学会下意识地回应,惹得从未拔出的东西又一次在她体内硬了起来。
周振喜欢做爱,但他更爱这种心意相通的温存,这时也觉得懊恼,嫌弃下半身太禽兽太不会看气氛。
已经做过好几次,需求再高也本不至于如此的,可他实在喜欢她,又饿得狠了,真的很难管住鸡巴。
不知又被他要了几次,沈林迷迷糊糊地突然感觉到大腿一痛,勉强睁开眼睛轻哼几声表示抗拒。
他终于完事,正腻在她身侧用指关节抵着臀腿上的肌肉按摩,见她醒了在她眼皮上亲了亲:“忍一下,现在揉一揉明天就不会痛了。”
她这晚上实在是被弄得累了,脾气有些不好地去推他的手,他任她推却不为所动,指节依旧一下下压在紧绷的肌肉上按揉,她争不过,受着酸疼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良好的生物钟让她在早晨七点准时清醒,身边的周振睡得跟死猪没两样,沈林倒是不意外,最后他给她按摩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周振充其量也就刚睡不到两个小时。
身子果然没有疼,但还是很酸的,身上的精液和爱液被他擦了,可里面还含着黏糊糊的一大泡,一坐起身子仿佛生理期第二日的早上,热乎乎地一股脑往外涌。沈林洗干净一身狼藉穿好衣服,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刚好来得及,蹲在周振床头思考了几秒钟要不要跟他交代几句再走,想了想还是舍不得打扰刚入甜梦的美男子,只是蹑手蹑脚地出门了。
爱情事业双丰收?当天沈林就被领导告知有外派的实习机会,打算让她跟着去。
她将这件事告诉周振的时候,周振没什么反应,只是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可不知怎么,沈林总觉得他隐瞒了些什么。
来不及细想,她就赶回宿舍收拾东西,匆匆启程。
番外【前尘旧梦】无能圣母的自我放逐(沈林)3 < 第三按摩室(sc1v1)(朝花酱)|PO18臉紅心跳
番外【前尘旧梦】无能圣母的自我放逐(沈林)3
那段时间的实习,让她明白了许多以前她想不明白的事情。
其中最主要的一件,大概就是为什么父亲与领导说她不适合从政了。
沈林不是灰姑娘也不是公主,沈林是圣母。
被养在象牙塔中的少女嫉恶如仇,迷信着正义,她与真实的世间联系只靠书本报纸,她知道母国有数以亿计的人民挣扎在温饱线上,她却不知道忍饥挨饿究竟是什么感受。
对于曾经的她来说,一切悲惨贫苦都未亲眼得见,只存在于想象之中。
虽然够不上完美主义,但她确确实实是个理想主义的人,难以接受他人在她的眼前不幸。
沈林突然想起,从来没有人说过沈林的能力无法胜任外交部的工作,他们说的一直都是她不合适,原来如此。
这世界上若是没有十全十美的法子倒还好,可惜有,又可惜没有谁能永远想出十全十美的法子。
做错了事尝到负罪感,这很好,也很必要,她的问题是不仅止于此。
过强的正义感带来的是无能为力的负罪感,只是没有办法拯救不幸的人们这一点,就让她痛苦万分。
他们是想保护她吧。
善良的圣母若被囚禁于牢笼,被当做机器,她会痛苦而仁慈地度过一生。
善良的圣母若被托举于众人面前,那么她的末路便只有死亡。
或者身死,或者心死。
确实,翻译的工作真的更适合她。
仅仅几次外派的见闻就已经要将她压垮,沈林躺在迎宾馆的柔软大床上看着天花板愣愣地想。
不用承担过多的责任,不用背负过多的愧疚,忠实而坦诚地运作,机械地输入内容,输出内容。
沈林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走了,她翻身,把脸埋进羽绒枕头里。
不是是否是因为她现在与他血脉相连的缘故,沈林突然之间很想念周振。
想问问他,为什么亲身经历了那些事之后还能够发自真心地笑,想请教他,要怎么才能在亲眼见证了无辜者死亡之后还能够坦然地活下来。
入职体检时被查出有孕,是沈林有所预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