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1 / 1)

光是口交就要哄许久,人要知道见好就收。

沈林趴在他的腿间,察觉到他有故意卸力的意图,握着他阴茎的手紧了紧,凶巴巴瞪着他:“快点射!”

周振也是贱,最喜欢看沈林凶他的样子,被她骂一句打一下他都心花怒放的,这世界上只有沈林有资格凶他。

躬下身子一把把她捞起来,在她发心亲了又亲,贱兮兮的黏人样子让沈林直皱眉。

他也就仗着自己长得好看不显老,不然一把年纪这种做派肯定让人寒毛直竖。

周振还硬着,直直抵在她的小腹上,沈林很是头疼地低头看了一眼:“你该不会到六十岁还会有性需求吧?”

她可不陪,也陪不起。

周振抱着她不撒手,又是一阵哼哼唧唧地对她的提问避而不答:“老婆捏捏它,不喜欢舔就帮我捏捏,马上就出来了……”骨感大手带着她,十分用力地握紧了那条造孽的肉根,周振对自己胯下的东西下起手来尤其狠戾,沈林总怕把他捏坏,学了几十年都学不来他的手法。

其实还是年轻时做的太多把射精阈值拉高了,对沈林的迷恋让他很容易硬,但温和的性爱却很难让他痛快射出来,使得他每天都要做爱却还是常年处于轻度欲求不满的状态。借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强迫沈林搞那些危险玩法,只有特别的日子里把沈林哄开心了才能求到点微弱的刺激。

他一边带着她撸一边亲他,吻得很深,吸得也很用力,沈林柔软的唇被吮得肿胀,泛着酥麻的疼。

他压着沈林的指尖狠狠碾着尿道口那条缝隙,用她微微凸出的指甲边缘从小口处挖水抹开,五指把硬挺的东西揉得微微变形,这具身体在习惯痛感之后,留下的快感只多不少。

沈林又给了他一嘴巴之后他才迷迷瞪瞪地放她呼吸,头晕目眩的她喘着粗气,被自己口水呛着咳了许久,她都快被他给亲死了。

嘴巴自由是有代价的,周振又开始吵吵闹闹地说一些让人羞恼的骚话,他起感觉了,手下捏揉的力道越来越没谱,甚至把她指骨都握痛。

最后射精的时候他又插进去了,没有彻底清理他只敢轻轻把龟头堵在阴道入口处,依旧念叨着他那派强制怀孕的胡话,每射一股就要往里面轻轻撞一下,撞得她穴忍不住收缩,里面的东西淅淅沥沥往外落,仿佛失禁了一般。

周振结扎的事情一直没跟沈林说过,他好像特别钟情无套内射加演受孕戏码。

他不说,沈林多少也能猜到,这人年轻时没少干一发命中的事儿,包括周越都是这么来的,两人重逢之后频繁地无保护性行为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她的身体她知道没问题,那肯定是他那边动了手脚。

沈林挡住脸喘着,忍着阴道传来的快感,她实在是很累了,不想再被他射上高潮了。

周振也有点喘,像条粘人的狗一般压在她身上缓着,他倒是不重,沈林被他压着还有点舒服。

“起来……儿子不是找你么!”这男人最会得寸进尺,决不能惯,沈林虽然也很舒服,但还是狠心推他要他下去。

“小屄里还含着我的鸡巴呢,张口闭口就叫别的男人……”周振小声抱怨,被她瞪一眼也就老实了,要抱她去浴室洗一下,被她推开,周振只能无奈地在她身后护着被肏到腿软的她,看她跌跌撞撞、步伐不稳地往浴室走。

他的老婆今天也是这么可爱。

周振哼着歌儿,紧贴着沈林,给她身上打满香香的肥皂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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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前尘旧梦】活下来的污秽之人(周振)1

【预警】接下来的番外为配角故事,仅作为对正文的补完内容,跳过不影响正文的正常观看。内容敏感要素众多,包括但不限于未成年人性行为、同性性行为、强迫性行为、性交易、暴力、虐待、谋杀、死亡、对角色精神及肉体上的侮辱、对特定人群的丑化与美化、非科学生物生理描写,以下内容仅面向能分清现实与创作,并有接受能力的读者,阅读后果自负,凡阅读以下内容的读者皆视作已阅读并同意本段文字。

这世界上各行各业的顶尖人才无非两种,老天爷赏饭吃和祖师爷赏饭吃,一种看天赋,一种看悟性。

情色行业里老天爷赏饭吃的不少,比如詹星月,比如晚风,对了,还有周越手底下那个夏林也是,他们容貌万中无一,气质更是无可取代,属于是往那一站就会有人愿意送钱来的类型。

祖师爷赏饭吃的也有,只不过又苦又要有人赏识指点,能混出头来的少,周泽渊和暮春寒都是其中佼佼者,也是他亲手带出来的。总是如此,负责人才储备的周泽渊能耐还是不及他,自打他把集训所交给他之后,这条路子的人才可以说是断代了。不过也好,这行还是靠天赋能过得容易一点,虽然也容易凭天赋得过且过就是了。

那自己呢?周振笑了。

大概就是老天爷和祖师爷两位老人家往他身旁一边一位,一人手里拿漏斗一人手里拿粮斗,填鸭似的往他嘴里灌饭吃吧。

说起来戏谑得紧,可周振却知道,多少次濒临生命威胁,这二位若少灌一口粮他已死无葬身之地。

就像那些死在他面前的人们一样。

周振对自己的认知很清醒,他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再漂亮的皮囊也掩盖不了他是个下贱货色的事实。

总有很多不知好歹的家伙凑过来称赞他,他们会说他们爱他,什么人才会爱一个贱种?真让人恶心。

他倒也不会和他们计较周振确实有副恶劣的性子,不忌讳看到人悲惨的样子,但他还是会选择把精力放在性价比最高的东西上。

周振出生于某几个小国的交界的贫民窟里,他不知道自己是哪国人,没有大人告诉他,可能大人们也不知道吧,毕竟国界线每天都在变动。

他人生中学会的第一个单词既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食物”。

没错,食物。

在他人生的最初一段时间里,他总是要一边喊着这个词一边高高撅起屁股才能够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

这其实没什么,贫民窟的年幼孤儿们大多都会卖一卖屁股以求对方赏点吃剩下的面包,这是最省力的办法。年长的还能够去帮工或者跟着路过的军队走,年幼的吃不饱只能卖屁股,或者去偷去抢,被人发现就会被打死。

上天眷顾,肯施舍他食物的人还是不少的。

有时他坐在宽敞亮堂的总裁办公室里无聊了也会恶毒地想,是不是在别的小孩子还在嘬奶头的年纪,他就已经开始用没长牙的嘴嘬那些男人招苍蝇的臭鸡巴了?

想了一下也还是觉得无聊,正反都是嘬过的,又有什么区别呢?实在是没什么区别的。

周振是个没人要的孤儿,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这点估计他妈也不知道。

倒确实是得有个妈的,不过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只活在别人的嘴里。听人说她本身就是从别国逃难来的,似乎是被强征的军妓,结果逃出来了还是要卖屁股讨生活,甚至大着肚子也还得挨肏。

便宜爹是找不着了,他妈也只把他垃圾一样随便一丢便继续跑路,只当他是一团促进新陈代谢的肉罢了。

在那样的生存环境下,他居然活下来了,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么说来他确实有可能是喝精液长大的。周振低低地笑起来,不错啊,挺有种魅魔的感觉,他倒是不讨厌。

那地方死亡率挺高,夭折率更高,前天还和自己说过话的孩子一转眼就蜷缩在街角生蛆也是家常便饭,对于他来说就和天阴了会下雨、下雨前会刮风一样,是出生以来就习以为常的事情。

只不过那个小姑娘居然也死了,让他感到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