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晗有些沮丧:“那好吧,下次我上门拜访。”
傅安承:“当然可以,随时欢迎。”
许梦晗很喜欢傅临风,所以不会把他谈恋爱的事说出来,不然她的父母可能会不同意这以后的婚事了。
知道傅临风是有事离开,许文骏和王蓝月的神色也有所缓和。
傅临风回到傅宅,第一时间回卧室,去看郁晴瑶。
药效还没过,她还在沉睡中。
他看了郁晴瑶一会儿,想到在许家被许梦晗强抱的那一下,转身去浴室洗澡了,洗得比平时要久点。
他披着黑色浴袍走出浴室,清爽利落的碎发半湿。
喊来陈管家,让他把他今晚穿的那套衣服拿去扔了。
陈管家虽有疑问,也听从他的意思。
傅临风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打彼德的号码,玻璃窗上映照出他阴狠的脸色。
彼德接完电话,神情凝重。
他大意了,没想到那个工头嘴巴那么不严实,竟然说漏嘴。
他去找工头了。
还带了人。
工头被两个黑衣保镖揍得脸青鼻肿,头上流血,耳朵充鸣,爬着去抓彼德的西装裤腿。
“我真的没有说。”
“不是我说的.....彼特助,你放过我吧!”
彼德低着头看他:“不是你说的,那郁晴瑶怎么会知道?”
“我不知道。”工头摇头,“你放过我吧,彼特助....”
彼德对其中一个黑衣保镖使眼色,他走上去打算拎起工头的后衣领。
刚拎上, 工头脸色惨白,猛地抱住彼德的大腿,“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彼特助,是那天.....”
彼德让黑衣保镖退下,黑衣保镖便松开工头后衣领,工头明显缓了一下神经,但还是很恐慌。
彼德:“继续说。”
工头:“那天郁立华摔下一楼,我和其他人扶到了一边,在没人的情况下,我多嘴说了一下。”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伤得那么严重,流了那么多血,我以为他活不下去了.....”
彼德脸都绿了,觉得他在说谎,一脚踹在他肩膀上,“郁立华不是在医院昏迷不醒吗?怎么会说出去?”
工头被他踹倒地上,又急忙狼狈地爬起来,跪着,“但是他现在醒了....”
彼德深呼吸了一下,扭了扭脖子:“你还想不想活命?”
“想,当然想了!”工头磕头。
彼德:“你去和郁立华说,那天你没说过这样的话,是他自己听错了。”
工头贪财爱命:“好,我去和他说清楚。”
“还有....”彼德看他的眼神带了警告的意味:“一定要让他相信,不然我还会来找你。”
工头:“彼特助,你放心吧,我一定完成。”
彼德带着两个黑衣保镖走了。
直到他们的背影不见,工头才敢从地上站起来。
他也不敢拖到伤好了,再去找郁立华。
第二天一大早上,他一身狼狈买了一个水果篮就上门去。
张凤兰和郁立华看到他,吓了一大跳,脸肿又淤紫,一只手还缠着纱布。
以前都是叫老郁,现在工头叫他郁兄,“听说你醒了,我来看看你。”
郁立华想到他无缘无故克扣自己的工资,还是很生气,根本不想让他进门。
工头:“郁兄,之前是我不对,你就让我进去坐坐吧,有事和你说。”
郁立华看他样子,好像是很严重的事,思考了一下,让他进来了。
在工头坐下沙发的时候,郁立华问他:“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工头:“我听说你醒来就到处说是傅氏害你没了工作,你误会了,这个和傅氏没有半分钱关系。”
郁立华:“明明是你在我旁边说的,怎么现在又说不是了。”
“一定是你听错了,你当时昏迷中,产生幻听很正常。”工头停下来,组织一下语言:“再说了,你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接触到傅氏那种大集团,人家又为什么要害你?”
“你有什么利给别人可图?我求你别乱说了,因为你,我都差点被打死了。”
张凤兰在一边听他们说话,偶尔紧张地握紧双手。
真怕自己做的一些亏心事被郁立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