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好了早饭,端上楼,黎冬还躺在床上,但这个点她应该醒了,只是不想睁开眼和他说话而已。
姜慈年将她脸上的碎发拂开,软语温言,耐心叮嘱她。
“起床之后把饭吃了,不然胃疼,记得吃药,否则明天来月事疼得打滚,厨房的锅里还有炖的鱼肉,想吃了就自己小心点拿,我要去趟医院,等我回来。”
直到他离开,黎冬才睁开眼。
床头放着托盘,饭菜扑鼻而来的花椒香味,让她肚子饿得忍不住紧缩。
黎冬撑起身子,果断端起粥,用勺子搅拌着往嘴里送去。
半年前,她和姜慈年大吵一架过后,闹过一段时间的绝食。
本想着用自己威胁他,解除了这别墅的监禁,让她能自由地进出别墅园区的大门,可她饿到呕吐,姜慈年也没有松口,每天做着不重样的食物引诱她进食。
到最后黎冬饿出了胃病,结果疼的就只有她自己。
姜轻在前几天产下了一个男婴,姜慈年第一次来到医院看这个孩子,医生说他是早产儿,目前被放在保温箱里照看,但孩子的父亲执意要把他送到病房陪着母亲。
不知道季昌睿打的什么心思,姜慈年见到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对这个刚出生的孩子有任何兴奋,反而是守着刚经历生产痛苦的姜轻。
日夜操劳的他下巴留着胡渣,邋里邋遢,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多久没换了。
他沉默时,脸上操累的皱纹更加明显,孩子在透明保温箱里安静地躺着,姜轻憔悴的脸色如一张皱巴巴的白纸,扭头费劲地去看他,指着那孩子,有气无力地控告。
“这不是我的孩子。”
姜慈年以为,季昌睿会对她说:再生一个就是你的了。
畜生般的话意料之外没有说出口。
他手足无措地揉搓着脸,趴在姜轻身边,握住她的手抚摸她病态凄美的容颜。
“是你的,是我们的,你给他取个名字吧,你生的,那就姓姜,好不好呀?”他嘶哑的嗓音绵言细语诱哄着她。
姜慈年站在门外,听到姜轻开口。
“姜……叫慈年,一定能心慈面软,年年如是……他一定不会,像你一样。”
享受
姜轻和季昌睿的第二个孩子,在出生一周后死亡了。
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们谁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而难过,或是发怒。
平静得就像是这个孩子从没有出生过一样。
死去的婴儿被火化,季昌睿把骨灰倒进了海里,连带着将骨灰盒也砸碎了。
一场没有仪式感的葬礼就在海边匆匆不过五分钟完成。
季昌睿双手插兜从海边走回来,冬天的海风吹得格外刺骨,灌耳的风声异常吵闹。
季昌睿看了一眼姜慈年,脸上的笑容嘲弄又欣慰:“我跟你妈就只有你一个孩子了,这下好了,没人和你争家产了。”
姜慈年穿着一身黑色卫衣长裤,对于他的话也只是抿了抿唇。
季昌睿从他面前走过,姜慈年转身追上去。
“你是不是压根没想让这个孩子活着,那又为什么要让他出生。”
季昌睿笑着,眉间的发丝被风吹开,露出他疲惫冷厉的容颜,那股笑声也连带着有些残忍。
“我虽然不喜欢孩子,但我喜欢你妈为了把我的孩子生出来,痛到死去活来的模样,”
又是一年春天,黎冬在家中无时无刻都在捧着书看。
今年夏天她要参加高考,这也许是她唯一一次去上大学的机会了,她绝不能放任自己的成绩落后。
姜慈年没有打扰她,从她按时吃饭的态度,就看得出来她有多重视这次考试,若是他阻拦了她,那黎冬兴许会记恨他一辈子。
晚上,黎冬的背贴着他入睡,姜慈年抱着她的腰,听着她沉沉的呼吸声,才敢把脸埋在她的脖颈中深吸,贴着她的肌肤不断亲吻着她的肩头和后颈。
硬起来的肉棒顶着黎冬的臀部,姜慈年焦急难耐往她身上摩擦,宛若发情地拱来拱去,可他又不敢吵醒黎冬,只好用手对着她自渎。
他们已经快一年没有性爱了,每晚,姜慈年都只能等着她入睡后,才敢看着她的脸自慰。
他把黎冬的身体翻平,靠着床头而坐,掀开身上的被子,一边看着她平静的睡颜,手上的动作速度飞快,缓解胀痛的欲望。
干燥的手心不禁撸的肉棒有些疼,粗重的呼吸从他起伏的胸膛里断断续续喘起来,他眼尾泛着点点猩红,痴迷地用右手去抚摸她的脸蛋。
指尖轻滑过她翘挺的鼻尖,薄唇,软弹的脸蛋,姜慈年的心脏忍不住跳动得更加雀跃。
他闷哼一声,左手粗暴反复做着上下重复的动作,褐色的肉棒底部埋藏在浓密黑森林中,涨到通红的龟头蘑菇高翘着,顶端的小孔溺出来几滴白浊的液体,顺着龟头缓慢往下流淌。
姜慈年痛苦闭上眼睛,不断默念着快点,再快一点。
他强行逼自己高潮,到最后浑身紧绷得疼痛,不得已拿起黎冬的手,放在他的肉棒上,他掌心包裹着她的手背。
还没撸几下,陌生的刺激感直接让他射了出来,姜慈年连忙用她的手捂住马眼,把精液全喷在了她的手心里。
姜慈年张着嘴,小心翼翼喘着气,看到她没醒,蹑手蹑脚地下床,跑进卫生间里。
用纸巾随便擦拭了两下肉棒后,将毛巾浸泡进温水打湿,来到床边跪下,为她清理沾满黏稠白液的小手。
黎冬的手指纤细玉嫩,指尖微红,发着透亮的光泽,精液黏在指缝里,白玉的手被秽恶玷污,犹若亵辱。
姜慈年擦拭了好几次,又用香皂把气味消除,确认她闻不到精液的味道才敢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