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年改为双手掐着她,摁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往下压,暴怒的脸穷凶极恶,看着她像坨毫无生机的蔫花,在死亡面前摇摇欲坠。

“你到底爱不爱我,你爱不爱我!”

“爱……”黎冬声音嘶哑。

他又一次举起手朝她脸上挥去,拨开遮挡住她脸颊碎乱的头发,阴冷偏执地问:“现在呢!现在爱我吗!”

黎冬窒息眯着眼睛,又艰难点了点头:“爱。”

啪!

巴掌擦过她的耳朵,一起扇得红肿,脖子抽筋狠狠扭过去,她的脑子里甚至都有了嗡嗡声。

“爱我吗!黎冬!”

“爱!”

姜慈年不断朝着她脸上扇,把脆弱的脸颊扇到破皮仍不肯罢休。

“爱不爱我!爱不爱我!”他疯狂质问着,眼前的碎发摇拽在他浓密的眼睫前,毫无人性的癫子,丧心病狂。

“呜……爱。”黎冬大声哭喊,姜慈年却不等她的哭声发出便又甩一掌,接着质问。

“爱我吗!”

她的脸颊流血,血丝从薄薄一层皮肉中渗透,破皮的范围扩张得越来越大,黎冬怕极了他的手段,痛到沦丧了尊严,她万念俱寂哭嚎,害怕得想要改口。

“不……”

姜慈年双目淤血,神态犹如畸变般残虐,眉头怒皱,瘆人的三白眼瞪大,扩张出密密麻麻的血丝,他一字一顿:“再说一遍!”

黎冬“哇”的一声号啕起来,她激烈地告白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悲剧:“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啪!

“现在呢?”

“现在呢!”

姜慈年反复扇打着黎冬的脸左右掌掴,硬是要逼她在死到临头前都要承认她爱他。

每听一次她的告白,姜慈年心中积压的仇恨就被消减一些,可这还远远不够,他偏固执地不想去相信黎冬是真的爱他,非要用挨打逼她一遍遍地重复,以此来确认她爱他的话不是句谎言。

黎冬的脸隆起异常肿大的高度,嘴角渗着血苟延残喘,微弱不堪地喘出一句:“……我爱你。”

“大声点!”

清脆的一声扇打后,黎冬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半点声音也没发出。

“我让你大声点!”

姜慈年揪住她的头发往上拉,她的脑袋像是吊线木偶往下垂,耷拉着眼皮晕厥了过去。

炮机情药(H)

关川给姜慈年打去电话,关心地询问他有没有把人抓到。

电话那头安静的背景音,得知姜慈年已经把黎冬给抓到手后,关川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姜慈年能接他的电话肯定是闲来无事,能让他闲下来的原因只有一个,要么是黎冬被他玩昏了,要么是没找到黎冬,很显然答案是前者。

“真好啊,真好!只可惜我没亲眼看到你是怎么把她给抓到的!啊,我也好想亲眼见证一下,真喜欢你那个时候的样子。”

关川痴迷地想象着,姜慈年冷声骂着滚,他笑得弯下腰,看了看手里握着的辫子,在空中来回甩了甩,散鞭抽打着空气发出“刷刷”的声音。

“不过不要紧,我也有我的艺术品呢,从此以后我可不会只惦记着你和黎冬了,我要完成我心中最漂亮的作品。”

姜慈年果断将电话给挂了,关川笑笑,随意把手机扔到了床上。

他看着面前吊起来的女人,身上交错纵横的疮疤,鞭子抽打出来的伤口,层层叠叠新旧交替,浑身布满的红紫色,盖住她原本白玉无瑕的肌肤。

关川对她心醉魂迷,脸颊浮出不正常的酡颜,半痴不癫的笑容让庄夏害怕得颤抖。

她的双臂吊在空中,双脚悬空已经许久没有放下来,麻痹的身体动弹不得,绝望拉抻着沉重的身躯吊在房梁上晃动。

在他举起鞭子的那一刻,她发出粗哑的求饶声,这往往会使他极度兴奋,连挥舞都情不自禁带上了蛮力,狂笑着继续在她身上浓墨重彩地作画。

身体像是在荡秋千一样,左右摇摆,挨打的节奏越快,摇动的越是激烈,赤脚在半空中来回狂蹬挣扎。

黎冬醒来的时候,她的腿被绷带包扎成厚厚一捆,看不见血从里面浸透出来,可她的腿还是痛,痛到动一下浑身的骨头和筋肉都会像灼烧一样在撕裂。

姜慈年在床尾背对着她,手里捣鼓着东西,他只穿了件裤子,肩窝到腰处留着横七竖八的伤疤,褐色的伤口犹如垂死的枯树错节盘根。

姜慈年把插头用力怼进墙壁的插座里,拿着一架铁质的器具朝她走来,地上拖着长长一条电线。

看到她醒了,他也一言未发,跪到床上将她的腿掰开,把沉重的器具放在她的两腿中间,黎冬惶悚不安,声音带着哭腔,红肿的脸说话嘟囔不清:“你要做什么……”

“让它来操你。”

他从床上拿起一根黑色假阳具,仿真的阴茎,青筋的纹路栩栩如生,东西不比他硬起来时候粗,但能让她满足却绰绰有余。

“我道歉姜慈年,我再也不跑了,别这样玩我,我好疼,求求你好不好!”

对她的哭声姜慈年充耳不闻,把假阳具固定进卡槽,再把机器向前拽,一边掰开她的阴唇,把假阳具插进去了半截后,果断打开了开关。

打桩机发出“嗡嗡”机械声,前后规律地捯饬起来。

异物突然插进她干涩的阴道,模仿做爱时鸡巴抽插的动作,来回不停地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