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黎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差点以为他是个纪律委员要钓鱼执法。
“三十四个桌子,你想在哪做?”
黎冬眯起眼,她有好看的兔牙,笑起来时又甜又诈。
还不等姜慈年说话,黎冬就转身朝着过道走去,坐在了他的位置上,用脚踩着姜慈年的椅子,双手撑在桌子边缘耸起肩膀,眨着眼无辜的瞅他。
“可以吗?”
“嗯。”姜慈年朝她走去。
黎冬干脆利落脱下外套,只见姜慈年一边走来,一边拉开校服拉链。
呲啦
里面是纯白短袖。
他什么也没露,偏偏这一刻性感得让人醉意,黎冬心潮澎湃,准确的来说,她期待被他插入的感觉。
她笑得太不收敛了,张扬狂肆,好想给她点教训。
黎冬脱下裤子,除了条内裤她什么也没穿,凉飕飕的温度令她打了个寒战。
姜慈年帮她把裤子脱下,扔在地上,她用手抓住他的裤腰带,毫不客气往下拉,纯黑内裤彰显他正经的品味,黎冬一把握住那根笔直,撑起裤裆的东西。
握菜刀一样的手势,捏的一轻一重,她好奇的在手里感受着,发现自己的拇指居然够不着中指,长短不一的青筋硌着她的手心。
好粗,像她的上臂。
“我不会被插烂吧?”黎冬看向他的眼睛,试图确定。
姜慈年翘起唇角,窗外月光照得清晰,眯起细长的眼睛透露危险,他笑的不是身为男人器官的自信,而是嘲笑她居然有胆子勾引他。
“试试不就知道了。”
骨节突出的长指,勾着她的内裤往下拉,黎冬配合着抬起屁股,心中不如刚开始那样激动,那种尺寸让她开始担心,毕竟她是第一次。
姜慈年掰着她的腿用力打开,借助月光,看向毛发稀疏的小穴,紧闭的通道只能瞧见一条肉缝。
他用拇指和食指掰开互相吸紧的蚌肉,粉色的穴肉突显娇嫩,黎冬打了个冷战,受到陌生手指触碰的她开始紧张。
“我……我是第一次,我没做过。”
“怎么这个时候怂了。”
“我没怂!”黎冬嘟着嘴,回过神来,感觉姜慈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把手伸到抽屉里翻找着什么,拿出一根水笔,将笔尾含进嘴里舔舐。
黎冬看着他的动作,殷红的舌头色情伸出,缠绕在黑色笔杆上,他肌肤如瓷,眉眼端正,活脱贵气的美少年,做这些事显得违和。
涂满唾液后,姜慈年将笔帽一头对准自己,把另一头塞进了她的阴道。
“啊!”
阴道里异物推进,黎冬抓住他的手臂,低头看去,发现他操控着笔杆一进一出,模仿插穴的动作,黎冬羞耻得脸红燥热。
“放松,你自己没做过吗。”
黎冬第一次有羞到想哭的冲动:“我用的是手指。”
“你的手指太短了。”说着,他把笔杆用力往里推,连带着笔帽一起,直至整个水笔完全塞入,看不到一丁点笔杆的影子。
黎冬难受得捂住肚子,感受到异物捅入过于深的距离,听他说。
“这根笔还没我长,最少,也要插到这。”
“你你你疯了。”她吓得结巴。
姜慈年抬起她的一条腿缠绕在腰上,拔出笔扔进抽屉,手握涨痛的老二,对准她的肉缝开始撸动。
“不想试试被插进子宫里的滋味吗?”
黎冬猛地抬头,他俊美的脸上噙着邪恶,放荡不羁的笑。
她终于知道姜慈年不对劲在哪里了,这双三白眼分明危险得让人腿软,就连刚才富有磁性的声音都因亢奋而颤抖。
在教室里插到子宫(H)
龟头猛地刺进绷紧的阴道,姜慈年料到里面没有淫水,他抓住黎冬的屁股长驱直入,不给她任何喘气的机会直接塞满。
瘦弱的肚皮鼓起痕迹,小穴一瞬间的撑裂对她来说时间格外漫长,黎冬失声张嘴,凄惨的痛叫还没出声,姜慈年捧住她的脸,用力吻了下去。
他敲开黎冬的牙齿,硕大的舌头堂而皇之地占据口腔,来回扫荡两圈,就把黎冬的嘴里填满了他的唾液。
上下一起吃着她的滋味,异常美味,除了被夹到发痛的鸡巴外。
“额!额!”
黎冬痛苦惨叫,在他舌头堵满的嘴巴里转换为阵阵哀嚎,她被迫吞咽下姜慈年往她嘴里恶意吐进来的口水。
黎冬被呛到,咳嗽起来的同时,无意识夹紧阴道,把她痛得扬长脖子,咿呀哭叫,狼狈地流着口水。
黎冬求饶地抓着他的衣领,疯狂撕扯姜慈年的衣服,求他出去。
她痛极了,都忘了怎么说话,姜慈年刚拔出两寸,血液就从堵满的阴道里流出,血流成河般滴在瓷砖地上。
“有润滑了。”姜慈年抓住她的手腕,卑鄙地冲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