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1 / 1)

绘子脑子瞬间警醒,然拒绝的话没出口,贺聿生已经将身上松垮的浴巾解掉,尽管已经见了那么多次,绘子还是忍不住吓缩后退。

粗长的性器高耸在男人腿间,青筋突兀跳动,昭示着色欲蓄势待发。他扯了扯人:“过来。”

绘子摇摇脑袋,深吸口气:“有点困了,你不困吗?”

这话问的,贺聿生笑了:“要我请你吗?”

女孩噎住,拖着没用拒绝也没用。趁着缓神的间隙,贺聿生将她扯到身前,绘子扯着被单惊呼,她整个睡裙被掀到腰上,露出里面淡蓝色的内裤,下意识地,绘子想摁下裙角,贺聿生先一步握着她手,禁锢在头顶。

绘子脸色染出红晕,因为此刻,贺聿生已经利落将她内裤剥离,极其不要脸地凑近,感受到大腿被分叉开,她猛地想夹紧双腿,没得逞,被块坚硬的腰腹挡住。

贺聿生不知何时挤入她双腿间,半跪的姿势将撑得更开,绘子扭动着腰,想脱离他腿间抵上的灼热。

不大不小的一声清脆,绘子侧臀瓣处显出抹红色,男人握着她腰:“老实点,再蹭就直接进去了。”

他话里威胁不像假的,绘子知道如果直接进去,她一定会痛苦到死去。

眼见身下人安静,贺聿生才松了手她手腕,从床头扯开柜子,他咬着块塑料片,又从抽屉拿出那熟悉的小瓶子才将塑料片撕开,取出里面的橡胶套在性器上。

小瓶子里的液体浇灌在性器上,倒得有些多,淅淅沥沥淋下不少,男人伸出手上下撸动,性器肉眼可见粗大一圈,做完,贺聿生又从瓶子挤了不少在穴口处,拿手指摸了摸才缓缓朝里抽动。

“你…..”绘子轻嗯了声,话没说完脸色更红。

贺聿生朝上看了眼,埋头脑袋继续。身体涨酸的反应袭来,撑得人难受,绘子试图扭动身体逃离,越逃,埋在体内抽插的手指越快,快到四周飞溅出蜜汁捣成的白沫。

扩张得差不多,贺聿生直腰,将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那道微张的穴口,龟头微微撑入,顺着润滑的蜜液进的极为没那么困难,但绘子紧张地缩紧还是实打实增添了阻碍,贺聿生扯开她手,将岔开的双腿平摁在床上,猛地一个挺腰,整根性器全数插入。

绘子忍不住叫出声,酸胀感整个将她理智吞噬,她手指用力掐着身前人手臂不撒手。

甬道的紧致感袭来,贺聿生脊背发麻,下身仿若无数张小嘴吸着,叫他欲罢不能。

腰身挺动,啪啪地撞击声响彻房间,床榻嘎吱嘎吱地腰,床上人一只手掐着她腰,一只手作乱肆意揉搓着娇挺的嫩乳,由上至下,他轻轻掐着,细品着,下身探入碰撞的间隙也不忘低头吻上那哼唧的唇瓣。

淅淅沥沥地清浊从两人交合处淌出,溅落四周,淫水湿了身下皱巴巴的床单。

贺聿生将她抬起,一条腿架在肩上,扶稳性器,再一次朝已经裹出他阴茎轮廓的穴口撞去,耻骨的啪啪声很大,不一会儿绘子大腿处通红。

性器上的青筋刮得人难捱,即便隔了层薄膜都如此清晰。每一次的撞击,绘子都能痛苦感受到那股插入最深处的野蛮力道,龟头像打桩机似的,就着润滑的蜜汁不停捣动,从子宫口流出的蜜液滑入撞击。

忽然,穴口猛地缩紧,热流喷出,溅了两人一身。

甬道内收紧,夹住埋在身体里的性器不松口,贺聿生有些受不了,太紧了,整个人脊背发麻,几乎爽到窒息。

男人趴在她身上喘息,“你夹得我好爽。”

绘子虚脱地瘫软身子,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更沉重,她沉沉着脑袋,不想回答。然身上人依旧不知疲倦,直到不知是多少次的冲撞,滚烫灼热的白灼才用力顶到最深处射出,热得她脚趾蜷缩,意识不清。

0268 车祸

中午的日光实在晃眼,绘子睁眼起床洗漱完,坐在客厅吃饭,贺聿生早早就走了,被侧毫无余温。

接下来连轴几日,贺聿生没回来,但给女孩儿留了些许自由,美国这片土地自由却不安定,贺聿生总归是不太放心,但不让人出去,又太闷。

不过自由也是有个限度,比如可以出门,但去哪儿去干了什么,一五一十都需要汇报跟随。

起初几天,绘子不太想出门,但磨得时间久了觉得太闷太无聊,也就开始活动了,她没找朋友联系,捧着手机连一条消息都不敢给柰子和诺娜发,一个人身后跟着群保镖,除了逛逛吃吃就是坐在公园发呆。

期间贺聿生人虽然不在身边,却按时每天在她睡觉点打来一通电话,两人没什么话,无非是问些无聊的问题,今天吃了什么,玩了什么,高不高兴,想买什么就买之类的话,每天一遍乐此不疲,绘子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有精力还不觉得自己事多,但贺聿生总不挂,搞得绘子每次都得找借口敷衍人。

上午10点,3辆黑色防弹的加装迈巴赫行驶至路边,计划原本是去美术馆,临到最近不远的宾夕法尼亚大街时却发生了意外碰撞事故,车头碰撞的部位瞬间冒烟,刹车声大,绘子身子惯性前倾,好在撞的是首车,绘子坐在中间,而头车也只是受损并没有伤及人员。

保镖下车查看情况,与之对撞的是一辆普通别克,绘子没开窗,透过前玻璃查看情况。

撞车的司机跟保镖交涉,看似是起寻常的事故,绘子没太放在心上,然下一秒,手机震动,低头看清屏幕时,绘子愣了下,虽然清楚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监控,但这传递信息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前后仅仅不超过五分钟。

迟疑三秒,绘子摁下接通键。

“没受伤吧?”淡淡的磁音响起。

“没有。”

“我会尽快调动人手来,不用担心安全,再过两天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会回去陪你。”

到这里,空气陷入沉默,贺聿生捏着手里的估值报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桌,良久才得到回答。

“好。”绘子点头。

那头嘈杂交谈声响起,贺聿生显然是在议会中途给她打的电话,不想多耽误时间,聊了几句后,绘子直接挂断。

而这边事情还在交涉,正巧路口巡逻的Cop察觉,导致原本简单的事情麻烦起来,警察停车开始同双方记录交汇,绘子撑着手,透车窗看向窗外,不巧,Cop分散的人手朝中间及后车辆走来记录巡查情况,要求人下车。

保镖下意识想拔枪,下一瞬,路口处莫名汇聚更多Cop一同处理,窗外,警察不停敲门要求下车配合调查,绘子觉得有点儿不对劲,驾驶位保镖回个脑袋:“不用担心,绘子小姐,我们已经通知了Boss事情很快会处理完,我先下车看看情况。”

绘子眼看他下车说了什么,事情依旧不容乐观,刚预备给贺聿生打一通电话去,一抬眼,车门被打开。

*

这头,被挂断电话的人眉头微皱,坐于右侧下排的凯拉察觉,朝贺聿生看去,示意是否需要中断会议。

手机扔回桌面,贺聿生扬扬下巴:“继续。”

此次会议,是于CH的估值预算,其实不过走个过场,但他需当面出席以作重视,对赌中估算的是CH能否在参议联邦的听证会中通过银行条例,且股职值呈线翻倍,赌的时间也不同于普通博弈协议有三至五年的潜伏发展期,时间大大压缩,完全就是一场快赌,只看条例疏通后带来的结果和利益。

一旁,白板的PT铺满大片密密麻麻的估值等计算,金融顾问站在旁侧讲解这次的规划结构、风险防控,以及名下亨萨基金及桑迪亚实验室的投资梳理。坐于左右侧的塞维尔和 ? Lssac听个大概也清楚,塞维尔觉着,其实这场赌约本质上就是亏本的,贺聿生轴着要送钱,到底是藏了什么底牌,没谁摸透。

不过有一点隐约能嗅到味道,那就是这场CH听证会可能会被动手脚,至少不会同西蒙预期的那样顺利,一旦条例申请失败,那么西蒙先前所筹划的资金链就无法达到估值预算,至少折损掉一批股值,这场对赌也就判出高下了。

谈到投资的基金项目及CH的估值指数,顾问看向主位处的男人:“现在CH没有绝对估值,目前所能判断的大致方向无论是盈率还是净率,中枢都会随着不确定性波动而增速调整,因此探底或是绝对估值都是存在不确定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