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聿生又递给她一个小瓶子,透过外面的光线,绘子看清楚字眼。
“润滑油”她控制不住念出声,嘴巴圈成O形。
“我帮你?”知道她这鼠胆子估计不乐意,再熬下去,天都亮了,贺聿生贴心提议,“这玩意抹了,做的时候不疼。”
“真…真的吗?”绘子半信半疑。
“当然”男人挑挑眉,半坐起身,将人摁在自己胸口,两人重新趴回床上,“我还能骗你不成。”
虽然平常是粗暴了点但这会都答应了人,他没什么好骗的。
吻再次铺天盖地袭来,绘子趴着,穴口处由于叉开腿附身的动作,暴露在空气中,贺聿生插空,手指沾了几滴挤出的蜜液抹在四周。
拧了瓶盖,润滑液倒在手指上,贺聿生极耐心按摩穴口周围。上面,他舌尖在绘子口中作乱、舔弄。下面,他手指轻插入已经微张的穴口内,液体挤进去,涌道顺滑,手指抽插的速度也变快,一根、两根、三根,慢慢叠加上去,绘子觉得又酸又涨,却真的比以往要好太多。
插入的手指动作快到将汁水翻溅,淌在两人大腿处。
唇瓣被翻到两边,肉珠捻在手里摩挲,没几下,热流汩汩涌出,女孩缩了下穴口,娇呼一声。贺聿生用龟头处顶了顶,扩张得差不多,他也失去耐性,将性器抵上刚喷出热流的入口。
这次有了润滑作用,没什么阻碍,腰腹用力一顶,龟头刮着甬道插进一半,男人闷哼一声,热液和湿润的穴壁肉将他包裹,爽到不行。这时候,绘子随着被强行破开的异物感,下身排外缩紧,连呼吸都紊乱。
极致的爽感刺激到两人失去理智,男人掐着她腰一上一下地操干,耻骨撞击臀瓣的啪唧声很大,但被窗外的烟花声掩盖,腰腹间的碰撞律动频率极有节奏,女孩叫得大声他就慢了点儿,声音小了就插得快。
绘子觉得这一次没有那么疼,不知道是不是润滑剂的作用,除了酸涨,疼痛减少了很多,但这种感觉也足够让她受不了,她被摁着腰一次又一次撞进最深处,汁水飞溅到床单各处,捣成白沫。
数不清的撞击,贺聿生最终将白浊射出,两人同时绷不住,热流顺着套子滑下,一滴一滴地想挤出穴口。
此刻,绘子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男人在她耳畔低喘,她似乎听见贺聿生打了个电话,随后几分钟的时间,他将人扶起,摩天轮再次登到最高处。
她迷糊趴在贺聿生肩头,男人却将她抱起,坐到床边,示意她往外瞧。
循着视线,绘子看见了窗外数不清的无人机,她吓得一缩,甬道内再次绞住人,贺聿生拍拍她屁股,嘶声:“怎么回事,这么不讲良心?刚爽感就想绞死人。”
绘子抿唇不讲话,抬眸看向窗外,像刻意安排般,这个角度是最好的观景台,无人机在面前呈各种形状表演,上头的灯光随着排阵变换,时而变成只小鱼,时而变成朵浪花,表演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在这一个小时内,绘子始终看向窗外,烟花、灯光、喷泉、无人机,难得所有的热闹凑到一起,天空亮如白昼,就算是重大节日也没有一天是像今天这样,各种表演同时发生的,下面的游客纷纷惊叹赶到了一个好时候,算得不枉此行。
然而在迪拜之眼最高处,暧昧的氛围同样醉人。
身后,贺聿生换了个姿势重新进入,女孩也难得乖顺不反抗,后入的姿势可以撞到最深,但男人这回也温柔不少,没直接一捅到底,而是用龟头磨了磨,顺着刚刚流出的热液缓慢推进,直到整个柱身全部插入,女孩适应了尺寸才开始上力道。
他的视线缠绵,一路从女孩光洁的后背到原本白嫩却被撞得通红的臀瓣上,手扶住她肩膀,一个力道没收住,狠狠撞了进去,绘子哽咽一声叫了出来。
但他没停,就着这个力道用力磨着里头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将人顶上高潮,蜜汁顺着穴口流出,穴口处的唇瓣被瞥到两边,几乎崩成条薄膜,粉嫩的穴边被翻出又插入,泥泞的汁水飞溅在两人四周,一路从大腿淌到地板,滴答作响。
舱内,啪啪的肉体声作响,窗外,热闹、惊呼、烟火声笼罩。
贺聿生将她折了个姿势,面对着抱操,绘子微垂着眼,视线从泛起雾的玻璃窗转换到那张俊脸上,灯火映亮他的轮廓,漆黑的眼目光暧昧缱绻,就这么寸寸盯着她,肉体的碰撞一丝丝将人理智抽离,绘子有些招架不住。
偏偏这时,贺聿生凑在她耳边,语气蛊人问这么一句,“喜欢吗。”
气息喷在耳畔酥酥麻麻,让本就蚕食掉的理智更模糊,绘子轻哼一声,腰酸得不行,干脆将手勾在他脖子上借力道,头枕上肩膀,回了句。
“很美。”
那句谢谢没说出口。
璀璨碰撞的夜晚,一切都太过虚幻,叫人分不清真假。或许是夜色醉人,又或是模糊了心绪,绘子竟觉得今天没那么压抑。
脚下匍匐的万物如同细密的绒丝,扫得心头一阵棉麻。
很美,是真的。
贺聿生也不计较,到底是满意了,今天不算太亏。
原本他是准备弄个轰炸机的飞行表演秀,刚好Juris拉了一批B2轰炸机能出库练练,领空航线都安排申请好了,可惜回来得晚,没派上用场。
思忖的三秒,两人都有些临到巅峰,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快,数百次的啪啪声响起,汁水泥泞地飞溅,两人都到了巅峰。
白浊射出,贺聿生找回一丝呼吸,将人搂在怀里亲了又亲。
时间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天色逐渐泛出一丝鱼肚白,男人收敛了欲望,这回没再折腾人,而是将昏昏欲睡的绘子用衣服裹紧,套了身干净衣服从摩天轮上下来。
0222 冲沙
次日清晨。
光线垂落,照进立于云层之上的帆船酒店顶层,松了松眼,床上的人苏醒。
昨天晚上的疯狂还历历在目,难得的是贺聿生今天早上规规矩矩没折腾人。房间、床榻空荡,绘子伸手一摸,还存着余温,他没走多久。
走了也挺好的,至少不用一直对着那张脸,想着,绘子挪开腿,踏着地上的拖鞋走到落地窗边,欣赏云层之上的楼宇,仿若置身仙境。
醒了会儿神,绘子洗漱好,从衣柜中随意取了条裙子出客厅,一出来,正正对上倚在书房会议座上的人。
书房门没掩上,绘子识趣小心迈步,穿过门口倒水喝。
里头,捏着海关批条和港口令的人抬眸,声音传来:“干什么去?”
一大早跟只老鼠似的,蹑手蹑脚地,不知道还以为要偷东西。
“哦…”绘子吓了一跳,温水噎在喉咙里,匆忙回他:“我出来喝水。”
“桌上的早餐热的,不想吃可以自己点别的餐”贺聿生捏捏眉心,忽地想到什么,路过房门口的那抹月色和白净的大腿,估计现在坐在椅子上晃悠,好看是好看,但现在不适合。
“裙子换了。”
“哦”绘子点头,答完,室内安静下来,不到两分钟,她听见椅子拖动声,里面的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