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1 / 1)

绘子不清楚他下一步的计划,自然不敢冒进,她很快冷静下来,只是没回答贺聿生那句话,而是颤了下睫毛,微侧头瞧他。

“你明明知道我的计划,为什么还要留着我?”她勾唇角笑得好看,直白问:“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喜欢?男人身子僵了瞬,直接起腰,俊脸上活像见了鬼。然绘子得了空隙起身,倾身凑近他面前,用被皮带捆住的双手将他脖子圈住,眼神温柔带笑又逼问:“不然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在身边,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杀我。”

贺聿生想撤一步,没几下后脖颈蹭到那双紧扣的手腕,女孩香甜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酥酥麻麻地勾得人心痒难耐,终于,他理回思绪,将人重新摁回床上,挑挑眉恶劣笑了声:“你这又是跟谁学的?”

“你没否认那就是喜欢了?”绘子问。

两人没聊到话点上,贺聿生埋在她脖颈处轻咬她耳朵,“要是你让我在床上爽了,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那你先把我的手解开。”绘子说,“有点疼。”

腕间一松,贺聿生真就帮她解了束缚,白净的手腕处印出几圈触目的红色,绘子双手推在他肩膀处,慢慢留恋到胸膛的枪伤前摁了下,血迹立马渗透纱布。

男人嗓子微哑,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疼到绘子冒泪。

细密的吻从胸前白嫩的双乳落到锁骨处,允吸的水渍声极大,那颗粉嫩翘挺的乳珠在他口中变着花样玩弄,绘子没有压制自己,手扶着他的后脑勺,声音娇喘。

“那你会既往不咎,对吧?”

贺聿生还埋在她胸前,听见她说话才仰头亲上嘴巴,“你觉得呢?”

唇齿之间,暧昧碰撞。他挑开绘子的牙关,如入关的将军座座攻略失地,舌尖搅乱着心绪,在她齿唇里描绘着形状。

绘子被他亲得身子瘫软,好在身下是张大床,能够将她撑住。

“我不知道。”她说。

贺聿生没再回答她,而是将身下人儿大腿掰开到最大,绘子已经一丝不挂,所以在大腿被掰开之际,肉瓣里的细缝也被拽开一丝空间。

粉嫩的穴口之上,那颗埋在地下的肉珠隐隐有充血的状态。

女孩忽地撑起身双腿勾住他的腰腹,贺聿生轻笑,摸上她的大腿,“这么迫不及待?”

绘子默笑了下,手环抱住他的肩膀,慢慢从他的喉结处滑下,还没到胸膛前手就被男人一把攥住,“你他妈到底跟谁学的?”

话里虽然带着不悦,但眼底的欲望不是假的,他喉结滚动一瞬。

绘子笑得眉眼弯弯,另一只手悄悄攀上他的后腰用最快的手速去拔枪,贺聿生衣服脱到一半身子敏锐产生反应,几乎是下意识就将她重新摁在床上。

女孩夺枪的手被掰过,疼得倒吸口凉气。

贺聿生将枪卸下,当着绘子的面把弹夹里的子弹一颗颗剔除,而后扔在地上,居高临下冷睨她:“又想杀我呢?”

见事情败露,女孩憋得满脸涨红,脑袋一偏,闭上眼睛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这样吧,玩个游戏”贺聿生拍拍她的脸,眼神玩味,“要是你诚实一点让我满意,我就既往不咎,怎么样?”

没等她答应,男人用最快速度将自己剥了个干净,掐着她腰往自己身下扯,扯过的瞬间绘子抓紧床单,下一秒嫩白的臀瓣撞上他耻骨处发出啪地一声。

没有扩张,也没有爱抚,贺聿生直接将高耸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磨蹭。

问题还没问,龟头先一步挤了进去,狭小的甬道被这庞然大物侵袭,紧张到一缩一缩地,夹得男人有点疼,但他并没有撤出,缓了会儿后才又道:“炸弹是陆熠给你的,还是你自己要的?”

绘子疼得不行,下身干涩到排斥所有闯进来的东西,可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还在不断挤入,她知道,如果不回答的话,他会直接全部插入。

“我….”大脑的混乱和身上的疼痛,让女孩几乎不能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给了,我就接了。”

“这样”贺聿生说着,下身猛地插入一半,随即又停下。他没顾及身下的惨叫声,而是继续问她下一个问题,“从在莱魂山的飞机下来以后发生的事情,是你自己的意向还是陆熠逼你?”

绘子蜷着腰,双手扣在他手臂处,指甲划出道道血痕,她死咬着嘴唇利用疼痛保持理智。对上他漆黑锐利的眼,绘子什么都明白了,说假话和欺瞒都没有用,他是带着答案问问题的,对着干只会徒添伤口。

“是我说要杀你。”女孩忍住泛泪的眼眶,“我想让你去死,下地狱。”

男人忽地轻笑一声,替她擦去眼角的热液,无耻道:“这事情恐怕有点难办,如果是在床上爽死我的话,可以考虑一下。”

面前跳动的两颗肉球被他肆意揉搓玩弄,绘子既没办法推开,也阻止不了,只能一个劲地冒泪,贺聿生没再替她擦眼泪,而是凑近她耳边落下一个问题。

“要是一辈子把你绑在我身边,你愿不愿意?”

绘子惊地瞪大双眼,然贺聿生只问了问题,并没有打算让她回答,或许是这根本就不是问题而是命令,又或许是肯定自己得不到想要的回答,索性不听,总之贺聿生直接打断了她的思绪,腰身一个用力,将剩下的一半柱身全数撞进小穴深处。

“疼…..”绘子掐着他的手臂,忍不住喊出声。

比起上一次的性爱,这一次纯属是一场折磨,根本没有快慰可言。

贺聿生也没好到哪里去,干涩的甬道挤得他快窒息,但脑子里那股暴戾在猖狂叫嚣,好像吞噬了她的身体就能锁住皮肉下的心。

看着身下颤抖的人儿,贺聿生第一次生出了种想法,想从身到心地囚住一个人,这想法冒出来时他觉得诡异,大约是征服欲作祟,他没法接受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没得到的东西,总是会觉得很特别也会格外耐心,贺聿生亦是这样觉得,所以他必须要得到,就算是不择手段也要抢过来,这是属于他的东西。

性器相撞的水渍声极大,泛在空气中浮出情欲的味道,穴口最深处的花心吸得他又麻又爽,每一次,男人都撞到最深处,像要与她彻底结合。

绘子强忍着哭声,却还是抵不过他的劲儿,贺聿生抬起她的腿盘在腰上,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嫩乳,就着这个姿势大开大合操干着。

身下的床单狼狈皱巴,躺过的每一处都淌出蜜液,粗壮昂扬的性器在泥泞的嫩穴出进进出出,柱身上覆着的青筋刮动穴内的薄壁,一下又一下跳动,烫得绘子失去理智。

姿势轮换了好几次,贺聿生埋在她胸前,托住女孩的臀部将人挂在身上,圈住她的腰慢慢往下坐,坐下去时,姿势可以由绘子自己把控,进得深了,她就夹腿收腰想往上爬。

可惜没什么用,贺聿生圈着她腰又直接扯下来,绘子吃了个闷亏,不但没躲开还插到最深。

她又疼又涨,穴口猛地一缩,内壁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液,浇在两人相连的性器上。

贺聿生这回真顺了刚才的话,在床上爽到死,他捏了捏女孩的屁股,还没说话呢,小穴再次受到刺激,热流烫得他有些受不了。

他咬咬绘子的耳朵,在她左耳低喘,“怎么每次都喷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