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的间隙,绘子扭动着身子,用力往他伤口处撞,撞得男人嘶了声,脑袋发涨。
不得不说,这白眼狼真是越发变本加厉地坏,纵容过了头,一点好歹都不识。
他抬手扣住人腕间压在头顶,单手扯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又将皮带抽出捆住女孩的两只手。
没了胡乱扑腾的动作,贺聿生算得上轻松多了,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两人赤裸相对。
粗涨高耸的性器弹在腰间,绘子不受控制地往后撤,这动作落在贺聿生眼里有些刺。
即便做了那么多回,每一次这白眼狼都是这副不情愿的死样子,做个爱好像要了她命似的。
“躲什么,又不吃你。”
绘子压根不信他的话,回想起每一次被他触碰,那种痛胀感折磨得人几乎要死去,她再也不想被玩弄了,想着,她缩起身子避开,可无用,绘子忘了还挤在腿间的腰腹。
由于动的幅度大,性器下的阴丸竟在不知觉间滑过泬口,模仿着龟头挤入的动作往前顶。
“你!”她气到羞愤,忙扭腰避开。
这回没用,贺聿生早有所料,掐住她腰身,用阴丸摩擦着唇瓣,那根粗长的性器则摩擦在她小腹处。
这个姿势绘子能清晰看清它的模样,龟头处的细缝正慢慢渗出清浊的液体,它太粗太长以至于女孩的胸部都差点顶上,而她只要用力低头,就能直接和它面对面相碰。
贺聿生显然也发现了这个乐趣,趁绘子走神,猛地将她头摁下,好巧不巧,不分不清他是不是故意找准了位置,那硕大的龟头居然挤进她的口中。
只可惜头部太大,绘子张嘴的幅度又太小,只堪堪进了个头便卡住。
绘子反应得快,整个胃中翻江倒海,连连干呕,眼神怨毒到恨不得杀了他。
“混蛋!你居然….居然敢!”剩下的话她没脸再说下去,只觉一股冲天的火气扑面而来,绘子只想弄死他。
然而男人不但不愧疚,还不着调地调侃人?“敢什么?”
他挑挑眉,瞧着绘子羞愤脸红的模样,轻笑一声,觉得可爱极了。
“是你自己要撞上来的,怎么能怪我?我还没说你把我磕疼了。”
见他不但不承认,还倒打一耙的做派,绘子简直不知该怎么骂他。
两人对话间,身下的性器不知何时对准了那道细缝慢慢磨蹭着。
绘子还没察觉到危险,沉静在怒气中,忽然,她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下身有些酥酥麻麻的痒劲,做了那么多次,她多少是知道点过程。
一低头,果不其然,那跟粗长的东西已经顶在她穴口中间,正磨蹭着跃跃欲试。
没等她说话,贺聿生半跪着,将两条白净的腿一压,整个阴户袒露出来,连带着合拢的阴唇瓣也张开,给了他进去的机会。
龟头找准了方向,猛地一个插入,正好卡在三分之一。
绘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身被他的阴茎进入,细小的穴口被挤到充血扩大,两边的嫩肉崩得快要撕裂,而她也疼涨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冒泪。
“好看吗?”贺聿生坏着语气调笑。
“我舒服了,今天的事情一笔勾销,怎么样?”
这话已经是递了台阶,意思只要她顺从一点,事情就此揭过。
可绘子不想被他折辱死咬着牙关不回答,好在贺聿生知道她的臭脾气,压根没想得到回应,所以也不恼。
龟头还在不停挺进,没扩张过的甬道极其干涩,强硬的推进恐怕会让人受伤,里头夹着他也疼,贺聿生停了动作,缓口气,柔声:“别夹那么紧,放松。”
绘子哪听得进去,他越挤,她便越紧张,一紧张下面的嘴巴就剧烈收缩。
这下可倒好,贺聿生不仅胸口疼,性器也疼得不得了,有种要直接被绞断的趋势。
“你别..别进去了,好疼。”
他俯身亲了亲掉眼泪的人儿,柔声哄着:“好,不进去了。”
哄完,阴茎撤出一小截,他伸出两根手指捻住肉珠,上下蹂躏着玩弄着,像在抚摸着弹珠玩具。
几十下的摩挲和挑逗,内甬道终于分泌出热液,贺聿生将阴茎撤出,任由它流出,而后珍惜地抹在龟头口,再次抵上穴内。
见他又要来,绘子抗拒地摇头求饶,“你…你都已经受伤了,下次吧好不好。”
贺聿生抬头,下身不由分说直接挤进,拒绝的话说得干脆:“不行。”
性事想做就做了,哪还挑日子,且这种伤其实没多大碍事,他曾经受过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没药没救援,战壕里硬生生扛了三天,靠着摸瞎的草药捡回条命,所以对于他来说这点算什么。
刚拒绝完,泬内被破开,龟头穿过层层肉褶到达最深处,柱身被细细密密的热感包裹,又爽又疼的刺激感让人失去理智,腰腹也愈发控制不住狠狠撞击起来。
绘子冒着泪花,勉强扶住他才算稳住身形。
“你…你别….好疼…啊”短短几个字,被撞到零碎。
阴茎撤出又插入,每一次都翻出清浊的蜜汁,动作时而快时而慢,快的时候蜜汁四处飞溅,捣成沫水,几乎要将人冲上云霄,慢的时候更折磨人,龟头顶着最深处的子宫口,磨着、顶着,活活要将人耗死。
数不清多少次的冲刺,最终白浊被射到最深处。
绘子被烫得脚趾蜷缩,几秒的滚烫射入,她被烫到眼前发白,随着身体一阵抽搐,一股热流喷射而出,足有小半米高,湿透身下的床单。
她大汗淋漓喘息着,连抬眼的精力都没有。
贺聿生微微喘连两口气,额头浮着薄汗,碎发随意贴在脸上,俊脸稍显狼狈。
他将人儿翻了个身,捞起腰将女孩白嫩的臀瓣对准自己。
绘子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折腾,贺聿生磨了磨微张的穴口,刚刚射得太深,导致白浊停留在里头,他伸出手指探进去,滚烫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