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想得失神,丝毫没注意到不远处一辆黑色迈巴赫正保持匀速跟在她身后。
就在她停下脚步的瞬间,车门打开,车子加速朝她驶来,在路过她不到一米时,车上迈下一双长腿正慢慢朝她逼近。
绘子感受到身后的响动,下意识准备回身看,不曾想还没看清,整个眼睛就被布蒙住,她心中惊骇立马意识到这是绑架,可嘴巴被捂住根本无法喊叫也无法挣脱,她只能强行被掳上车。
车门关上,女孩感受到自己被人用力拥在怀中,她坐在他的腿上从身后被歹徒环着,甚至被变态地埋在脖颈间猛嗅了一口。
绘子忍不住哭出声,黑暗中,眼泪从脸颊流下,绘子感受到自己身下有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抵着,她越发恐慌想挣扎,可挣扎间腰上却抵上一把枪。
为什么,她才刚刚从虎穴逃出来又入狼窝?女孩的眼泪越流越多,她身后的歹徒却没有怜香惜玉,那双大手还直接从她的衣领口伸进,肆意揉搓着她的嫩乳,然后还嫌不够,直接把她的衣服推到腰部,将她两只手从身后捆绑起来,利落地挑开碍事的内衣。
肩带滑落,绘子觉得胸前一空,她现在连哭也哭不出来,因为嘴巴里被塞了一块东西。
那双大手还在不断向上,一只手将她两个跳动的嫩乳揉捏到一起,甚至过分地捏成各种形状,也不管她疼不疼。
另一只手则往裙摆下探去,粗粝的手指挑开那个浅色的内裤,借着背拥的姿势,顺着缝隙直接挤进那道由于惊吓而挤出不少蜜汁的小穴。
0144 绑匪(H)
两个人紧密相贴,所以她能清晰地听到绑匪落在她耳边的低喘声,欲色难掩。
在这种全黑的毫无安全感的恐惧下,绘子内心几乎临界崩溃,她的眼泪越流越凶,甚至感知不到身后人正在慢慢吻去她的泪花。
车子停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前座的人识相下车走到远处等着,而车内的人动作未停,他的手更加用力的捻着肉缝里的阴蒂,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女孩很快就高潮,直接喷了他一身,导致他的裤子、车座上都溅满了热润的淫水。
绘子呜呜咽咽地表达自己难受,但绑匪并没有同情,他揭开皮带将那早已经涨大的粗长性器释放出来,然后将女孩的屁股抬高,把她早已湿透的内裤脱到脚边,一只手抬起她的脚,将最顶端的龟头在泥泞不堪的穴口磨了磨迫不及待直戳进去。
许久没被开采,女孩的穴口紧了很多,硕大的龟头竟然无法再继续往里挺进,卡在里面不上不下的,女孩疼得叫出声,口水和眼泪滴了在胸前。
男人闷哼了一声,手指抚摸在穴口周围想缓和一下她的紧张,阴茎插在里面,穴瓣两边被崩到发白几乎快要崩成一道膜,里面的蜜汁只能顺着穴壁卡住无法流出,直到他缓缓抽出一些才释放掉。
他撤出一些,又重新帮她开始扩张起来,两根手指伸进小穴中,一只手扶住她的腰防止乱动,速度慢慢加快,小穴内的蜜汁飞溅发出啪啪声,全数溅到两人的身上,男人将蜜液也往自己的龟头和性器上抹了些作为润滑剂使用。
数百次的抽插让女孩敏感得不行,接连喷了好几次水,绘子全程都处于惊恐状态,可偏偏身体不受控制地敏感,每每被他触碰,下面就会酥痒空虚,想要更多。
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会有如此想法,这让绘子觉得不可思议,可这种感觉却又是真实存在的,骗不了人,女孩既痛苦又难受。
男人扩张完毕后,重新将性器对准微张的小口,这一次没再慢慢进入,他抬起女孩的一条腿,直直挺腰插了进去。
噗嗤一阵水声,性器严丝合缝卡在一起,穴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柱身导致他一下没承受住这种爽感,差点就交代了,缓了三秒,他骂了声,“操。”
绘子被突然插进自己体内的庞然大物吓到失语,下身疼到像被撕裂开一个大口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清晰听见了身后的声音,这个声音让她觉得有些熟悉,可还没等她细想,整个就被抬着腿架在后座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贺聿生将人一条腿抬起,这样他能直接侧插往上顶到最深处,胯骨撞击大腿的声音很大,连带着两人交接出的水声一样,格外响亮。
性器每插进去一次,里面的花心就要将他的龟头包裹允吸一次,好像在迫不及待地邀请他撞得更深,操得更用力,他当然得赴约,所以他一次比一次撞得深撞得狠。
女孩嘴巴里塞的东西已经被口水浸到湿润,甚是在开始往嘴角流,她觉得下巴很酸快要脱臼,比上半身难受的还有下半身,男人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操干机器,用力地往她的穴口撞,淫水四处飞溅。
贺聿生抓着她的腿折叠在胸前,如同把尿的姿势坐在位置上重新插入进去,这个姿势虽不能进到最深,可每一次都能磨到那颗蜜豆。
他使坏般每次抽插出来时都要狠狠磨那个颗充血的阴蒂,磨到她受不了然后再借着劲儿用力撞到里面的子宫口,玩的就是让女孩临界巅峰然后再堕入疼痛的极端爽感。
这种爽感也让他上头,他里面顶了顶,女孩立马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在她哼哼唧唧的时候他又再次猛地戳进去。
啪地一声,他感自己撞击了个地方,他试探用力顶了顶,里面就像长了无数张嘴巴,吸着他最尖端的龟头,想把里面的精华全都吸出来。
他往后撤了一下,埋在她的脖颈处胡乱地吻着,再他妈插进去会让他觉得受不了,于是男人换了个动作,让绘子半趴在前后座相连的空地前,自己则抓着她被反绑的手,半跪地从后面进去。
这个姿势对他来说最容易抽动,也最不费劲,他伸手打开车灯,低头看了眼两人交合地方,粗长的性器已经有一半插进了小嘴中,而穴口好不容易有喘息的机会,此刻正在一张一合地呼吸着,两瓣唇肉被撇到两旁几乎快要透明,就那么任由主宰。
两人嵌合的性器周围早已泥泞不堪,泛着淡淡的咸腥味,不少的蜜液顺着绘子的大腿流到脚踝上,他伸手抽了张纸擦掉她腿上的清浊,然后扶着人的屁股,再一次用力灌入。
绘子的嘴巴慢慢被释放,口中塞入的东西也随之掉落,她终于有了说话的权利,可没等她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大声呼救时,脸上一热,一双大手将脸掰过,嘴巴被覆上灼烫的气息,这种气息让她熟悉又害怕,恐惧感快要蚕食掉所有的理智。
唇齿相交的水渍声极响,湿滑的舌头轻而易举地钻入她的口腔勾得人连连失神,在一阵挑逗中,女孩再也绷不住,下身猛地一缩将男人绞得发疼,贺聿生低喘一声,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你还挺坏,爽完了不够,想让我死你身上?”
被他这一拍,女孩下身就像开了闸,喷出好几股热流,怎么都止不住,足足五六秒,把男人下身浇湿透顶,贺聿生声音嘶哑,在她耳畔喘息,爽到头皮发麻。
那股热流浇在性器上时,顺着内壁他感觉到烫得出奇,他真怀疑自己要死在这个小玩意身上,否则怎么一碰上她就没辙。
女孩哭声渐渐大了起来,她找回了一些理智,也听清了那道声音是谁。
她抽泣到浑身颤抖,整个人趴着哭,身后的人停了动作,将她手上的绳子和眼罩揭开,语气放软,“哭什么,不就是带你玩了些刺激的,承受能力怎么这么差?”
绘子气得把绳子往他身上丢,刚刚有多害怕现在就有多委屈,她还以为自己真的被绑匪给绑架强奸了,越想她越委屈,眼泪流了一脸,连手上的疼痛都顾不上。
贺聿生哄着,把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别哭了行不行?”
说着把人搂在怀里,揉了揉发顶亲了两口,语气怨怼,“我还没说你这小没良心的,自己跑了留我在船上等死是吧?”
绘子忽地止住哭声,心虚别过头,没准备回答这个问题。
男人替她擦完眼泪将人以对座的姿势抱起,在绘子挣扎的动作间,顺着刚才湿滑的蜜液直直把女孩摁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掐着她的腰一上一下的抽动起来。
他慢慢吻着她已经干涸的泪花,最后停在那张喘声的嘴唇上纠缠,声音含糊劝道:“你跑到哪里都没用的,不如听话些,我会考虑对你好一点。”
可惜绘子并没有听清他的话,她被身下的庞然大物插到快要头皮发麻,啪啪声不绝于耳,淫水慢慢染湿了后座,也染湿了男人未脱的白衬衫。
贺聿生单手将扣子解开然后利落把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落,两人赤身裸体相对,失去了最后一层阻隔。
他用力拥住女孩的身体爆操,绘子被抱到快要窒息,可男人的动作却没停,他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最深处,下身的动作也极其重地戳到最顶点,他要的是两人全身心的灌入这场性事,奈何总有人心不在焉。
心不在焉,很好,那就让她痛到清醒,这样心思就只会留在他身上,并且只看着他。
贺聿生笑笑,掰过女孩的脸看着她迷离的眼睛,身下律动未停,亦越发地狠。
不记得多少次的深入贯穿,也数不清几次射入,绘子只记得身体烫了好几回,身子被擦拭干净,热气在她身边低喘着嘶哑着,然后又重新横冲直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