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顺着穴口的内壁插到最底,整个柱身被紧紧包裹着,就像有无数张嘴巴在吸他,爽到头皮发麻。
他掐着女孩的腰身用力往自己的性器上按,那娇嫩的臀瓣撞击着大腿,绘子就这么被摁着操。
滚烫的水落在女孩脸上,分不清那是泪还是水珠,水声和撞击声,掩盖住了那此起彼伏的哭泣。
绘子只觉得浑身被戳穿,她甚至感觉到身体内的东西还在变大,他就这么横冲直撞地在她的身体里发泄。
下身还粘连着,贺聿生每一次抽出都是卡到龟头处,然后再狠狠贯穿,崩得穴口周边的嫩肉发白,就像要撕裂了般。
由着进进出出的抽动,小穴被导出阵阵飞溅的白沫,一直抽插到她的腿心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在数百次的快速冲刺下,她的穴内被狠狠灌满,滚烫的白灼射到她的最深处,烫到她尖叫了声。
贺聿生把她的腿放下,绘子像丢了半条命,泬口吐着不知名的液体,还以为要结束了,此刻她的嗓子哑得不行。
谁知贺聿生只是将她翻了个身,把她整个人按在墙壁上,屁股撅起,背对着她的腰又一次撞了进来。
绘子已经被操到腿软,怎么可能站得住,所以她即使被按在墙壁上,双腿还是颤抖着往下滑。
贺聿生一边抽插一边抬手,往她红肿的臀瓣上用力拍,命令似地口吻,“扶好,站稳。”
绘子被他扶着腰,顺着力道一次又一次撞到最深处,忽然,女孩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一股热流喷出,浇到他的茎身上,烫得他嘶了一声,那道热流还在不断往外喷,不少溅到他的小腹上。
贺聿生知道她高潮了,顺着刚刚戳到的豆点,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扶着她的腰用力撞了进去。
每撞一次就要狠狠碾磨一下那个点,绘子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整个人虚脱的像要死掉,偏偏身后的人不肯放过她。
他撞开了最里面的子宫口,那里像有小嘴在吸他,包裹着龟头不肯放过。
绘子麻木到整个人扶不稳,哭着求饶,可是徒劳,迎接她的是一阵又一阵更猛烈的灌入抽插。
从浴室到床上,分不清到底做了几次,做到绘子醒了又昏迷,然后再次被操醒。身后的人就像有无限的精力般不知疲倦,把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射进她最深的子宫口。
终于,不知是疼痛还是疲惫,女孩合上双眼彻底失去知觉。
半梦半醒中,她感觉到自己被裹起来,好像还有人在给她擦身子,之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说:宝子们,我来晚啦~
0073 商议
绘子仍旧是中午起的,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荡,她摸了摸床侧,没有余温,那就是人很早就走了。
她尝试挪动着身体,却发现下身火辣辣地疼,只要一动就像撕裂了一样。
她推开被子,缓了下神便走下床,她发现自己身上干爽,衣服也换过一套。
拖着略带疲倦的身子,女孩走回自己房间内,他的房间味道虽然已经散掉了,但她还是觉得无比恶心。
光是多待一秒就会干呕的程度。
绘子在楼梯口时遇到了恰好上来的安纳,安纳看她脸色不太好,自然也听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她有些担忧,明显感觉到这女孩的情绪跟刚来时的差别,一开始会跑会跳,还会甜甜喊她安纳姐姐,现在却双眼失神如同一个干巴的木偶。
见人一脸憔悴,她真觉得绘子要一头栽倒,想到这,安纳急忙上前扶她。
“绘子,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语气里满是心疼。
“不用了,我想洗澡。”绘子摆手,现在她真的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即便身子干爽,她也要洗干净。昨天那些恶心的东西一次又一次灌进她的身体,完全不顾她的恳求,她真的恨不得去死。
昨晚她是不止一次有过这个想法的,那个混蛋看出来了,直接把她按在床上一次比一次挺进,她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安纳默默搀扶着她,即便同情这个女孩她也别无他法,想说出口的劝解在嗓子眼里盘旋,最后走到门口时,才挤出一句,“绘子,你…..你别想不开。”
不知道这句话能不能起到作用,绘子确实不能有事,否则牵连到的人也会有她一个。
所以这话不仅关心的是她,也是在关心自己。
绘子僵了瞬,扭过头扯出一抹笑,“我知道了。”
安纳不敢看她的眼睛,将人扶到床边时又开口,“老板这两天不回来了。”意思就是她可以放心。
刚坐在床上的人儿吸了吸鼻子,没说话。
“我去帮你放水。”
“嗯”绘子轻声,“谢谢安纳姐姐。”
她揉了揉女孩的头走进了浴室,浴室里水声哗哗响起,不出一会就将水放好。
“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了。”
女孩走进了浴室内,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浴缸里,直到肺快要将氧气吸噬殆尽时,她才猛地从水底起来。
绘子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水顺着她的发顶滚落,不知是眼泪还是水珠,扑簌地从脸颊上滑下,打湿了低垂的羽睫。
她拽起一旁的浴盐,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搓,从锁骨到大腿,每一处都布青青紫紫的吻痕,她就像自虐般恨不得将那些地方搓下一层皮来。
越搓绘子就越疼,疼到她眼泪不停掉,伤口被盐化开,池子里都染上了血色。
她要洗干净,洗干净了就不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