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轻点、嗯……”娇嫩软媚的肉道被烙铁般的硬棍强硬地破开,近似疼痛的尖锐刺激让游景澄不受控制额仰起头,发出了骚浪的叫声,又在想起艾克斯刚才的话之后,呜咽着将后续的呻吟咽了回去,本能地绞紧的骚穴死死地咬着插入的硬物,一颤一颤地蠕动着,给宁茶带去头皮发麻的快感。
见游景澄瘫软地张着嘴喘息,再没有了想要逃跑的意思,艾克斯松开了握住他的肩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勃胀巨硕的肉棒送到了游景澄的嘴边。
艾克斯垂下头,望着游景澄蒙着泪光的双眼,轻声问他:“可以吗?”
这样看起来……又和当初的样子,有那么几分相似了。
下意识地在那根东西凑上来的时候张开口,含住了泛着腥臊气息的顶端,游景澄迟疑着拿舌尖抵上了不断往外冒渗腺液的马眼,轻轻地舔舐,然后小心地避开牙齿,尝试着将其更多地吃进口中。那太过乖顺的模样,在令人胸口生出一股闷气的同时,又带起一阵难以忽视的热意让人想要将其狠狠地蹂躏欺凌,到那张精致的脸上画满乱七八糟的泪痕,脸上身上全都沾满属于自己的东西。
宁茶小小地吸了口气,猛地挺胯,一口气肏到了那湿热的肉道的尽头。
“呃、嗯……!”游景澄整个人都被那巨大的力道给撞得往前滑去,嘴里喊着的那根肉棒顿时更深地插入,猛地擦过他敏感的上颚,大力地顶上了深处的喉咙口。
顿时,难以忍受的不适与呕吐感让游景澄拧起了眉,胡乱地推搡着想要把那根东西吐出来,但身后的人却一点都不顾及他的感受地再次顶操进来,干得他想要往后退的身体再次往前滑去,重新让那根没有推出多少的鸡巴再狠狠地碾上自己的喉咙口,带起强烈的压迫感。
“不、呜……咕呃……呼、嗯唔……”被艾克斯扣住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游景澄呜咽着,眼眶里的眼泪扑簌簌地就掉了下来,将他精致的脸颊划得无比狼狈,“……艾、哼……啊呃、呼……嗯……”
喉咙里的声音由于口中事物的堵塞而变得含糊轻软,游景澄呜咽着想要后退,却又一次被屄穴里捅入的巨棒给重新顶了回来,连尖叫都被撞得破碎。
“……呼……嗯呃、哈……”身后的鸡巴每一回都进入得又深又狠,根本不给游景澄任何逃离的余地,浑圆滚烫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碾过他内壁上的敏感点,再凶猛地碾上脆弱的花心,带起迸裂的岩浆一般灼热剧烈的快感。
游景澄没有办法躲避,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臀,从嗓子眼里发出细弱的哭音,被挤占了整个口腔的肉棒给挤到角落里的舌头没有章法地推顶,试图将那根不停撞击着自己喉咙口的鸡巴给推拒出去,却不知自己的行为只给面前的人带去了更多的快感。
洁白的牙齿在躲避的动作间,又一次不小心压上了那根青筋勃胀的肉柱,艾克斯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克制不住地牵制住游景澄乱动的下巴,凶狠地挺腰,把那根抵在了喉咙口的性器深深地操进了狭窄紧热的喉管当中。
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被蛮横地撑开插入,不受控制地抽绞蠕动,试图将入侵者给推挤出去,却只给艾克斯带来了更为强烈的快感,让他更加用力地掐住游景澄的下巴,把自己的肉棒挺得更深。
难以忍受的呕吐感让游景澄拧起眉,从眼眶里溢出的泪水不断地冲刷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和无法吞咽的唾液一起,往下落在艾克斯捏着他下颌的手上,没一会儿就将其弄得湿淋淋的,泛着淫猥的水光。
就像是想要争夺游景澄的注意力一样,宁茶喘息着将自己的鸡巴退至穴口然后猛地用力,“噗嗤”一声一直捅到最深处。
最后一小截鸡巴借着这股力道顶入了游景澄的口中,他的嘴唇已经贴上了艾克斯的胯间,那些被他的呼吸吹得晃动的耻毛来回地搔着他的鼻尖和脸颊游景澄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上下两根鸡巴给整个贯穿,身体内部的每一寸都成了取悦男人性器的器官,在服务插入的肉具的同时,又贪婪地攫取着每一丝快感。
“唔、慢点……哈……啊嗯、呼……咕呃……啊啊……”在片刻的停顿过后,艾克斯就忍耐不住地挺胯,在游景澄的口中抽送起来,硕胀的龟头擦过初次经受侵犯的内壁,带起近似疼痛的火辣辣的触感,又在身体其他地方传来的快感的催生之下,化作另一种奇异的、钻入骨髓的麻痒,让他体内的情欲越发高涨,甚至连被另一个人操弄的屄道都变得敏感,只被插了几下,就抽搐着又喷出了一股骚液。
然而,紧绷的身体并没能阻止两个人的操弄,两根在体内捣插的肉棒时而一齐挺到深处,时而一齐往外退出,又或者一方追着另一方一般地挺插退离,一起将游景澄的身体撞得不停颠晃起伏,不管他往前逃离还是往后躲避,总能将其中的一方吃得更深。那根被忽视冷落的阴茎在射精过后再次颤颤地抬起头来,不断地来回晃动,甩下几滴白黏的液体。
游景澄又被操得高潮了两次,宁茶才像是逼近了顶点一样,快速地挺插了几下,在最后一刻把自己的鸡巴拔了出去,射在了他被拍打得泛红的臀瓣上。艾克斯却是发狠地顶操了几下,把自己的肉棒齐根插入了游景澄的嘴里,就那样释放在了里面。
没有任何选择地把被射入的精液吞了下去,游景澄在艾克斯把阴茎拔出去之后,有些难受地咳嗽了两声。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性液的清亮液体在他被磨得妍红的唇瓣,与还没有彻底软下去的肉棒顶端之间,拉扯开一道细长的丝线,在日光下显得莹亮。
“射进去的话……在外面不方便清理。”眯起眼睛抹去游景澄唇上的银丝,宁茶意有所指地拿自己的肉具蹭了下他还没有合上的肉穴,又享受了一会儿肌肤相触的熨帖,才仔细地擦干净游景澄下身的狼藉,为他重新穿好裤子,让人靠在了自己胸前。
然后,宁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带着笑意发问:“屁股还疼吗?”
“……换了个地方疼。”好半晌,游景澄才哑着嗓子回答,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委屈和控诉。
下一秒,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面前的少年仔细而轻柔地舔舐过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才抽出了舌头:“这样有好一点吗?”
游景澄愣愣地看着那双绿宝石一样的眼睛,好一会儿才转过头,小小声地“嗯”了一声。
“好像到歇脚的地方了。”而另一边的宁茶放下了抬起窗帘的手,告知外面的状况。
4主动给护卫口交被按着发狠肏逼干进子宫爆浆 章节编号:6469
托了在马车上的那一次性爱的福,虽然之后留宿的地方的床硌得游景澄骨头疼,但他依旧很快就睡着了,到第二天再次启程的时候都还有点迷迷糊糊的,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之后的路程倒是都很平静,不知道是他们伪装得太成功,在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吸引人注目的地方,还是负责护卫的人看起来太强悍,压根就没有人敢上来招惹。
但越是靠近莱纳,之前的这份安稳,就变得越来越遥远。
为了不让身患瘟疫的人跑进自己的领地里,周围的贵族自然是做了各种措施的。
在越过了某条没有明文划出的界限之后不到两天,游景澄他们就遭到了三次袭击那些人有的是本就凶狠粗蛮的暴突,但更多的,却是扛着锄头的农民,又或者被阻断了商路,无法维持生计的商人。那其中,甚至混着几个面黄肌瘦的孩童。
不知道是因为不忍还是疲劳也可能二者皆有,护卫当中有不少人受了伤,米凯尔的左手臂更是为了保护游景澄,直接被人拿匕首,自下而上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⑨4188
……都这个样子了,还不肯和他有什么亲密的接触。
一边小心地给米凯尔缠上纱布,游景澄一边在心里腹诽。
明明其他人都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要不是这会儿的环境不合适,他相信很多人乐意借机和他来上一发。
而这个家伙,很快就亲自咽下了能在恢复最佳状态时,避开了这个选项的苦果。
他们现在所在的,可不是什么能够安心养伤的环境。
由于没有愈合的伤口而挥得比平日里慢了两分的手,没能抓住朝腹部刺来的长枪,一声细微的“噗嗤”声过后,银色的枪头整个没入了柔软的腹部下一秒,殷红的鲜血随着劫匪拔枪的动作迸溅而出,有几滴甚至溅上了游景澄的脸颊。
其他的护卫都被隔得太远,即便发觉了这边的状况,也来不及赶过来帮忙,而游景澄在武力上是真的没有任何加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自己不会显得碍手碍脚。
但即便如此,在逐渐加剧的伤势之下,米凯尔也不可能敌得过面前只在脸上增添了一道划痕的敌人。
游景澄并不想真的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
对于一个在和平年代生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来说,这样的场面还是太过刺激了。
他甚至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该跳出去表明自己的身份,好让对方出现一个够米凯尔反击的空隙来。
然而,在他把自己的想法实施之前,那边的人就猛地将人击退几步,一把捞住游景澄的腰,飞快地朝远离乱斗的人群的方向窜去,借着斜坡直接滚了下去。
因为整个人都被护在了怀里,游景澄虽然转得七荤八素的,却没有受什么伤。才刚到达斜坡的底部,游景澄还没有从那阵眩晕当中缓过来,米凯尔就一个挺身跳了起来,带着游景澄继续往前跑。
那无比敏捷的动作,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个身受重伤的人该有的。
游景澄就那样物理意义上的脚不沾地地,被米凯尔抱着,溜进了附近的一户农家。
就那门户大敞,却一个人都见不到的模样,想来也早已经无人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