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分开的双腿被往两边拉得更开,那条可怖的腕足对准游景澄被逼水反复浇覆的后穴,强硬地往里挤去。

然而,并没有接受该有的扩张,在以往的性爱当中,大多也被冷落的后穴狭窄得要命,哪怕有着穴口淫液的润滑,那根并不比其他触手细多少的腕足,只往里顶入了一点就卡住了想要不管不顾地继续推进自然不是不可能,但此时在场的饲主显然不允许他做出将双性精灵撕裂的举动来。

怪物似乎犹豫了一下,而后从一旁探过一条稍细的触手那上面覆满了那种被游景澄吞下许多的催情黏液在紧绷的后穴入口处顶碾了几下,成功地撬开了一条缝隙,游蛇一般灵活地钻了进去。下一秒,游景澄就感到大量粘腻的液体被分泌了出来,填充满整个火热的肠道,蠕动间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水声。?2零94零2

那根腕足就借着这液体的润滑开始抽插,一寸寸地往他的体内挺进。

“……呜……太……哈、太粗了……嗯……”窄热的肠道被蛮横地操成了腕足的形状,游景澄忍不住抽泣着绷紧足尖,几乎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弓起身体,逃离这场太过难捱的侵犯不过显而易见的,即便他想要反抗,在无处支撑的空中,也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

但猎物的顺从取悦了怪物。

它将舌头伸入游景澄的口中,舔过他敏感的上颚,又缠住他的舌头大力地翻搅拉扯这简直就像是一个热烈过了头的舌吻,连用以呼吸的肺部都和舌根一起发疼。

无法咽下的唾液和眼泪一起滴落,将游景澄脸颊和身体覆上新的粼粼水光,缠绕在他身上的粗黑触手将他的身体禁锢得更稳,连一丁点用以挣扎的空间都没有留下,就只是摆出双腿大张的姿势,成为一个被肆意玩弄侵犯的性爱玩具。

然后那条深入得好似要触碰到游景澄灵魂的腕足猛烈地抽插起来。

“不、啊……嗯……呜啊、呃……呼……啊啊……”比所在的触手还要粗上一圈的肿胀肉瘤死死地卡着甬道的内壁,上面的凸起和倒刺在拔出时狠狠地刮擦勾扯着触碰到的软肉,触手上的吸盘则在插入时含住穴肉,不断地吮吸,不快的动作每一下都带起一串明灭的火花,在每一处的血管末梢炸裂。游景澄的双眼已经失焦,空茫地望着怪物蒙上一层猩红的眼球,好似连意识都沉入对方流露出的浑浊欲望当中,连指尖的颤抖都会带起情欲的潮汐。而那不断飘落的快感灰烬,则在落地之前又再次点燃,将血管内的每一滴血液都烧得沸腾。

怪物变得越来越兴奋,他不再执着于将游景澄固定在一个位置,而是圈住他的腰,配合着腕足抽插的频率把他提起又放下,一下下地把那个肉洞捅插出肉体碰撞的声响。

一条触手钻进游景澄的嘴里,和怪物的舌头一起,彻底地侵占他的口腔,让他连细弱的呜咽都无法发出。超过了极限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地细微痉挛,被灌注在体内的液体随着身体的颠晃,好像怎么都流不完似的从屄穴里流出,将他的大腿内侧都淋得一片白腻。

游景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器官,所有的机能都服务于交配这一最原始的目的。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抵达的高潮没有片刻的退离,以浪尖不断地将他抛往更往上的高处,那快感只需要再多上那么一丁点,就能将游景澄溺死在这场太过漫长与激烈的性爱当中。

就宛如真的要将这个有着双性精灵外形的性爱人偶,彻底地玩坏操透一样,往那燃烧的烈火之上,又浇上了那么一滴热油。

为了润滑而埋入后穴的触手蠕动起来,一边尽职地分泌着源源不断的黏液,一边以和腕足并不同步的动作往里挤钻。

“不要、啊……会死……呜、啊啊……出去、太粗了、啊……要被操死、呜……触手……哈啊……”逼得人发疯的快感甚至衍生出了恐惧,游景澄在口中的触手抽离时,就崩溃地叫出声来,但他的哀求在中途就被再次伸入的蛇信搅碎,化作断续的抽噎,“……我……哈、不、嗯唔……要死、呼、呃……”

那蛇信甚至从他的喉咙口钻入,性交一样在他的喉管当中抽送,难以忍受的挤压与酸胀感让游景澄发出干呕和咳呛的声音,抽泣着落下更多的口水和眼泪。

而眼前的这个怪物,显然很享受将手中的猎物蹂躏得一塌糊涂的状况。

那根触手撑开被操得红肿的肉环往深处钻去,配合着腕足一起挤碾痉挛的内壁。每当腕足顶端的肉瘤刺上深处时,触手就抵上位置稍浅的前列腺,一同给予两种不同的刺激。

体内产卵,人外,操后穴,蹂躏阴蒂 章节编号:6144

游景澄被操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断续的抽气声,两条如拉紧的弓弦般紧绷的大腿被触手扳着,分得更开,强硬地保持着这个放荡的姿势,暴露出两张脆弱欠操的骚嘴,接受最为直白的视奸与玩弄。

“别、哈……不要再……嗯、我快、啊啊……求你……呜……”无止尽地分泌而出的润滑液体,超出了那狭小肠道的容量,将游景澄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又在腕足和触手的抽送下往外滑出,在入口处被拍打出细小的泡沫,那种与先前无比相似,却又在本质上有所不同的酸麻与胀痛,让游景澄难以克制地浑身颤抖,连痛苦和欢愉的边界都无法分清,只能呜咽着摇头,乞求掌控自己快感的怪物的慈悲。

给予游景澄回应的,是那条不久前深深地插入他的屄穴当中的粗热肉柱。它贴着游景澄的脚掌蜿蜒,像是要猥亵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一般,仔细地擦过他在快感下无法控制的张开的指缝,而后沿着他的小腿往上,来到他鼓起的小腹,恶意地揉捏按压。顿时,过多的黏液挤开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只一瞬间就将那两团白嫩的臀肉淋得湿透。那头柔软顺滑的银发早已经被不知来自哪一方的体液打湿,一绺一绺的黏在泛着水光的皮肤上,更让这个经受亵玩的精灵看起来,多了几分被揉碎了的脆弱与可怜。

可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好似对此感到不满意一样,从身体内部的发声器官发出了一阵地鸣似的低沉轰鸣。

游景澄轻颤着抬起眼皮,被快感和情潮浸泡得迟钝的大脑还没来得及转动,几条纠缠上来的触手就掐住了他雪白的臀瓣,用力地往中间挤压,使得被操弄的肉穴更紧地包裹住其中的触手和性器。顿时,本就令人难以忍受的酸胀感和压迫感变得越发强烈,在按压之下无处可去的滑液在肠道内来回地冲撞,就仿佛处在失禁边缘的丝线之上,任何一个时刻都有可能到达极限。

“……呜……停、呼……嗯……哈啊……”游景澄浑身都在发抖,他呜咽着仰起头,却因为嘴里纠缠的蛇信无法吐出具体的字音,和女逼一样彻底被操开了的后穴已然没有了收缩的力气,只能任由那异形的性器奸淫摆弄,插成一个被玩坏的艳红肉洞,不时地在快感中痉挛抽搐,就像是一个被新造就的性器官一样,每被鞭插几下,就从中喷溅出骚黏的汁水,为自己和周围的触手一遍遍地浇覆上淫亮的汁液。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的阴茎黏着白液,软垂着往外不断渗出透明的腺液,放过了游景澄乳尖的触手对着那团软肉拨弄了两下,就不感兴趣转了向,往下来到绵鼓湿润的肉阜上,张开吸盘啜住上面的软肉,大力地吸吮拉扯,顶端口器一般的东西在无规律的蠕动下不时地张开,露出内里一圈森白的尖牙。

倏地,它就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一口叼住了那颗在性爱的最开始,就被磨得发红肿胀的阴核,恶意地碾按拉扯,没有丝毫怜惜的动作近乎撕咬。无比强劲的刺激化作快感的电流,残忍地冲击着游景澄已然濒临崩溃的亢奋感官。早在先前就被操得胀麻的屄道内侧,也传来难以言喻的酸麻胀痛,催得屄口不断地抽搐颤抖,一丝一缕地往外滴淌着骚淫的逼水。

“不行……了、呜……停……啊啊……我、嗯……会死……哈……”后穴在那没有任何间歇的侵犯中已经接近麻木,只有在前列腺被顶到的时候才有感觉,游景澄牙关打颤,连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都无法辨明,那颗无论怎么挺摆腰胯,都没法躲开那口器一般的触手的女蒂,被蹂躏得比原先肿胀了足足一圈,莹润发颤的模样看起来仿若即将破壳的熟果,只需在上面稍稍抹过,就能轻易地剥除那一层薄薄的果壳,“……求、啊啊……不行、快要……哈……呜嗯、呀啊……”

要宣泄自身彻底被调动起来的兴奋似的,那根腕足的最后几下用力得几乎要把游景澄整个捅穿,他的小腹上甚至能隐隐看出畸形性器的形状。游景澄的腿上和腰上,被固定着自己身体的触手勒出青紫的痕迹,已然将所有的讯号都混成一团的感官在这种时候无端地清醒,让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根深深地捅进了肉道之内的腕足,张开了顶端拢成花蕾形状的触手,抵上了肠壁上的敏感点。下一秒,浓稠腥臭的精液大力地击打上饱受折磨的内壁,将其刺激得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抽颤。

盛装不下的液体挤压着肠道,和屄道中的清液分别从两张肉嘴中淌出,硬不起来的阴茎抽搐了两下,就那么垂着流出了稀薄的液体,游景澄甚至没有办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与之前有着可怖尺寸的鸡巴腕足不同,这一次的射精持续的时间很短,但在那有力的精柱停歇了片刻之后,插在游景澄体内的腕足忽地鼓胀了一圈,蠕动着从顶端吐出了一个,与先前的液体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的球形事物接着又是一个。

那交配器官一边往外吐着不知真身的球形物体,一边往外退出,在最后离开时,还像是担心自己留下的东西会掉出来似的,抵着那只露出一点的东西往里推了推。

“……啊……”身体内部的饱胀感,丝毫没有因为触手和腕足的离去而有所减轻,被留下的东西坠得小腹沉甸甸的,又在肠道细微的蠕动间彼此挤压,不经意地擦过被蹂躏过度的前列腺,游景澄连发抖的力气都没剩下,在双足被下放到地面的时候就软倒下去,多亏了身上没有离去的触手的支撑,才没有直接摔在地上。

之前最后的举动就宛若昭显这场性爱结束的仪式,缠绕着游景澄身体的触手在将他慢慢地放到地面上之后,就如蛇群一般贴着地面退了开去,乖顺地簇拥在怪物的身体四周,像带着期待与好奇的孩子,小心地窥探着经受了残忍蹂躏的性爱玩偶。

好一会儿,游景澄才捕捉到从身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但他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于是来到房间中央的恶魔在游景澄的面前,轻柔地抱起身上还挂着一些碎布的双性精灵,起身朝房间外走去。

“我想比起单纯的治愈魔法,你应该更喜欢在温泉当中进行清理,”对上游景澄望过来的视线,尤利斯微微弯起嘴角,为自己的行为做出了说明,“毕竟经历遗留的疲惫与疼痛,也是享受的一环,不是吗?”

在喘叫和蛇信的玩弄下,被过度使用的喉咙传来细微的疼痛,游景澄抽噎了两下,才艰难地挤出了沙哑的声音:“你的理解能力不错。”416`4?

“不吝于接受他人的意见一直是我的优点之一,”坦然地将游景澄的话当成了夸奖接受,尤利斯扫了他结着斑驳精斑和黏液的小腹一眼,唇边的笑意微微加深,“而且,里面的东西也必须弄出来才行。”

“……那就有劳了。”即便没有尤利斯的提示,游景澄隐隐也能猜到怪物最后的那番行为,究竟代表了什么。

只不过,显而易见的,眼前的恶魔并没有让他又或者那个怪物留下任何子嗣的打算。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这种诡异的组合,真的有可能孕育出任何生命的前提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漫无边际地想着这些可有可无的琐碎小事,游景澄靠在尤利斯的肩上,在那并不会让人感到不适的平稳晃动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尤利斯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卸下了防备之后,显得满足安宁的面容,嘴角在大脑给出信号之前,就扬了起来。

或许是与之前几次入睡时的状况不同也有可能只是尤利斯单纯的错觉这个人此时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玩得尽兴了的孩童,那份带着几分稚气的愉悦,甚至将他身上还残留着的情欲水汽,都冲淡了不少。

如果翻遍了这一整个世界,说不定还是能找到第二个,和这个人有着相同思维模式的人的吧……但即便如此,此时所感受到的这股不可思议的感受,大抵是无法复制了。

尤利斯轻声笑了一下。

这大抵是他第一次,产生了想要了解一个在自己掌控之下的角色的念头。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