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映出两人赤裸香艳、纠缠不休的肉体。她满面潮红,身上也泛着粉,晏乔嘬的红印从胸前到小腹,让她像被盖上了私戳,此刻只属于他一个人。
19岁的他足足高她一个头,窄瘦又健壮的细腰尤其好看,每一次发力都绷的紧紧的。
纪柠被按着从后面重重插几下后,又被晏乔抱起来握着腿弯凑到镜子前。
姿势有点极限,但因为够长,他的鸡巴仍然插在她穴里,毫无死角地呈现在两人面前。
紫红狰狞的棒身从嫩红的穴里进出翻腾,刮出半透明的黏液,肉唇向两边分开,跟着动静一颠一颠的。
纪柠看得面红耳赤,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
“看着,看你的骚逼怎么被我操的。”晏乔一手抱她,一手从下面探到底下沾了些水,指腹贴在阴唇上来回抚摸,“连贝肉里都这么多汁,你说你骚不骚?”
“嗯~~”纪柠都快被他玩坏了,一个激动,下面止不住痉挛起来,唇瓣阵阵收缩,湿漉漉地绞在晏乔手指上。
她里面也在收缩吮吸,晏乔爽得头皮发麻,魂都丢了一半。抽出手一掌拍在全数露出的臀肉上:“操!”
白嫩的屁股上被晏乔拍出一点红印,纪柠看见后竟觉得刺激。可惜晏乔打的太轻了,都没有麻麻的感觉。
她伸手去抓他的手腕,喘着声说:“再打几下,重一点好不好……”
晏乔脑子轰的一声,一直努力克制的弦终于断裂。
他几番动作,把纪柠压在镜子前的地毯上,掰开她的腿向两边尽量张开,狠狠贯穿她。
“喜欢被我打是不是?喜欢被我操是不是?”
重重的挞伐传来清晰响亮的啪啪声,每一下都顶到花心敏感处。
纪柠的汁水涌出来流到屁股上,被晏乔的囊袋拍打,把他都弄湿了。
她终于满足到了,趁晏乔俯身贴在她身上,真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压在她身上起起伏伏,把她操到双腿乱颤。纪柠也搂住他的脖子,方便她爽到受不了的时候能咬他一口。
晏乔这次做的狠急了,比刚才在床上还快还猛。
高潮的时候他不肯慢下来,鸡巴又是颤又是顶,最后还死死顶着她。
纪柠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快感,不仅在他肩上咬了个牙印,还把他背上挠了几条红痕。
网络直播弹幕:
“晏乔的公狗腰,好强。”
“兄弟姐妹们,把这个视频顶上去,让其他党的男人看看我们柠晏党有多激烈。”
“哈哈哈哈哈,眼前就有一个快崩溃的。”
谁能想到,我在前戏后面卡个正餐还没被发现呢(狗头
0224 绝望赌窟十五
从中午折腾到晚上,晏乔终于吃饱了。
纪柠累了,裹着睡袍躺在床上看晏乔狼狈的收拾她之前摔到地上散落的到处都是,甚至还滚到床底的筹码。
看他像从绿豆里捡红豆的灰姑娘一样辛苦,纪柠默默心道,年轻人就是冲动不考虑后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晏乔收拾好后经过时,纪柠用脚蹬蹬他的腿:“我能不能再跟你赌一次嘛?我真的很需要再多一点筹码。”
晏乔瞪她一眼,把自己的箱子打开,以橙色换了纪柠一两镙黑色给她放好,嘴里不咸不淡说:“不赌了,这笔钱就当你刚才的辛苦费。”
纪柠笑起来,那她这个时薪可是超过了好多好多人了。
晏乔见她笑,爬上床凑到一块儿,捏着纪柠的脸颊不满道:“你为了别人这么拼,值得吗?在这里,善良是最蠢的东西。”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纪柠察觉到他眼睛里复苏的冷漠。
她靠近他的身体主动枕在手臂上,手指在他腰间的旧伤上抚摸,轻声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比邢夜身上都多。
游戏里除了死亡,不会在身体上残留后遗症,他身上的伤肯定是生前带的。
晏乔轻哼一声,淡淡道:“晏明辉打的。”
纪柠听这个姓,知道他说的人肯定是他父亲。
能留下这种痕迹的伤,说明当时不仅打的重,所用工具也很变态。
能打成这样,还留疤,早就超出了管教孩子的范畴。
他说起这样的事时毫无波澜的模样,应该早就习惯了,或者说是恨到不再恨,彻底封闭了内心。
纪柠有点懂了他为什么性格莫测,这肯定跟生前的经历分不开。
虽然他只解释了伤怎么来的,但纪柠总觉得晏乔身上还有很多悲惨的故事。
她看他沉闷起来,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手放下时从他耳朵旁掠过,碰到了耳钉。
出于想活跃气氛,纪柠说道:“你的耳钉还挺好看的。”
没想到晏乔笑了下,捉着她的手,定定地看着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纪柠被他牵着手又摸上去。
他眼睛里的内容丰富起来,冷笑包裹着疯狂,语调压抑着高高低低的,一时笑一时悲:“呵……我小时候捡了只小狗,偷偷养到大,被他发现了,连着我一起打。狗死了,我把他烧的只剩看不清形状的骨头,这就是用他骨头磨的。哈哈……然后……被通缉到处躲没意思,我就自杀了。”
纪柠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指腹碰着的人骨仿佛刚从火堆里拿出来一样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