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没了顾忌,也自然也没委屈自己。
他已经很久没这样满足过,身体前所未有的充盈。
给她洗干净擦擦干,然后抱出来。
寝屋已经被下人收拾干净了,他把梨初放到床上。
门外便响起丫鬟的声音:“世子,夫人,可要用午膳?”
陆时霁垂眸看梨初,她闭着眼没反应。
他揉了揉她的脸,温声问:“吃了饭再睡?”
梨初眼睛都没睁开,伸手直接拍开他的手,然后恹恹的翻了个身,面朝床内。
他也不恼,反而声音温柔的好似要腻出水来:“那你睡会儿再吃?我让人不打扰你,嗯?”
她没回话。
陆时霁知道她大概要和他生气的,他今日的确没怎么顾忌她,她闹着说不要了也没停。
他平日里那般纵着她,偶尔也该让他称心如意。
他给她盖好被子,又落下了床幔,这才穿戴整齐,从寝屋里拉开门走了出来。
“世子。”下人们忙不迭的行礼,头都不敢抬。
陆时霁神色却难得的随和:“夫人还在睡,先别吵她,先让厨房把饭菜备好,过一个时辰了再去叫醒她,把午膳送进去。”
下人们听着世子这般过分“温和”的声音,感觉头皮发麻。
“是。”
陆时霁看向喜平:“大夫找来了?”
“已经找来了!药也已经买好了,小的已经吩咐人在厨房炖上了。”
“等夫人醒了,一并送进去给她喝。”
喜平张了张嘴,有些欲言又止。
陆时霁今日大概心情好,也难得有耐心问他:“有事?”
喜平讪讪的道:“大夫来了,说,世子和夫人刚刚成婚,子嗣可以不必那么着急,先顺其自然,让世子不必心急。”
哪有刚成婚三日就开始喝药备孕的?
这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世子有问题。
陆时霁淡声道:“煎好你的药。”
然后直接转身走人。
喜平连忙应下:“是!”
陆时霁并不清闲,如今王家的案子已经开始查,他今日告假也只得了半日清闲,此刻还得赶去监察院。
他吩咐了青松也一并留下,盯紧沈梨初,这才策马离府。
而此刻,梨初蜷在被子里,听到陆时霁离开的脚步声,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浑身都好像被拆了一遍,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他简直不要命的折腾她,亏得她昨日还以为他真的心疼她,舍不得碰她。
她喊着疼,想要唤起他一丝良知。
他咬住她的耳朵,作乱的手越发肆意,在她耳边说:“阿梨,你真的不舒服么?”
梨初紧紧闭上眼睛,已经平复恢复白皙的脸颊再次涨红,极力的想要将那些让人羞耻的画面给驱逐出脑海里!
这个王八蛋,衣冠禽兽!
她心里咒骂着,眼皮子却越发的沉重,她昨夜休养了一夜的体力在今晨消耗殆尽。
现在累的根本睁不开眼,只能任由困倦的睡意席卷而来。
她躺在柔软的床榻里,却好似层层下陷,如同被一个巨大的漩涡包裹,卷着她下落,再下落。
无数的画面涌入她的脑海里。
她与陆时霁的初见,她对他一见倾心。
她百般示好,他态度冷淡,她心灰意冷,却被姑母下药。
他掐住她的颈子,将她按在床榻上:“沈梨初,这是你该受的!”
“和离?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和离?”
“我弑父又如何?这是他该受的。”
“沈氏该死,沈家也难逃其咎,你以为我会放过?”
他阴狠的声音一遍遍的在耳边响起,她脸色渐渐惨白。
一个尖锐的声音忽然响起:“圣上已经下令,沈家抄家灭族!你们沈家上下谁也别想活!沈梨初,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沈家的下场,早晚也是你的!”
她脸色苍白的看着眼前的诏令,已经没了半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