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发烫,又低头贴唇轻触,然?后再转身将室内的窗都关上。
清冷的月光被隔绝在外面,只有一盏她提来的明月灯,还亮着微弱的烛光。
息扶藐将那盏明月灯挂在床架上,再转身回来。
她以为他是抱自己去榻上,乖顺地朝他伸手?,怎料他将她抱在一旁的蒲垫上。
上首是大慈大悲的神女像,下有供奉的细香,她则被抵在供案上,娇小的身子?被他完全的、彻底地罩住。
他埋在她的侧颈,鼻尖似有似无地拱触她白皙的耳后,薄唇贴着细腻的肌肤沿着吻白颈。
两人的气息开始紊乱、濡湿,春潮涌动?,泛起暧昧的潮气。
她无力?地靠在后面昂着头让他啮齿轻咬,有点紧张,消瘦的肩膀紧绷着。
“放松……”
他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地研磨,如同在进食般,一点点地将她拆卸吞下。
她覆下抖簌的长睫轻‘嗯’着,尝试放松肩膀,让自己感受他带来的情慾。
单薄的衣裳被拱开,消瘦的肩也被印上了湿润的红印。
他咬开小衣的带子?,软似云般兜不住地倾泻在他的眼底,傲立的梅花早就已经受冷风的摧残绽立,散发出清雅甜蜜的香。
“婵儿来时用的什么?”他贴在上面鼻尖深陷,闻着散发出的气味,仔细辨别是什么花。
“雪中春信。”她本就娇气,受不得刺.激,他这样埋着,比要吃女乃的幼童都还急迫,让她讲话一句话都磕磕绊绊的不清晰。
“难怪。”他吐出其中一只含得晶莹的雪中春杏,转而又去尝另外一只,“这个呢?用的什么香?”
孟婵音:……
“也是……雪中春信。”
他笑了,尖锐的犬齿咬住小力?道?地拽着,听见她唤疼,松开又用手?整个握,推揉着问:“用的是我送吗?”
“……是。”她的嗓音已经带着哭腔。
今夜为了见他,她做了许多准备,梳温婉的发髻,穿他送的软烟绿罗裙,还在身上涂抹了他送的香膏,完整的将自己送给他。
他满意她对自己上心?,喜欢她此刻身体给出的反应,所以很温柔地夸她:“乖小孩。”
她脸一下就红透了,似对他用这样的语气,说如此话,而感到羞耻。
十八岁,已经及笄的少女不再是孩童了,是能做人,妻,为人母的年纪,他现在还像曾经那样称呼,她感觉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见她已动?情,他埋下头继续。
往下坠坠的酸胀不断袭来,她仰着莹白的脸颊,肌肤透出胭脂红粉色,衣摆散落似百合花瓣,在黑暗中露出的一双玉腿,勾住他的腰,近乎颓然?地承着他越发往下的吻。
他问她:“妹妹可知,你在我心?中是什么吗?”
孟婵音不知道?,也不觉得在他心?中,会有很好的模样。
她软软地喘着,无力?地摇头,“不知道?。”
黑暗中,青年似笑了,声音低沉:“是神女,放在高?台上供奉的神女。”
他觊觎已久,惦念多年的神女。
闻言,孟婵音一怔,眼神朦胧有雾,迷蒙地盯着虚空许久,然?后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她才?不是什么神女。
“婵儿……”他在黑暗中轻声喟叹,眼尾洇出不正常的红,颤着手?将她柔软的身子?抱紧。
从今以后,她真?的是他的婵儿了。
青色裙裾如花绽开,遮住了花蕊被撑开的瞬间,刺痛从缝隙中无情地劈开,钻进骨子?里?,搅乱所有理?智。
孟婵音眼前一片空白,被松手?瞬间倏然?抱住他的脖颈,无意识地虚抬着身子?,神情迷离的小口喘息。
待回神后才?反应过来,好像真?的……给他了。
给不了她太多情绪反冲,他抱起她转换方位,开始还十分?克制地放慢,后面渐渐又骤然?加快,沉着眼眸毫不怜惜。
孟婵音咬着下唇,抱着他十指得要交叉扣紧,才?能防备自己彻底软坐在他的身上。
但这样也能迭起难忍的,像疯狂沸腾的洪流不断拼命地涌来,几乎将她的理?智淹没,被触碰某处后,更是失控得想要尖叫。
她不停地张唇急促地呼吸,肚子?不断收紧,眼眸中氤氲出迷蒙的雾气,整个人都快要破碎了。
息扶藐拂过她侧颈湿漉漉的长发,吻得怜惜,动?作却丝毫不见怜惜。
“唔。”她抱紧他的后肩,闭眸仰头娇吟轻啼。
那些?断断续续的声音就在耳边,激得他险些?缴械投降,停下缓和许久才?扶着她的腰继续。
“别……”她情不自禁地抽泣求饶,落在他的耳中,每一声都像是在亲昵撒娇,不会引起怜惜,只会让原本就不平静的风浪越吹越大。
他怜惜地吻着她满脸无力?的桃红侧颜,亲昵的将脸贴在她肩上,鼻尖轻轻地拱动?她的发烫的耳朵。
窒息和欢愉一同袭来,让他的双眸充红,额上青筋虬起,低声呢喃:“先给一次好不好,然?后再慢慢交给你。”
除去年少不知事?,他懂得男女之情后存的这些?年,全给她,无论她究竟想不想要,全都给她。
一滴热汗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滑,滴落在她的眼睫上,涩得她的眼睫睁不开,媚乜着眼看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