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信任济世哥哥。我们夫妻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侯府更好,让安康和未来的孩子们有更好的将来。”

做爹做娘,那一切辛苦为谁忙?还不是为了儿u子孙忙碌。

虽然自己也是享受了一回,可到底万般的家业,最后还是留给儿孙们的。

赵济世握紧了万珍珠的手,他笑道:“今年妹妹的生辰,不若大办一场?”

“宫廷里龙体欠安,还是低调一些吧。年年生辰,哪还需要特意的大办一场。”万珍珠拒绝了夫君的美意。

“不,我是故意的。”赵济世凑近了妻子的耳畔。

“大办一场生辰宴,应该请的,不应该请的,都可以请来府上做客。”

赵济世讲话时,那热气吹在万珍珠的耳畔。热热的。

“彼时,我也能见一些往日不好私下见面的大人物。”

办一些事情,总归为了一些谋划。

万珍珠听懂了。

“既然如此,那便大办吧。”万珍珠应了。

于是承顺四年,夏。

万珍珠的生辰,便是大办一场。应该请的,不应该请的,或者说跟新唐侯府来往的,不来往的,那请贴全是送上。

这一场热闹,新唐侯府高调的很。

大赵朝,燕京都,内城,孔府。

孔六姑娘的婚事,也是订了下来。这是孙家主的意思。

孔六姑娘的婚事,那自然的许给了皇帝的舅舅家。承恩府的何二公子。

这一位何国舅的嫡长子,虽然本事没有。可将来有一个爵位继承。

对此,孔六姑娘满意不满意,那不重要。孔家跟何国舅的走近,那才很重要。

何国舅的手中有兵权,何国舅跟孔氏一族走近。

这代表了什么?

只能说各花入各眼,人人有猜测。

“夫君,这是新唐侯府的请贴。”孔家夫人在夫君归府后,递了新唐侯府的请贴。

孔家主接过来,略一瞧,讲道:“倒张扬。”

“可不嘛,夫君是不知道,这新唐侯夫人的生辰宴,年年皆有。往年,虽也举办,可不像今年这般奢华。”

孔家夫人提一句。

“今年甚奢华吗?”孔家主的眉头跳动一下。

“往昔,新唐侯府在北镇,那里的风土人情,在燕京都比不得嘛。听说,生辰宴也是办的。”

孔家夫人说一说查到的消息。

“只归了燕京都后,新唐侯府能张扬的时候,必是张扬的利害。”

孔家夫人虽然不开心新朝勋贵,那等张扬肆意。

可在心里,未尝不是羡慕的。

当然,,也是必然。

谁让新唐侯夫人的家世背景,知道的都知道。

一个大监的u儿,虚号眼的很。

孔家夫人也不例外。

如果可以的话,面。

奈何大监的u儿,还是登堂入室,成了大赵的侯夫人。

这些燕京都的贵妇们,那心里蛐蛐,不,应该说有些嫉妒的,在暗中可没少传扬了新唐侯夫人的闲话。

孔家夫人自然是听过几耳朵,只是端着身份。

不想多妄议罢了。

可在心底,孔家夫人还是对新唐侯夫人万氏瞧不起。

于是当初小u儿起心思,夫君准备对付了新唐侯夫人时。

孔家夫人没觉得哪不对。一个大监的u儿,落寂了更好。

也免得拉低了燕京都高门大户主母的格调。

直是跟一个大监的u儿同为诰命夫人。让孔家夫人等世家贵u出身的主母,那是恶心的很。

这不,万氏这人,在这些世家出身贵u的主母们眼中,直是跟攀附上来的癞蛤蟆一样,膈应人。

“既然有请贴,府上便是去一回。”孔家主给了答案。

那一日,待万珍珠生辰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