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大晋朝的皇家耳目。

万忠良又关心了女婿的举动,这不,在大草原上发生的事情,万忠良晓。

凭着知晓的消息,再是思量一番,九成九的内容,万忠良都能含糊的知道了。

万忠良知道了,能跟妻子讲的,他当然就是讲一回。

“女婿能耐。珍珠腹中的孩子一降生,那是端上了金饭碗。好,好。真是太好了。祖宗保佑。”

牛二囡双手合十,还是念念有词。

万忠良瞧着妻子的欢喜,他在心中想,祖宗保佑吗?

怕是真保佑的人,也应该是赵氏一族的祖先吧。

至于万氏一族的祖先,想一想,万忠良还是羞愧的。

万忠良的腹下缺了二两肉,他自卑者。

再则当年一场大水,家乡旧址早已变更。

曾经的族地位置,如今在水下面。被水淹没了一切。

在万忠良的眼中,那不是旧日的故乡,也没了亲人的笑容。

那不熟悉的山山水水,除了留名儿,让万忠良熟悉外。

万忠良真正熟悉的一切,在大洪水后,早都不存在了。

大晋朝,镐京都,皇宫,昭阳宫。

李皇后跟陪嫁李嬷嬷讲一讲闲话,她说道:“三皇子抚育在泰和宫。本宫想见一见,也难啊。”

“陛下这防了本宫一手。”李皇后不开心。

堂堂中宫皇后,如今拿捏了宫务。可私下呢,帝王还是留了人手,一直防备着李皇后。

李皇后是大赵朝的淑阳公主,她心底自有骄傲。

被夫君这般防着,跟防小人,防贼子一样。让李皇后心里憋屈极了。

“日久见人心,皇后娘娘,您请宽心。待往后,天子一定能瞧见了您的好。”李嬷嬷嘴里的天子是洪福帝。

李嬷嬷捡着好话在哄了李皇后。

“罢,且依嬷嬷所言,日久见人心呐。”李皇后笑一笑,一笔带过此话题。

“对了,嬷嬷,你禀上来的消息,说北镇的新唐县伯晋爵为新唐侯。这一事,倒也稀罕着。”

李皇后又提一事。

“可不,这可是大事。”李嬷嬷来了兴致,在李皇后跟前又是讲了一番。

“浑江公主好眼光。”李皇后夸赞一回。

“这浑江公主跟她爹万内相一样,父女二人都会相看俊杰。当年的万内相一心忠诚于陛下。浑江公主嘛,就是一眼成年的相中了新唐侯。”

李皇后真心夸了话。

李皇后想一想自个,她当年挑中的,那又是什么臭狗屎?

光想一想,李皇后觉得当年的自己差一眼真成了睁眼瞎。

没法子,年少轻狂,眼光不足。这不是李皇后给自己的评价。

不过嘛,李皇后也不是多在意旧事。反正那些旧事,李皇后早平了。

人都不在了,想翻案的,又从何翻起已?

没人证物证,有人敢蛐蛐,让李皇后抓着。她不介意收拾一下人心,罚了一二多番之辈。

实则是李皇后想多了,她的一些旧事,只要有一点不光彩的地方。

承顺帝李明弘早替妹妹料理干净了手尾。

北边,草原。

正是好时节。这会儿赵济世很忙碌,或者说,他安排的人很忙碌。

大草原上,有人风光,有人失意。风光的时候可能短暂,失意的人嘛,太容易丢了小命。

挛鞮一族的阏氏抱着一双儿女,她瞧着使节。

“你是新唐侯差遣来的?”阏氏不怎么相信了使节的话语。

“拿出来你的信物来。”阏氏严肃的讲道。

对于风雨飘摇的挛鞮一族而言,阏氏替夫行了权利。

当然这一份权利不止来自她的夫君与儿子,更来自她的家族。

挛鞮一族阏氏的母族,同样是草原上的贵种。还是八大贵之一。

如此,她才能立足在挛鞮一族的掌权者位置上。

也在丈夫出事后,还能抓了部落,没让部落真的风吹雨打去。

“此,新唐侯爷的信物,请阏氏查验。”信使呈上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