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夫人不仅帮我们肖家除了诅咒封印,您还助我推断出幕后谋害我肖家之人。我们愿出六千两报答您和夫人的大恩!”

徐菀:“!!!”这都可以!

慕怀瑾收起算盘淡然一笑,“肖大人果然大气。慕某便谢过大人了。今后若有需要,我们定会全力相助。”

就这样,肖胜铭写了张六千两白银的汇兑票交给徐菀。

徐菀揣着这张汇兑票,心情大好地与慕怀瑾离开了肖府。

在回侯府的马车上,徐菀还忍不住拿出那张汇兑票看了又看,喜滋滋对慕怀瑾夸奖道:

“怀瑾,你真厉害,竟能随口编出那么大一串。更牛的是肖家人居然信了,还多给了一千两!”

对从小在山上长大的徐菀来说,五百两已经是她能想象到的最高银钱。五六千两对她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果然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这话对慕怀瑾颇为受用。

慕怀瑾轻咳一声,强装淡定道:“咳,这有什么。肖家乃京城四大家族之一,五千两对他们来说即为九牛一毛。

只是没成想肖胜铭那么爽快便答应下来,还追加了一千两。哎,看来我又要少了。”

徐菀“......”六千两还叫要少了?

啧啧奸商,果然是奸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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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一段时日,肖家兄弟依诺为肖老夫人建了祠堂,日日上香念经,还以她的名义布施做好事,为肖家与肖老夫人积了不少阴德。

而徐作柔,肖霈轩在与父亲和大哥商议后,还是决定将其休妻,对外则宣称徐作柔犯了七出,却不言明是何种。

徐作柔在这几日的软禁中,似疯了一般不吃不喝地闹,不停喊着自己是货真价实的徐家小姐,其他人都是污蔑!

当休书被放在她面前时,她更加疯癫,对进来送休书的嬷嬷连骂带踹,令那些力大凶狠的嬷嬷都招架不住。

直到肖霈轩来到徐作柔面前,她才软了下来,顶着乱糟糟的发髻,和浸满污渍的衣裙,如从前那般攀住肖霈轩的手臂,跪在地上扬起头,苦苦哀求。

可肖霈轩早已没了当初的怜香惜玉,丝毫不为所动,冷硬地叫人将徐作柔送回徐府。

发疯的徐作柔被捆住手脚塞进马车中,一路快马加鞭驶到徐府。两个家丁敲了敲徐府的大门,再将徐作柔抬出来扔在门口,便上马扬鞭而去。

徐府的下人们打开大门一看,竟是他们家的二小姐,连忙将人扶了进去同时通知徐晃。

徐晃得知后,却连她见都不见,让下人将徐作柔赶出去,莫要再让她进门。

121.盲袋铺子生意火爆

徐晃得知后,却连她见都不见,让下人将徐作柔赶出去,莫要再让她进门。

在下人们将徐作柔拖到徐府大门口时,徐作柔死死抓住门框发疯大叫,“不!我不走!我是徐家千金!我是肖家的二夫人!你们放手!你们谁再碰我一下我就让你们满门抄斩!”

下人们尽管不知为何,但前几日徐晃将徐作明都赶了出去,今日让他们赶徐作柔,也就不足为奇了。

于是,下人们死命将她往门外拉,徐作柔的指甲抠在门框里,都抠出了血。最后竟硬生生飞了几个指甲,她才痛得松开手被扔了出去。

路过的百姓们都将徐家这几日之事看在眼里,纷纷指指点点说徐晃疯了,抛妻弃子。另有明眼之人猜测,徐晃是被继室带了绿帽才如此做。

不久后,徐作柔成了疯子乞丐流落街头,祁氏传闻躲回了外地娘家,徐作明则不知所踪。

一时间,徐家之事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从徐晃到祁氏,再到他们那一双儿女,都成了京城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徐晃更是成了朝臣中的笑话,朝廷官员们都在背后将徐家蛐蛐了个遍。更有甚者,径直舞到徐晃面前,当面对他阴阳讥讽,气得徐晃直接请了一个月的假闭门不出。

当这些事传入徐菀慕怀瑾耳中时,慕怀瑾只是冷哼一声,“徐晃竟如此高调地将祁氏和那一双儿女赶走,实在不知他是真没脑子,还是冷血至极。”

徐菀淡笑松弛道:“你说对了,他就是既冷血自私,又愚蠢至极。那日竟还想用一句道歉就让我原谅他,做梦。不过还好,今后我们不会再跟他扯上关系了。”

慕怀瑾点点头,又道:“那祁氏和徐作柔徐作明,还会再翻出什么风浪吗?”

徐菀边走边摇摇头,“祁氏和徐作柔的命数已定,徐作明或许还有变数。不过不用担心,他就算翻,也翻不起多少风浪。”

话毕,徐菀忽然望见街道前方某个铺子门前挤满了人,她立刻来了兴趣,“哎,那边那么多人,会不会就是慕煜衡和刘云蕊的铺子?走,我们过去看看。”

说罢便拉起慕怀瑾朝人群的方向凑了过去。

由于前几日在家宴上答应了黎老夫人去劝阻慕煜衡那“盲袋”生意,因而今日慕怀瑾得空,便打算去慕煜衡的铺子看看。

徐菀闲来无事,便也跟着他去了,只是想看看慕煜衡与刘云蕊看到他们时,会是何种表情。

待两人行至近前,才意识到慕怀清向他们描述的盲袋“生意挺红火”,着实是将他们低估了。

今日一见才知,慕煜衡的盲袋小店,堪称极其火爆才对。

只见前来买盲袋的百姓,不仅将店内挤满,店外也围了一大群百姓,直将小铺子外的街道挤得水泄不通。

这些百姓大都手拿铜板,高举着手臂呼喊里面的人快点出来,给他们也留几个盲袋。

而铺子里不时走出的百姓中,有的唉声叹气,有的沾沾自喜。

还有的激动狂喜,一蹦三跳从人群中挤出,兴奋大喊着,“中了!我中了五两!哈哈哈够买过冬的炭火了!”

铺外的百姓们一听有人中了五两,个个如打了鸡血般迫不及待想往里冲。

但他们都下意识地忽略了,那些唉声叹气的人,要比抽中银子的人多太多。

慕怀瑾见此暗暗摇头,这就是赌徒们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