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先碰到柱身,比他身体其他部位更硬,她知道找对地方了,便贴着肉棒的轮廓摩擦。贺青砚没有制止,反而更沉默揉按她的小腹,体温被烘得更热。
“你不射吗?”冯露薇明知故问,恶意挑衅他。
“怎么射?”贺青砚搂紧她,现在他们之间不留余地了,肉体与肉体摩擦,阴茎昂扬却不能插入,他知道冯露薇刻意拿这一点玩弄他。
“又不是只有插入才能射。”
冯露薇从他怀里坐起来,笑着重新套上丝袜,撩开他身上的薄被,用脚轻踩内裤下硕大的龟头。
烟灰色丝光的脚,蹭着他一再隐忍的部位,贺青砚皱了眉,一把握住她的脚踝,手感滑腻如油,薄如蝉翼的丝织品能轻易被他挑破。
她的身体还在流血,但她自己并不在乎。她嬉笑着踩他的性器官,不轻不重像抚慰,脚趾偶尔刮到他,隔着丝袜和内裤,只有模糊的钝痛。
贺青砚硬得难受,实在难以忍受。
“你说得对,不是只有插入才能射。”
他抓住她的脚踝,指节用力将她踝骨硌得生疼,滋啦一声撕开她的丝袜,破坏程度不大,仅在脚后跟破开一个椭圆的洞口。
冯露薇缩了缩,被他突然暴戾的动作吓了一跳。房内温度并不冷,破开的洞口簌簌漏风,龟头抵在丝袜破损处,朝袜子与脚的缝隙,像性交一样插进去。
高弹力烟灰色丝袜隆起粗硕的柱状轮廓,皮肉贴着皮肉摩擦,冯露薇清晰感知到他的阴茎插进来,却又没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在她体外摩擦。
可紧绷的丝袜,让她生出被戳破的错觉,他只是利用她的脚与丝袜的紧致距离,或许是惩罚她刚才用脚踩,罚她不该用脚狂妄冒犯她,贺青砚选择这个方式自慰。
“嗯呜……daddy,硬得踩不动。”她仍固执地,尝试用她不足他手掌大的脚,在他入侵的动作下轻轻踩他。
摩擦生热,冯露薇被插得遍身滚烫。他在操她穿的丝袜,他在操他购置的、由她主动穿上用以取悦他的丝袜。这样来看,破损的丝袜也算死得其所。
贺青砚的闷喘逐渐失控,看她迷离涨红的脸,她的脚像一块羊脂玉,踩他时略带凉意,被他操的发暖发热,变成一块粉色琉璃。
他把手指插入她口中,冯露薇出于本能,急切地想咬住什么,需要吸食他的气息,因此猛烈地吞咬他的手指。
“乖乖……好紧。”他重重叹气。
手指被她吸得好紧,阴茎被她吸得好紧,他的呼吸和心跳由她掌控,全然是被她捕捉的猎物,而她自己并不知情。
冯露薇是单纯的、放荡的,她轻易打开自己,内里又紧致得令人窒息。
贺青砚窒息的快感,跪在她双腿之间,握着她的右脚脚踝,紧盯着被他搓热的白嫩右脚,阴茎一下下儿插入丝袜,在侵犯她的边缘,发泄他性交的欲望。
好美、好乖,顺从地让他插入口腔,她是一块熟透的粉蒸肉,被他戳得弹润软烂。
贺青砚凝望她,爽得浑身发麻。冯露薇被他撞得晕晕乎乎,阴茎擦过脚底,像根烫红的硬铁棍,要从那儿贯入她的身体,她生出铤而走险的隐秘快感,希望他如一把刀刺破她,又希望他能永远温柔地折磨她。
贺青砚粗重呻吟,喘息如山顶滚落的巨石,接踵而至掩埋她。
喜欢看他不为人知的模样,喜欢独享他声色犬马的人生背面,冯露薇承认在他身边欢愉占上风。
贺青砚身子一震,腰眼发麻地抽动着射出来,挤满她的吊带丝袜,从细密织缝里溢出来,浸满她整只可怜兮兮的脚。
暗涌的灯光里,他缓缓拔出来,被这模样激得眼热,一忍再忍才没有按着她再来一次。
0054 第五十二章 不正当的日子(微H)
冯露薇有时觉得,这样不正当的日子也挺好。
总有一只手,抚在她的小腹,安慰她生理期流血的身体。在入睡时、刚醒来时,冯露薇看见贺青砚的手,会默默地想,这属于被爱的具体表象吗?
她短暂的人生截至目前,唯一确认真正爱她的人是姑姑,贺青砚展现了比姑姑更多的关爱。
原谅她把两人作比较,实在是浇灌于她的爱太少,她只有两个范本可做对照组。至于从前那些男孩,顶多是喜欢。
喜欢是一株脆弱的花卉,需要阳光雨露,终有一天会枯萎。爱有遮天蔽日的树冠,是不死不老的参天大树,永远给她余荫。
她又一天醒来,枕边没有人,时钟拨到清晨七点整。循着前几日的行动轨迹,冯露薇推开书房的门,果然看见贺青砚伏案书写的侧脸,挂壁电视正播放早间新闻。
曲起双腿,膝盖抵在座椅软垫,冯露薇轻车熟路钻进他怀里。他的大腿肌肉会微微硬起,因她把身体重量压在他腿上,男人的胸膛像一张恒温的柔软睡垫,冯露薇以脸挨着,听他沉稳的心跳。
早间新闻还在响,正播放他的会议发言部分。
冯露薇听见贺青砚的声音,伴随电波质感,像装在画框里的假人。于是她捏了捏眼前真人的耳垂,那颗穿孔又愈合的耳洞,只剩淡淡的浅褐色,成为她指尖的新玩具。
贺青砚不声不响,书写完最后一行字,刚搁下钢笔,手就被冯露薇牵起,沿睡衣领口探进去,罩住她的乳房。
胸脯下缘绷出圆润饱满的半弧,托在贺青砚掌心,像块热乎乎的奶包子。他指尖收拢捏了捏,看冯露薇的眼睛,“怎么了?”
“很胀,要疼死了。”她把乳尖往他掌心蹭。
贺青砚眯起眼,无声审视,知道她夸大其词,其实只想打扰他看新闻,冯露薇一如既往爱玩这种把戏。
“衣服拉下来。”贺青砚配合她,等她自己把一对乳房露出来,捧着送到他嘴边。
他张口含住,冯露薇便在耳边呜呜地低喘,偶尔一两句他自己的声音传来早间新闻里,他正在念报告。
腿间簌簌响,她的内裤还贴着卫生巾,明知贺青砚不能拿她怎样,才敢明目张胆勾引他,可怜兮兮让他吃乳,用手蹭他的小腹,把半硬的阴茎掏出来,玩儿似的上下撸动。
贺青砚冷不丁地咬,上下牙齿轻轻合拢,不舍得真正弄疼她,舌尖卷着他咬出的齿痕,吞咽般往里吸。
“daddy……要被吃掉了。”她双腿夹紧,钳子般扼住他的腰,手也扼住他的性器。
紧绷的状态持续十余秒,她软塌泄力,酥麻的爽感呼啸而过,乳尖被舔弄红肿,仿佛被真的吸进去。
冯露薇雾蒙蒙的眼睛睁开,垂眼便看见贺青砚,他还未齐齐往后梳的发顶,他的鼻尖顶着乳房,挤压出一块凹陷。他正在电视新闻里,坐在最高的那一排,也正在她身前,低着头舔舐她的身体。
手在高潮后松开,留贺青砚的性器竖在那里。冯露薇不持之以恒,她爽过就不管善后了,甚至想从他身上下去。
贺青砚一把按住她的背,将她扣回怀里,继续吮吸她发麻的乳头,乳肉被他舌尖舔拨得颤抖。贺青砚右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持续加速撸动,齿关逐渐收紧,近乎要把她乳头可爱的小红点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