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砚沉默着插进来,顶入的第一下差点让她跌倒,而她的身体在男人掌控中,带她将臀抬高、双腿分开,掐着她的腰再度挺入。
“呜……好疼,轻一点。”她承受不了带着怒意的撞击,脸贴着墙纸往下滑。
只有臀腰没有倒塌,被他的手托着,被他的臂弯卡着越抬越高,撑开的穴口暴露在他眼底。贺青砚看见自己的性器官,如何清晰插入她的身体,穴口绒毛沾满水泽,蹭得他西裤一片暗色,外翻的两瓣阴唇充血成深红,像被他粗暴捅开的花心。
“站不住了。”她轻声求饶,“能不能去床上。”
贺青砚低头咬她的肩膀,手隔着衣服揉她的胸,把她揉得更软,几乎瘫在他掌心。
“可以。”他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干涩喑哑,“射完一次再去。”
话音未落,整根拔出的阴茎蛮力顶入,冯露薇被极致撑开,身体的容纳已经到她极限,湿滑得像块充满吸力的沼泽地,仍吞他吞得很艰难。
射完一次再去,意味着他还预备有第二次。
冯露薇头昏脑涨,身前是坚硬冰冷的墙壁,身后是他坚硬滚烫的胸膛,她是一块可怜的嫩肉,极冷极热中来回交替。贺青砚挺腰向上顶,撞得她浑身一耸,心脏咚咚吵着,像被撞翻的玻璃珠,在她体内四处乱跑。
他在喘息,揉得她心口发热,身影笼罩仿佛天昏地暗,阴道被反复抽插着,激起强烈快感,她发出濒临窒息的呻吟。
“夹什么,放松。”贺青砚顿了一下,轻轻扇她的乳肉。
“我没有……”冯露薇汗淋淋回头,要辩解的嘴被贺青砚俯身吻住。
快死了,冯露薇满脑子只剩这个念头。
他们还在玄关,离大门不足一米,衣衫完整且凌乱地交合,她需要大量氧气,因此张嘴剧烈喘息,现在却被他堵住,舌尖被吮得发麻,贺青砚几乎侵入她身体的每一个入口。
“呜呜……”她断裂的言语表达,从唇齿交缠间溢出,“慢一点。”
她难以承受,松开齿关哀求,“爸爸……daddy,求你轻一点。”
可贺青砚更用力地插,直抵她瑟瑟发抖的子宫口,他的性器简直是凶器,贯穿她、折断她,心如铁石地说:“穴太紧,不用力插不进去。”
他理直气壮说谎话,只为更理直气壮地插,听冯露薇在他心口哭,淅淅沥沥地在他心里落雨,他承认这种快感胜过射精。
“daddy……”
她的手挣脱出来,猝不及防抓住他的衬衫,衣料往下坠,拖着他朝无尽深渊。
“daddy……求你,太粗了,我吃不下。”
贺青砚眉心一拧,喘息在耳旁放大,捏着她的后颈,迫使她趴在矮柜,像小狗翘起尾巴,将撑大的穴口献给他。
“再这样喊,真的会被我操烂。”贺青砚沉声抵入。
失控的生理快感向上攀,飞入云霄再瞬间坠落,冯露薇腿心发麻,只剩阴茎进出的肿胀感,在他冲刺的关头不受控痉挛。
贺青砚猛然一震,仓促把阴茎拔出来,抵在她穴口射得很狼狈。
玄关地板更狼狈,杂乱且淫靡的痕迹,成为这间屋子最不克制的一隅。贺青砚闭眼忍耐射精后的短暂不适,将冯露薇翻过来抱起,借着她高潮后的湿润再度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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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5 第四十三章 继续用(H)
这张床从前只有他,床架和床单是阴郁的灰色,很符合被流放者的刻板印象。
刚来颐市的第一个月,他受失眠折磨,床如一叶扁舟,载他进入湍急的河流。他连续不成眠,时常忽然惊醒,可耳边静悄悄,他也不知为何会醒来。
第一次完整地睡了一夜,是他梦见冯露薇,浑浑噩噩射出来那次。
现在他抱着冯露薇,阴茎插在她的身体里,维持性交的姿势,把她抱进这间长期失眠的卧室。
冯露薇四肢脱力,全靠他的双手,以及彼此交合处的支点,才没有掉下去。
每走动一步,阴茎就在她体内摩擦一次,不是真正做爱的力道,更像他刻意的折磨,深埋于她身体以隔靴搔痒的力气撩拨她。
冯露薇觉得去卧室的路太长了,他慢吞吞走,延迟行走摩擦的时间,断断续续的麻痒在她体内炸开,刚高潮过的甬道充血敏感,还没走到卧室门口,她就咬着贺青砚的肩膀泄了一次。
“嗯……”她不住抖动,脊背是汗珠,腿间是蜜液,她如一尾鱼搁浅在他怀里。
贺青砚太阳穴狂跳不止,将她抵在卧室门板上,身体如铁板压着她,分开她双腿至极限,疯狂顶入几十下。
女孩两截粉白色小腿悬在他腰间,像垂丝海棠朝下的花心,在空中飘来荡去。而她整个身体,被贺青砚严严实实挡住,如同原本就在他体内,是他身体组成的一部分。
彻底泄力了,冯露薇连呻吟的力气也蒸干,被贺青砚插得不停耸动,想咬他的肩膀,咬他紧绷的肌肉,可他硬得像块石头,她牙齿发酸也没能让他有一丝反应。
卧室门打开,贺青砚拔出阴茎,将她放在床上。
是这张床,早在冯露薇不知情的时候,贺青砚因她射了出来,他想在同样的地方,为她再射一次。
冯露薇趴在床上,安安静静便不动了。
她乖得像个玩偶娃娃,任贺青砚打开双腿,手按在她穴口轻轻揉弄。他的目光沿手臂蜿蜒至她腿心,被插肿的两瓣阴唇外翻,指尖抚过肥润质感,他布满水泽的龟头悬在附近,跳动着想再插进去。
此时此刻,贺青砚才注意到他自己的模样,衣衫完整仅露出阴茎,他甚至连皮带都没有解开,像个只会对她发情的动物。
好吧,贺青砚承认,他确实只会对着她发情。
他插入一根手指,确认她体内的情况,是否能承受新一轮交合。冯露薇紧咬下唇,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像推拒又像迎合,而她的甬道正激烈吸裹,将他手指绞得很紧。
“放松。”贺青砚冷声命令,这是他对待旁人的一贯语气,现在用在她身上。
但身体已经不受她支配,被第一次插入开始,她的大脑已经丧失肢体控制权。
“不准咬,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