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露薇被他意乱情迷的温柔蛊惑,身体在钝痛后逐渐放松,贺青砚继续吻她,从颤动的眼皮,到微微张开的嘴,阴茎退出一小截,再轻轻顶回去。
黏腻水声在他们交合处炸响,贺青砚耐着性子缓慢抽插,始终眉头紧锁,抵御海啸般袭来的快感。
“嗯……轻一点。”冯露薇抖着嗓子说。
他却越插越重,快要失控了。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将她填得不留余地,将她小腹撑得隆起,那是他进入她身体的痕迹。
“叔叔,慢……我要破了……”她被插得恍忽,字不成句,求饶声也碎了一地。
“好乖。”贺青砚哑声夸她,深深凝望她,毫不怜惜地挺入,“上次怎么喊我的,嗯?”
“呜呜……”冯露薇被撑得双眼发白,快要发不出声音,“爸爸……爸爸,慢一点。”
“乖女孩。”他低叹着,将她双腿分开架在肩上,看见她湿红的穴口,被撑开楚楚可怜的孔洞,勉强而吃力地吞纳他。
阴暗的快感填满他,贺青砚被这样荒诞的称呼喊得浑身紧绷。他不是被逼上梁山的,冯露薇挖出一个陷阱,甚至立了块警示牌,他是主动地、清醒地走入她的陷阱。
“乖乖,别咬这么紧。”他绷着一根弦,否则真要撞坏她。
用阴茎去顶,用腹肌去磨她的阴蒂,女孩淌出失禁般的水,像踏入一块无人抵达的沼泽,他被吸得难以自拔。
“爸爸……”她像雏鸟无助低鸣,眼睛如水晃荡,“我好热,要被插坏了。”
“怎么会呢,乖宝贝。”贺青砚伸出一根手指,揉按她外翻的穴口,太阳穴直跳,填满欲色的声音完全不像他,“这里紧得很,爸爸快被你咬射了。”
他终于绷断了弦,掐着女孩的腰猛烈冲刺,肉体拍打声压过她的啼哭。她细窄的腰在他手中,被高高抬起,身子拱成一弯月,领口乱糟糟敞开,乳房在他眼底像块布丁来回颤动。
冯露薇发出一声惊叫,触电般颤栗,高潮在他一刻不停的冲刺里延长,燃烧她全部水分,最后连求饶也发不出声音。
撑得太满了,她的甬道没有力气去咬,却被贺青砚拍打臀肉,轻声训斥她,“咬这么紧,真想被我插烂吗?”
她说不出辩解的话,被高潮屏蔽其余感官,呜呜咽咽地望着他,错觉自己是被硬生生剖开双腿的人鱼,他入侵的阴茎清晰摩擦内壁,忽然跳了几下,膨得更大些。
“乖女孩,自己抱着腿。”他抽插的速度变快,让女孩两只胳膊固定她的腿,露出穴口给他操。
“呜呜……爸爸,不能再吃了……”她被顶得摇摇欲坠,像初冬枝头最后一片落叶,哭声催化他来势汹汹的快感。
她的力气蒸发,汁液沾满他的西裤,双手脱力腿便滑下来,被贺青砚叠在胸前,依旧翘着穴口任他抽插。
太久了,冯露薇快要昏过去,这根性器吞得不能再吞,用力凿了十余下,忽然在贺青砚低沉的呻吟里拔出来。
他抓起她的内裤包裹柱身,低头追着她的唇湿吻。
“不要,不要插了……”她含糊地溢出抗拒。
“不插了,乖乖,结束了。”贺青砚粗重地喘,像雨夜滂沱,再次射满她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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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7 第三十五章 膝盖 (H)
冯露薇重新坐回他膝上时,烘干机正滴滴地响,像一场遥远的雨。贺青砚没有衣服了,靠她的身体和裙摆遮蔽,女孩坐在他腿上,房间留一盏暗淡夜灯,她的皮肤浸在橘色夜光里,换一条新的吊带睡裙,拿着酒精棉片殷勤地帮他消毒。
乙醇刺入耳洞,那里已经不再流血,痛感随结痂削弱,如果不穿耳钉,会如其他穿刺伤口一样,在被撕扯后慢慢愈合。
冯露薇不给他耳钉,她的初衷只是刺破他,让他做一些对他而言离经叛道的事。
贺青砚喉结滑动,按着她的手重了几分。
“很疼吗?”冯露薇在笑,露出坏孩子戏弄的笑。
“如果你喜欢的话。”贺青砚看着她,风平浪静地示弱,“我确实被你弄疼了。”
“只是疼吗?”冯露薇轻轻扭动,裙摆下是空荡荡的腿心,她洗干净又重新湿漉漉,兴奋的汁液涂满他的膝盖。
贺青砚双手用力,压住她的臀腰,膝盖便卡在她潮湿的穴口,像要往里顶。可惜窄缝扩至最大,只能吞下他膝盖骨的一个折角。
“节制一点,小乖。”他似乎想训话,膝盖轻蹭那张翕动的肉唇,“刚才还是肿的,还在喊疼……”
冯露薇握住他的阴茎,便扼住他未完的话,再次勃起的性器又成了她的玩具,冯露薇以指腹揉弄龟头,听贺青砚忍耐的低喘。
“你硬了,为什么要我节制?”她控诉他的不公平。
“你不知道吗?因为你而勃起,对我来说是很轻易的事。”贺青砚轻轻呼口气,没有阻止她玩弄的手,仅扣住她后颈,寻她的嘴唇去吻。
“嗯……我要……”她低声抗议,唇舌被贺青砚吞下,夺不回自己的声音。
“乖乖,让你这里休息会儿,否则你会疼。”贺青砚用膝盖去顶,两瓣肉唇挤压变形,一股温热汁液淌出来。
这样的力道,足以让她感到钝痛。如他所言,刚经历激烈性爱的穴口,在沐浴时肿得甚至连一根手指都很难进入。
可她觉得现在已经好了,她可以又痛又痒地打开双腿,承受他膝盖轻碾,她认为可以吞更多。
“别乱动。”贺青砚拍打她的臀,弹润的肉在他掌中颤动。
他又变得威严,然而他的阴茎还在她手中,冯露薇不被他的威严震慑。
只是男性的力气太大,决意压制她,冯露薇真就在他膝上动弹不得,她退而求其次,顺势用他的膝盖自娱自乐,这样小幅度的耸动是被他允许的。
“爸爸……膝盖也好硬。”冯露薇贴在他耳边喊,舌尖舔过他耳廓,感觉他浑身紧绷,手快要按断她脊柱。
“好了,小乖。”贺青砚发出沙哑的声音,发声的震动像从他干燥的咽喉刺出,决定用膝盖帮她高潮,“就这样,玩开心了就去睡觉,好吗?”
搁在枕边的手机亮起,属于他们的诡秘夜晚,陡然出现冯毓伊的来电。贺青砚眸光一沉,怀里的女孩把脸埋在他颈窝,滚烫脆弱的身体渴求他,而他赤身裸体,正打算用膝盖让她再次高潮。
贺青砚把手机屏幕朝下盖,一只更小的手凭空伸过来,将手机屏幕翻回来,按下接通键。
第三个人的声音,冲入只有两个人淫靡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