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1 / 1)

锦哥儿一脸无奈和不解两掺的表情,又憋不住笑地说:“这就奇怪了,开苞时你都不曾这般狼狈,怎的对付一个童男将军,就把你搞成这副模样?”

“别提了,锦哥哥我跟你说……”

凤儿小嘴叭叭叭地把昨夜种种一股脑倒出来,玉玫也听着有趣,站在一旁边听边茶水伺候着。

“就是这样了,啊……他白长了一副魁梧英俊的好皮囊,好笨哦,真该让他跟神医叔叔学一学,哪怕让公子调教调教呢。但愿今晚他别来找我,这新屋子新床铺我还没好好睡一睡呢。”

叨叨完的凤儿低头啜着茶,锦哥儿偷偷做着深呼吸,调整下坐姿,以免让凤儿和玉玫发现他硬了。

昨夜想着凤儿和艾将军如何欢好,就让锦哥儿自渎了大半宿,方才听她亲口描述她是如何挨操的,将军男根如何粗,如何让她喷到床没法睡,又是怎的让她失控地泄……

要让锦哥儿听完还不硬,除非阉了他。

他忙转移了话题。

“你可想好要送公子什么回礼吗?”

凤儿咳了一口茶,问他:“回礼?回什么礼?”

锦哥儿戳着她脑门,似教训着说道:“你是脑子被艾将军操丢了,还是真不懂礼数啊?你夺了花魁,公子送你那么贵重的金步摇,你忘了?”

“对哦,怎么把它给忘了。”

凤儿边拍着脑门边横着八字去妆台拿出那支鸢尾凤蝶金步摇,回到锦哥儿面前递给他。锦哥儿小心捏着它左右细端详着,口中慢慢道来。

“公子是蝶园的教习师傅,每个在蝶园打出名声的人,都会收到公子送的一样礼物,大家也会得了好物件,或赚了不少缠头之后,回赠给公子,以谢他授业之恩。”

凤儿想起了什么:“前些日公子穿了件墨蓝色新外袍,说是云麒送的,也是这个意思么?”

锦哥儿点头,眉间逐渐微锁,凤儿不解他怎的突然愁了起来,就问他:“锦哥哥你怎么啦?”

抬头对上凤儿懵懂的眼睛,锦哥儿无奈笑笑:“公子送你的礼物着实太过贵重,我竟不知你该拿什么做回礼。”

再贵的金步摇也总归是金子打的,凡尘俗物而已,等价的物件总是能寻到,凤儿完全不明白,锦哥哥怎么替她这么愁。

锦哥儿漆眸沉沉看着凤儿,抿了下嘴,说:“公子对你很不一样。”

以为锦哥哥吃公子干醋,凤儿忙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哪儿不一样了,不过是送我一支金步摇罢啦,我娘选花魁时候他可是送了一盆整株的红珊瑚,有小孩那么高,人都说那株红珊瑚当贡品都够格。”

锦哥儿轻轻抚摸金步摇上振翅欲飞的蝶翼,对凤儿说:“珊瑚再贵,也是有价有市,公子送你的,可是无价之宝。”

蝶头的红宝石闪了一下光,射进凤儿双眸,她揉着眼睛说:“金子也是有价有市啊,怎的公子送的就无价了?”

锦哥儿表情纠结好一阵,终于眉头一开,深吸口气,把金步摇平举到凤儿眼前,一字一顿说着:“这支金步摇,是公子用她姐姐的一对金腕镯其中一只打的。”

“公子的姐姐?”

凤儿第一想到的是玉骨夫人,紧接着记起方晋曾和她讲起过,司空大人沈良有一子一女,儿子沈傲冰也就是公子,那么女儿就是公子的姐姐。

“公子没和你说过吗?”

“没有……”

不顾她呆愣锦哥儿继续说道:“那对金腕镯是公子姐姐的遗物。头些日子我去找夫人,碰巧夫人正在埋怨公子,说的就是他拿姐姐遗物去改了这支步摇。”

听完锦哥儿的话,盯着那步摇看的凤儿陷入无奈的沉思:“公子啊,你为何要给我出这样的难题?给你的回礼,什么才配得上呢?”

第68章疑窦<蝶园惊梦(NPH)(李肉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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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疑窦

凤儿脸上再无笑意,平抻着嘴角,低垂着黑瞳,一高一低拧着眉。

她要送公子什么?她该送公子什么?她又能送公子什么?

她所拥有的能称之为宝物的,只有诡谍书,可那玩意对于公子来说,都不如一碗米饭一壶茶来得有意义。

在她看来,世间凡物皆配不上公子,除非她能把天上星月摘下,才有底气说给公子准备了回礼。

锦哥儿见她蔫头耷拉膀的样子好似没捕到鱼的鹧鸪,心中埋怨着自己,手也扣上她肩头,嘴里哄着:“凤儿别愁,全赖哥哥想得不周,你夺魁也才不过前日的事,挂牌也没多久,客人接待不过二三,就算要给公子回礼,也不急在眼前。是我不该这么早过来和你提这茬,哥哥错了啊,凤儿你别不高兴了好不好?”

玉玫在一旁也帮腔:“姑娘真的不用急,旁人也都是赚得足够多缠头之后才给公子回礼的,您看云麒不也是入了园子半年多才送公子袍子的嘛,再说了,喜糖姑娘和锦葵姑娘至今都没送公子回礼,奴还听说,润娘子也没送过,所以不急在这一时。”

凤儿并非着急送,她只愁不知送什么。公子姐姐的遗物,这意义绝非一般,不是什么金银财宝能匹配得起。但看锦哥儿一脸懊悔的就快抽自己嘴巴,玉玫努力软着表情哄她,她也不好继续闹情绪,遂挑个话头:“我娘也没送过?”

见凤儿又变回惯常猫样好奇的模样,锦哥儿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顺着她话答:“听说是这样的。”

母亲也没送过,凤儿压力顿时减轻许多。

吃饱喝足,涂上方晋送的药膏,果真片晌过后私处火辣辣的胀痛就消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凤儿整理一下衣装,准备去找母亲。

她已是花魁,从栖梦楼一层直接搬到顶层,离母亲的房间更近。当初盼着早日来葵水,早日受训完毕,早日挂牌接客,甚至无心参选却仍去走过场,归根结底是想和母亲住得更近一些。

她原以为住进栖梦楼,自己就可以天天和母亲呆在一起,实际住进来之后,对母亲那份依赖与向往却骤减,说难听点,开苞之后,她想方晋的时间比想母亲都多。

没走几步到母亲门口,不再像从前那般推门就进,轻叩几下门,问:“娘,您在吗?”

“在呢,进来吧!”

不光母亲在,常丰也在。

常丰正陪润娘理着乱七八糟的丝线,看得出他根本不善于做这细性活儿,可仍耐着性帮她缕着,一见凤儿进来,忙抓紧一切时机占她便宜。

“宝贝女儿来啦!干爹给你买了好料子拿去做新衣裳,都当花魁的人了可不能再那么寒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