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拔下她金步摇,冰凉尖头自脸儿一路向下轻缓划到小腹,惹她浑身一层鸡皮疙瘩,嗯嗯呀呀忍着轻痒,越过肉丘勾到臀后,沿臀缝向前回兜,豁开水光肉瓣,越过一对小洞,最终止步胀得冒头的骚核,转圈儿拨动戳弄起来。
锦哥儿盯盯看公子把凤儿玩到浪叫碎不成串,淫汁拉成丝悬在肉瓣中间,随着她大腿颤抖左右摇晃,咕嘟一大股冒出来,顺着它嘀嗒嘀嗒。
公子收手,偏头盯着锦哥儿,舌头卷着金步摇尖头一抹,斜挑嘴角一笑。
锦哥儿所有神智顷刻崩塌,一把揽过凤儿将脸埋进她股间,紧含上那处湿软,不要命般的掠夺。以牙轻磨硬肉珠,用唇翻弄软蚌肉,一对小孔谁也没逃脱,被绷直的舌头好一通点戳,他甚至挤进玉道内,不偏不倚正好够到上壁极乐丘陵,十数下研磨刚过,水花绽开淋了他满脸,差点呛了鼻子。
公子很是满意,摸了摸锦哥儿水淋淋的下巴,夸赞道:“这功夫没丢,不枉当初悉心教你。”
凤儿还在那儿抖着身子,他又环着她大腿往锦哥儿身上揽,“来呀,做嘛。你俩都是我带出来的,我好想看看你俩凑一起拼性技,谁赢谁输。”
他这话几分认真几分逗,凤儿和锦哥儿都不想去猜,各自早已欲火难耐,无需脑子支配,身子便冲到一起!你挺腰送臀,我分腿落身,卯榫紧嵌密合无缝,抱紧的身子只绷抖一会儿,迎来送往的大戏锣声敲响!
锦哥儿阳物入体瞬间凤儿脸便红透了,气血上涌得脸热胀胀,穴被撑满的酥痒勾她娇哼连连,也不等好哥哥喘匀气就攀着他肩膀上下起落,摆着腰肢套弄壮壮硬硬一柄粗。
他们这头忙活,公子嘴也不闲。
“她好吧?”
“嗯!”
“他够不够大?”
“够……够……”
“好孩子们,都挺住了,在我看够之前,你不许射,你也不许泄身子,乖哦。”
他紧贴在锦哥儿背后,早硬透的肉如意被耸动不断的腰撞得更痒,于是不甘心看戏,褪掉下衣敞着白花花的身子,站到这对交欢男女身侧,把那正吐水珠的冠头戳到凤儿脸旁。
色授魂与,凤儿扭头便含到根,下头套弄不停,上头吞吐得卖命。
而在这小嘴被占之前,锦哥儿刚想啃它几口,现下只能看着那柄粉白檀口内穿梭,窜着喉结猛咽唾沫。趁她含得太深呛了一口,抓紧时机一吻堵死不放,也不管她唇角与舌尖沾满了公子的味道。
反正他也尝过。
下面的嘴只需对付一个,上面那张却忙不过来,吻到快窒息时松开透气,一口没等喘匀,那根又怼进来了,你退我进好不忙碌,蹭得她下半张脸湿津津,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他的淫水。
公子兴头已上来,这番占用便不抽身,捏着她下巴进进出出,也怕再捅太深惹她难受干呕,留了小半根在外头,仰头闭目,慢慢推送享受。
忽然那小半根有点异样的痒,他低头一瞧,竟是锦哥儿伸长了舌头在卷扫,可凤儿似乎并不意外,配合地朝一旁偏偏脸,给他让出更多的空余。
公子眉梢微挑,干脆抽出来顶到锦哥儿腮上,扳过他脸笑靥淫邪与之对望。
“差点忘了,你十岁时便把我吸出来过,如今可还记得我精水味道?”
锦哥儿止住挺动,和凤儿一块抬眸看看公子,又瞧瞧面前根如其人的宝贝肉,再与凤儿相视一瞬,最后直视他的眼睛,在粉白龟冠上重重舔了一口!
“若我说忘了,公子可愿再让我尝尝?”
三人几乎同时给出反应,公子大腿一颤,锦哥儿本想一口含上他,却因凤儿穴里突然紧绞险些绷不住漏出来,咬紧牙锁紧她,才将这冲动压下去!
迅雷之际,凤儿攥住肉如意扯到她与锦哥儿之间,似断水三日的猫一样发疯地舔,还往锦哥儿嘴边送,让他这杆船头茎颤抖在两条舌头交错之中。
这招公子经过,可被亲手培养出的一对宝这般伺候是头一遭,想躲又舍不得躲,两手分别抓着他俩脑后头发,进退两难地承受。
凤儿倒应对自如,嘴哄着公子身子,穴疼着锦哥儿棒子,套弄从未停歇,层层褶皱发起四面环击,锦哥儿不想射便只能对抗,捣得交合处湿成一片沼泽,也插得她逼至高潮临界。
“要泄了……”
被公子蛊惑出的胜负欲冲上头,试图推倒锦哥儿骑上他好占上风。谁料听见她喃喃自语,抢先一步把她翻面,掰开她双腿打横挂到自己腿上,屁股一挺,阳物直上冲进她体内!
凤儿当场漏两滴热液出来,好一通哥哥叫着求轻点,可锦哥儿哪里听的进去,公子要看,他就让她好看!
角已戏台就位,只差看客落座。
公子磨蹭下床,坐凳子上翘起二郎腿,端起晾得正好的茶,朝锦哥儿抬颌。
“好孩子,给我干她!”
第268章 你的3(H) < 蝶园惊梦(NPH)(李肉糜)|PO18臉紅心跳
第268章 你的3(H)
粉馒头吞着紫红粗硬朝公子咧着嘴,顶端小肉枣铮亮,中间软肉被顶得凸起来,晃着水光。
如得号令的战马,锦哥儿应声发起冲锋,两手牢牢钳着凤儿盆骨,直上直下对她薄弱敏感处快速猛攻,双腿肌线绷得流畅漂亮,全然不理她一声接一声地浪吟。
这体位凤儿不常用,上次这样还是初次以一敌二,当时就被操得一塌糊涂,如今一样难以招架。
“好哥哥轻点……慢点,遭不住……快顶死我了……”
她嘴上服软,身子仍不服,屁股不听使唤往紧收,蚌肉眼见着包得锦哥儿更严实,而在看不见的玉道内,似有成千上万无形小猫抓着龟头卷舌头,然而锦哥儿重重一送便撞散了它们!
“哥哥伺候得如何?”
“好……好……快泄掉了……”
并非在哄他,凤儿是真受不了了,潮水积满下腹,只等一下关键让她喷个痛快!
“要到了?那骚给公子看!”
一手钳捏白乳,一手揉上阴户,抻平骚核两边肉垫让那小东西孤立无援,任其宰割地被带老茧的指腹搓按。强烈难忍的刺激让凤儿真哭出了泪,小手无力拍打锦哥儿手臂,冲公子大喊救命!
公子无动于衷,确切说是看得饶有兴头,噙口茶润喉,对锦哥儿道:“干得好,继续。”
得了鼓励,锦哥儿更加癫狂,顶送得愈发狠烈,她穴也夹得愈发紧,几乎是往外推挤他。她越挤,他越重,上壁那块褶皱仿佛被要碾平,待变调的尖叫飞出口,尿孔猛地噗呲冲出一股热液,重重砸到脚踏上!
一股再一股,插进去停,抽出时放,且此番量格外多,七八股喷过还有存货。锦哥儿被烫得快要失控射了,在她又一次绞着穴肉推挤时他咬牙拔出来,谁知龟头刚抽离,凤儿用力反弓脊背弯成座桥,股间水柱激射,喷泉般绽得又久又远,飞落至公子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