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1 / 1)

吴风婷房里黑着,他先是当她早早睡下,后担心她贪凉不盖好被,悄悄开门进去,正听见一串克制的低泣。

凤儿没猜错,也颇感失落。

她虽觉得这失落没来由,明明早接受两人关系的变化,可等到这一天,听那些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还是怅然。

赶他回去做好夫君,她也有暖怀可钻,一路小跑到关雎馆,见公子和锦哥儿正并排坐在廊下谈天。

她马上止步,偷听其内容。

公子问锦哥儿:“小将军来了,她高兴么?”

锦哥儿老实答:“不知道,但将军似乎不太有兴致。”

“没兴致?那是有事找她了。”

“嗯,待会儿问问看。”

“不必,我就等着,真有事她一定会来与我学舌。”

锦哥儿正要应声,凤儿忽然跑出来,啪唧一屁股坐到他俩中间。

公子忙换回往日那副脸儿,“嗯?小将军来找你,怎只温存这点工夫?是他不行了,还是你吃腻味了?”

“吃腻了,以后不吃了。我自己碗里有饭,不用惦记别人碗里的。”

话里有话,可他们谁也没追问,只陪她静静坐着,齐齐望着天上星斗。

倏忽一颗流星划过,凤儿一声惊呼后回归往日笑脸,右手挽着公子胳膊靠上他肩头,左手伸长了,够到锦哥儿一根指头,微微一曲,挂成一对钩钩。

第265章 偷欢(H) < 蝶园惊梦(NPH)(李肉糜)|PO18臉紅心跳

第265章 偷欢(H)

时光白驹过,凤儿生辰又近在眼前。

说长不长的日子里,胡之源一直未出现,艾成萧也没再来,凤儿只能从宾客口中打探些宫里传出的消息,但皆是些毫无依据的闲言碎语。

她想如此也好,这些事传到夫人耳朵不值她一品,她也便能安心养胎,无需担忧暄帝留下的江山起大动荡。锦哥儿也常说,大皇子争闹也好,胡之源挑起也罢,最好都等夫人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别让她辛苦挺着大起来的肚子,还为那差不多已烂透的暄帝操多余心。

见识了夫人孕期辛苦,凤儿对润娘愈发孝顺,时不时依偎在她怀里忏悔从前种种不乖,允诺以后再不那样,娘说啥是啥,她言听计从。

“倒也不必。我凤乖长大了,事事该从自己心意,娘只会为你参谋,在你迷糊时出点主意,不会再为你做决定。”

不仅润娘由着她去,公子似乎也放任她了。见什么人,待什么客,她喜欢便好,他不说二话,哪怕她偷偷拉锦哥儿躲在角落贴乎被他撞见,他也当路过的瞎耗子装看不见。

她倒无所谓,但架不住锦哥儿生怯,再次迎上她火辣目光的时候,他躲开了。

锦哥儿躲,她就追,追上就问他干嘛躲,锦哥儿也不瞒她。

“你终究是花魁,被人看见与我过近会掉你身价,任哪位贵客也不愿跟一介奴仆共享同一张笑脸。”

凤儿无话反驳,从前享受非常的金蝶娘子名号,而今倒成枷锁,把她和锦哥儿隔得远远的。

不过锦哥儿这番话倒提点了她。

新的花魁大选又要到了,她问公子今年她可不可以不参加,心里打着小算盘。

她不参选,便与花魁无缘,人都爱新鲜,昨日黄花无人问,慢慢就把她淡忘了,如此锦哥儿不必担心她掉身价,那些与她交好的老主顾也皆是不太在乎她与谁亲近的。

满心以为公子会答应,而他未置可否,只是命人把锦哥儿喊到关雎馆。凤儿当他喊锦哥儿是商量这事可不可行,或谁人有望当新花魁好提前做些准备。可三人坐到一处,锦哥儿问可是有事吩咐,他只点头,不说何事。

公子思考状摆了半天,忽然起身拿好玉笛往外头走。

“我有点事,你们在此等着。”

他说罢关门而去,留凤儿和锦哥儿大眼瞪小眼。巴巴等了快一盏茶时间,凤儿坐不住了,绕着食案转圈叨叨公子去哪儿干嘛也不说,啥时候回来也不说,就让他俩干等。

这不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凤儿耐不住性,正欲开门叫人催公子回来,突然被锦哥儿拦腰抱回去放到食案上,不等她坐稳当,暴雨般密急的吻便落在她额头和面颊上。

瞧他这架势定是要在公子地盘偷欢,凤儿不敢在此造次,使劲儿推搡,他却越搂越紧,不由分说扯开领口掀开裙摆,嘴啃着白乳肉,手揉上软穴口。锦哥儿手上功夫一样是公子教的,不消几下,那处便春水潺潺。

凤儿享受并紧张着,手紧扣着他后脑,嘴里断续着喃喃:“哥哥别在这儿弄,不行……要是公子突然回来……嗯哼……”

锦哥儿抬起脸,“你放心,咱俩不完好事,他不会回来。”

说话间裙子彻底被撩开,锦哥儿麻利抽掉自己裤带,竟已硬到单凭一杆之力能挂住裤子不掉了。

凤儿盯着那处鼓囊,不自觉分开腿,“你的意思,他找我们来没别的事,只为给咱机会?”

锦哥儿揽过她双膝上向一推,抖掉裤子以硬抵软,“都是男人,他知道我想什么,我也能猜到他想什么。”

话音落,热硬一推入底,凤儿婉转一声低呼,仰着脖子捂着嘴,双腿一叉把他盘在腿间。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干吧!

推拉大战就此打响,饿狼少年案上扑食,软嫩娇娘身下对抗,心里仍对他的话抱有怀疑,交叠双脚使劲儿压,让他插得深入再深入,屁股绷着不敢放松,发动穴肉卖力吸吮飞快穿梭的粗粗硬肉,又想让他爽,又想他快点,虽然不情愿。

谁不想好受得久一些呢,何况锦哥儿这副好身子、这柄好家伙,凤儿吃过一回念念不忘,早惦记再来一回。可她总记着让公子少吃点醋,只敢偷偷摸摸搜搜,从没动偷吃的念头。锦哥儿未尝不和她同样心思,对她虽来者不拒,也没有行为越俎,却不知夜深人静的被窝里,他想着那晚的凤儿那晚的星辰,自渎不知多少次。

所有压抑克制此刻在公子房里倾巢释放,年轻肉体在食案上交叉成十字你来我往,皮肉相撞啪啪乱响,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淫液淋漓落于地面,白星点点。

怕她硌得慌,也蓄谋让她痛快再深一层,更想给她一些公子无力给的刺激,锦哥儿端起凤儿上下颠着套他,一圈圈在房中大步走,男根次次戳至最深,看她紧咬下唇不敢叫出声,皱着小眉头憋红了脸,一抹淫笑绽出来。

“这样好吗?”

“好……啊!硬!硬!……顶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