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公子让玉玫背着凤儿赶紧去别的房间,又差人去九玄堂请大夫。

锦哥儿此时脸已憋成猪肝色,强撑精神抓着公子的手,咬着牙说:“公子……有人对凤儿使坏……锦儿求公子……务必查出来……凤儿的完璧……锦儿守住了……”

他又挣扎抬手指着桌上的酒壶:“那壶酒……酒……”

话没说完,锦哥儿的表情急剧变得无比痛苦,连五官都近乎扭曲。

随着锦哥儿声嘶力竭的惨叫,夹着鲜血的浓精喷射而出,红红白白直直射向公子的胸前,甚至飞溅到下颌,公子一手握住那根不断打颤的滚烫肉棍快速撸动,一手伸进锦哥儿紧缩的后庭飞快按压,让精血混合的液体尽量射得干净。

锦哥儿的脸色慢慢白起来,并逐渐变成惨白,公子用手背抚下少年头上的汗,安慰着他:“你没事了锦儿,放心,凤儿也会没事。”

听完这句,锦哥儿的头重重垂了下去。

入夜,蝶园欢喜厅,依旧歌舞升平如常。

栖梦楼顶层,玉骨夫人房内影影绰绰,那影子挺动的样子,一看便知是男子在激烈交合,这样的影子,不止一个。

雨前香茗茶香氤氲,夫人低头深嗅着,偏头看看房内那一摞疯狂交合的肉体,嗤笑一声坐正,伸出透白细长的手捏起一颗姜香梅子,在秀气的鼻尖画圈儿,似要屏蔽屋内满满淫靡。

“弟兄们操得可痛快?”轻薄之语从端庄大方的夫人口中说出,真是有着不一样的诱惑。

地上五个肌肉精炼的青壮年男子,皆裸着下身,面戴挡着眼睛的面具。地上躺着的那个,举着身上女人的白臀向上拼命挺动着腰臀,男根死死插在女人后庭中,丝丝血污不断随着抽插被带出。那女人的肉穴被另一根粗大阳具“啪啪”地捅着,飞溅出的淫水里也透着些许浅红。那女人用鼻子痛苦地哼哼,因为口中的男根异常粗大,竟撑得嘴角都开裂,自然没有空隙再发出声音。一双小手分别被一只大手强行套在两根铮亮的阳具上狠狠撸动,若不是这女子双乳不大,恐怕乳间也少不得一根阳具在穿梭。

地上湿漉漉遍布水渍,分不清淫液精液还是尿液。

其中一名男子喘着粗气回着夫人的话:“痛快,痛快得很!多谢夫人心疼弟兄们!”

夫人轻抿一口香茗,淡淡道:“哪儿的话,什么谢不谢的,你们影士每日在园子暗处看着活春宫,又都是正当壮年的正常男子,哪个会不觉得憋闷呢?我这做掌事的,早就该为你们考虑考虑,如今才给你们泄火解渴,弟兄们不要埋怨我给得太晚才好。”

“不怨,我们不怨,夫人想得周到,弟兄们都记着的!”那个操穴的男子恶狠狠捅着已经红肿不堪的肉洞,说话的气息,居然还保持得平稳。

“好啦,别客套了,继续玩吧,千万别操昏她,不然排在后面的十几个弟兄可就要玩死鱼了。”夫人掩着嘴,呵呵呵笑着说出这一番与她形象极度不符的粗鄙话语。

她转过身,看着身边一身劲装,背着双手站得笔直,面对地上荒淫景象面无波澜的男子,笑着问他:“你为何不去玩呢?难道影七没有欲火要发泄?”

那男子毫无情绪地回答:“影七不喜欢这一型。”

“哦?是这样啊。”夫人转正了身子巧笑倩兮看着地上被蹂躏的女子说道,“原来影七不喜欢锦葵这一型的女子啊。”

地上被阳具包围着的女子,正是锦葵。

说罢,她把手中的姜香梅子狠狠朝锦葵脑袋上掷去,满脸柔和刹那转为阴翳,说话语气也跟着狠厉起来:

“愚蠢的东西!你以为园子里人人都有媚药,便查不出是你?殊不知媚药人人都有,却配方人人不同,若是九玄堂的方神医不在,你兴许躲得过,偏巧他回来了,他配的方子,他岂会识别不出!旁人关雎馆呆两年,你训练一年半便开始挂牌接客,旁人都以为是你能力出众,谁也不知是公子看你快要克制不住淫性,又不忍见你走错路,才一时心软让你提前挂牌,你还真当自己是盘好菜!”

夫人收了收怒气,但脸上阴翳依旧弥漫。

“锦葵啊,你也在园子里呆了许多年,怎就不知我玉骨夫人生平最恨的,就是用肮脏手段害人清白!”

她看看旁边站如青松的影七,又发出一声警告:

“在蝶园,不要做不该做的事,躲得过旁人的眼睛,你也躲不过这些影士。”

第24章养成1<蝶园惊梦(NPH)(李肉糜)|PO18臉紅心跳

mise

第24章养成1

夫人撂完狠话,起身向偏厅走去,回头交代影七:“影七不玩的话,就好好看着他们,别出什么岔子,今日之事你通报有功,我先替润娘谢谢你。”

偏厅茶案旁,坐着满目冰霜的公子,本就没有表情的冰雕玉面,此时更冷峻异常,手里的茶一口未动,一只细长干瘦的手,紧紧扣住茶盏圆口,骨节都泛了白。

自二人被逐出皇宫,夫人就再没见过这样的公子,心里也是揪了一下,带着试探地语气问他:“傲冰……是在生我的气吗?”

“我气你什么?”公子还如往常一样的语气对她,让夫人松了一口气。

“影七早就看见锦葵把加了料的酒放在凤儿房里,且及时通报与我,然我并没有去告诉那两个孩子,险些酿成大祸。”

公子纹丝未动,只是飞剑疏眉微微一蹙。

生她的气吗?严格说来,是气的。

蝶园男女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影士们的鹰眼之下。影士行如鬼魅,如影随形,而你却压根不知他们藏身何处。从蝶园建造那日起,他们跟卫家谍者一样,和蝶园融为一体,不同的是,他们的任务是监视,监视谍者们有无越俎,监视客人们有无异常,监视一切二位掌事和他们认为需要监视的事。

所以那壶酒有诡异,影士怎能不知道。

凤儿是润娘的女儿,润娘是夫人的金兰姐妹,锦哥儿是夫人一手培养的接班人,影七是蝶园最得力的影士,夫人必是老早便知此事。

“那么碧岚姐姐,是不是该给傲冰一个解释?”公子还是相信她,相信她做每一件事,都有合理的原因。

夫人一怔,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碧岚后面加一个“姐姐”了,心尖一颤,坐下来把因由娓娓道来:

“凤儿也是我看着出生长大的,眼见她要被人坑害,我会不恼?但你也明白的,她对于润娘而言,并不仅仅是女儿这般重要,她还担负着卫家这一脉的延续重任,或许你我不行事那日,这蝶园都要她和锦儿去接手。锦儿是我一手调教,我对他虽有足够的信心,却从未考验过他,凤儿就更不用说,那孩子心思单纯至极,一帆风顺从小到大,不经些险事,也难确定她是否已经养成。姐姐我也时常纠结,要怎样才能考验他们,没想到锦葵因为嫉妒,先出手了,姐姐也就借此机会……”

夫人顿了一下,看看公子的神情,确认他是否相信自己这番话,才继续把话说完。

“傲冰自己不也是一直想试而没试吗?”

公子端起那盏凉透的茶仰头一饮而尽,又重重把茶盏敲在桌上,继续捏着,深呼吸几下,紧闭双眼,飘出一句。

“幸好他们没有让你我失望,幸好她没事。”

凤儿醒来,已经是隔日晌午,醒来那刻异常地口干舌燥,见母亲趴在她枕边枕着手臂睡着,便轻轻摇醒她。

“娘……娘……”

润娘惊醒,看着醒过来的凤儿一下扑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