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五日了,锦哥儿还是无法张嘴去含公子的男根,即便他也承认,那柄肉棍子干净粉嫩,不像他自己那根,是个紫红色的丑家伙。
公子见他一直过不了关,收起男根,扔给他一根木雕阳具,语气里透着点失望:“真的不行,假的总可以吧?”
锦哥儿也是这么想的,他怕过不了关,蝶园不要他,他再被卖一次,于是横着心,闭着眼睛张嘴把那根木阳具含进嘴里。
冲出房间在花坛边干呕了一次又一次,锦哥儿心生绝望,难道自己卖屁股都卖不了了?擦了擦嘴抬头,发现一个桃红色的小身影就在眼前不远处看着她,是花魁的女儿凤儿。
凤儿是锦哥儿在蝶园里唯一能让他开心的人,两人在一起总似有说不完的话。两个小孩四目相对,互相给对方一个灿烂无邪的笑。
回到屋内,公子胯下已经多了一个起伏着的头。那颗脑袋缓缓而有节奏地起伏,背面看,左右摇摆着,侧面看,又像是前后画着圈,公子的表情却看不出惬意,他对着下面的小脑袋冷冷说道:
“我并非是个持久之人,但你这样的口技,我一个时辰也射不出。”
脑袋的主人吐出口中男根,故作恋恋不舍小狗舔骨头一样舔着,眯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公子问:“让恩客时间持久不好吗?春宫画本子上都说一两个时辰都不射什么的……”
公子附身捏着男孩的下巴,把他的嘴巴几乎捏成一个圆,把嘴贴了上去。
“舌头,伸出来。”
于是锦哥儿看见,一大一小两个眉清目秀的男人,两条舌头热烈地纠缠,公子舌头尖细灵巧,勾得另一条小粉红快跟不上节奏,卷得那男孩满脸通红,裤裆竟瞬时就鼓了起来。
“你要自己也兴奋起来,客人才觉得你不是在糊弄,你也莫想着让对方持久,若是客人不过夜,只是需你帮忙释放一下,你速战速决,既不耽搁客人时间,也不浪费你的时间。”
公子放开那条小粉红,也放开男孩的下颌,男孩迷离着眼睛轻轻喘息着,公子抹了一下嘴角又继续道:“等你后庭里真的塞进个粗家伙,还不管你死活插干你,你就不希望他们持久了,客人可不全似我这般温柔。”
锦哥儿听着,下意识缩了一下后庭,还是有阵阵刺痛,第一天训练他就屁眼挂彩,第二天大解时候差点没疼得从马桶上蹦起来,公子给了他一方软垫,他才不至于站着吃饭。
公子见他回来,刚打算让他在一边看着缓一缓,不料锦哥儿直接跪在他胯下,伸出双手,一手握住公子刚刚软下的男根,一手握住子孙袋,轻轻缓缓摩擦了几下,突然探头含住了龟头。
很快,口中的男根就又硬了。
公子以为他开了窍,不管什么原因,开窍就好,心中一喜,当场把自己生平所学口交之术全付传授,锦哥儿也似醍醐灌顶,一条舌头玩出千种花样,最后竟把公子舔到发出浪调的呻吟声,抖着臀肉射了他满满一嘴。
后来公子问过锦哥儿,他这一直不行不行的,为何突然连吞精都做到了?
锦哥儿回答他:“一是怕不迈出这一步,又会无处安身,那样就要跟凤儿分开,二是想着,如果是凤儿长着鸡巴让我口,我定会毫不犹豫伺候她到射。”
竟把他想做女人么!公子气恼,当场赏了锦哥儿十个手板子。
朗月堂琳琅满目如柜面珠宝的秀美男倌里,最终没有锦哥儿的位置,反正他也不在乎,只要蝶园还容得下他,凤儿心里还有他,就够了。
第19章三人(微H)<蝶园惊梦(NPH)(李肉糜)|PO18臉紅心跳
mise
第19章三人(微H)
凤儿终究没能在母亲口中知道父亲是谁。
润娘只轻描淡写说,在她计划去蝶园投奔师叔时,她偶遇了个误闯进小院的英俊男子,脑子一热,想着将来去蝶园还是要被人睡的,高矮胖瘦是骡子是马都未知,不如把眼前的俊俏男子办了,没准儿还能给卫家留个后人,于是有了凤儿。
这话糊弄凤儿还成,公子可不信。
公子有些失望,失望的同时奇怪自己,他看着这个女孩出生长大,从没关心过她身世,如今怎的好奇起来。
不论自己究竟是何身份,日子总是得过的,凤儿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关雎馆的教习日复一日地进行,公子把能教的东西一点也没藏着全教给了她,甚至还教会了她如何玩弄男人后门。凤儿似得了个乐趣,她最爱让人家跪撅在床上,坐在人家身后,一手伸出二指探进后门急缓交叠的抽插,还飞快向卵囊方向点着,一手掏向身下,同样节奏撸动着男根。葱白小手指在男子后庭内宛如一条灵活泥鳅,看男子被挖得满脸通红直哼唧,她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新过来调教的男孩没几个人能抗住凤儿那双手,甚至朗月堂里有挂牌的男倌闻风过来试试,也是没能坚持多长时间,就憋红了脸哼哼着射得一塌糊涂。
这方面凤儿居然也玩得溜,公子甚是意想不到,有几次看着她一脸娇憨地把小倌玩得女人一样浪叫,胯下就硬得难受。
公子都受不了,旁边一直陪着的锦哥儿就更扛不住,他时常奇怪为何这种训练公子就不让他当教具,转念一想,自己早就不是颗小倌的苗,只好眼巴巴看着凤儿玩着别的男孩,自己夹了夹后庭,努力把某些欲望压下去。他也看见了公子袍子下面也是支楞着的,他都能想象到公子那根粉肉棒可能已经在吐着水,公子都没有动作,他就更不好说什么。
有一天公子终于没忍住。
凤儿手底下那个小子,已经射了两次,还撅着腚,一口一个“好凤儿”地求欢,公子见状,竟不知哪儿来的一股火气,一声呵斥就让那小倌登时软了鸡巴,提着裤子溜了。凤儿见公子气恼,正要问问怎么了,刚把嘴张开,一根许久未见的粉嫩肉棍子戳到自己嘴边。
这些日以来,凤儿见过男根不下十数,可还是觉得公子这根才是最最好看的。她捧在手里,用鼻尖和脸颊轻轻蹭着,蜻蜓点水在龟头周围轻啄,又吸干净马眼处泌出的水珠,最后将它慢慢地、深深地送进自己嘴里。
锦哥儿此时就在一旁,他本想回避,可腿就是不听使唤,一步都挪不动,就站在门口直直看着凤儿一手抱着公子大腿,一脸享受地伺候着那根淫物,另一只小手伸进自己裙底,看那小屁股扭来扭去,再听着她嘴里婉转娇柔的呜咽,便知她在自渎。
毕竟还是少年,欲望此时已经脱离神志,几乎是瞬间,锦哥儿就硬得发痛。他看向公子,竟然正好和公子的目光相对,公子冲他抬了一下嘴角,又瞄了眼胯下勤奋的凤儿,锦哥儿犹如接到圣旨,大步径直走到凤儿身后,撩起裙子钻了进去。
当时此刻,凤儿的口腔是公子的销魂窟,裙底是锦哥儿的极乐谷。
锦哥儿着实憋得难过,那种难过,似乎必须进入凤儿身体才能得以消解,但这在她开苞之前,是绝对不可逾越的一步。
突然间,几日来凤儿玩弄男子后庭的场景浮现眼前。锦哥儿便试探着,在唇舌肆虐凤儿骚肉核的同时,将蘸满淫液的左手中指一点点的,在凤儿时不时收缩的后穴口打转。凤儿还没被开探过这个地方,“嗯?”地媚叫一声,吐出了口中插得正欢畅的男根,低头看下去。
“怎么了?”正舒爽着的公子见她突然停下,好奇问道。
“锦哥哥他……他玩我……玩我后面……”凤儿差点把“屁眼”二字脱口而出,面对如白琉璃一样的公子,她觉得这么粗鄙的字眼说出去都脏他耳朵。
“许你玩别人屁眼,别人不能玩你的?”凤儿千方百计回避的字眼却被公子就这么说出来了。她明显感觉到,听着“屁眼”二字从公子嘴里说出来时,屁眼真的情不自禁收了一下。
难不成自己喜欢听粗话?
公子端着粉肉棍轻轻抽打着凤儿两腮,低头俯视胯下仰起的那张堆满稚气的脸,话语里,竟有了丝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你身上每个能插进阳具的窟窿,都必须是男人的销魂窟,正好锦儿替我教一下你,你也体会一下被人玩屁眼是个什么感觉。”
公子话音刚落,锦哥儿那根勇敢的中指,长驱直入挤进了凤儿紧紧的后庭。
陌生的刺激让凤儿的脸瞬间腾起一片朝霞,张着嘴眯着眼,长长地发出一声婉转的“嗯啊…………”。
粉肉棍又趁机撬开她口腔戳了戳,公子摸着她的头,轻喘息着,“不要忘了它,它可想你。”
凤儿对着公子的粉嫩宝贝儿开始新的一轮辗转吸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