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菱咬牙切齿:“卑鄙!陛下尚且掂量姚氏一族的权势,您怎能如此不顾忌!”
皇后嗤笑:“卑鄙?这是美人可以对皇后说的话吗?至于姚氏,姚国公已去世,他们家又无能成大事之人,除了姚碧岚,姚氏一族还有什么?”
徐春菱再说不出一个字,涌出来的眼泪糊了视线,脑子开始发晕发沉,跪着的身子不断打晃,朦胧中见皇后的身影走过来,居高临下瞥着她,说出她失去意识之前,记住的最后一段话。
“你们主仆一场,你的好消息,我已派人告知了她,怕是她此生都会记得,是自幼陪伴身边的婢女,为了美人的位份,为了一己荣华,出卖了自己。哦,对了,原本陛下只肯给你个才人当当,是本宫进言,说岚贵妃身边的人,定也是人中佼佼,所以你才成了徐美人,封号么,等你有福生了皇子再议。本宫对你这份恩,就作为你无意中襄助本宫的回报吧,徐美人。”
讲到这处,徐昭仪已然泣不成声,胡之源始料未及,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抚母妃,只得不停为她拭泪。
她边哭边说:“那日皇后在殿中放了香药熏晕了我,直到被下体剧痛疼醒,睁眼却见你父皇正在我身上……后来得知,当夜你父皇借宠幸新人为由拿我泄愤,又服了大量春药,所以他整晚要了我一次又一次直至天亮,可也因此,才有了你。然而从我有孕至今,你父皇再未碰过我。”
说罢,徐昭仪伏案痛哭,胡之源望着母妃耸动的肩膀,心头发紧。
他也大概明白,为何自己样样不比人差,却从不得父皇宠爱。
唯有一事他不明:母妃既与那姚碧岚有这般难以化解的旧怨,为何在识破自己身份的时候,丝毫看不住她有一点愤恨?仇人之子落入自己地盘,杀之泄恨如囊中取物般容易,而她却温柔唤着自己“源儿”,欢迎他来玩。
“难道仅仅是因为,我叫胡之源?”
第123章偏爱1(微H)<蝶园惊梦(NPH)(李肉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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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偏爱1(微H)
等待母妃平复心绪的空当,胡之源把她的话前后捋了几遍,挑拣出几处疑惑,却不知当不当问。
想想若以后再问起此事,母妃还会如今天这般难过,他一咬牙,继续择日不如撞日。
“母妃,儿子还有几处不明。”
“问吧。”
左右也说道了许多,徐昭仪也不在乎再让儿子多知道一点,他既已见到姚碧岚,保不齐以后还能再见,多让他知道点,也好日后心里多个防范。
胡之源捋了下思路,开口道:“父皇后宫里的那些事,儿子也有所耳闻,他可以让妃子与男宠在他眼皮底下交媾,以此为乐,为何岚贵妃和那位姓沈的男宠……他便震怒至要二人永不脱妓籍才能泄愤?还有,皇后阴险谁人不知,岚贵妃能爬到贵妃的位置,除了恩宠,必然也是行事一向谨慎从未让她抓到过错处,从母妃您的小心翼翼也能猜到她并非粗心大意之人,即使她与沈公子有意私通,也定不会在那么不合时宜的时候行此事……”
徐昭仪深吸口气,低头伸手摸摸胡之源玉佩上的“春”字,答非所问:“这玉佩,是在她出宫后,另一位侍女交给我的,她说,‘这是岚贵妃赏给你作为封才人的礼物,只等诏书下来,亲手送给你,怕被你发现,要我藏着,才没在搜宫时候被搜罗走。’这玉,是从她陪嫁的一块大玉璧上切下的。”
说罢,徐昭仪又开始哽咽:“她对我,是真的偏爱,也是这偏爱,让她对我毫无防备。以往皇后传话做任何事,我都变着花样回绝,唯独那天,我的急切模样让她以为这趟无论如何都要去,才入了皇后的局。”
早先姚碧岚入宫分宠,皇后只是暗自不爽,姚国公仍健在时,作为几朝元老地位无可动摇,权倾朝野几乎一手遮天的公孙太傅虽与皇后是表亲,也不及姚碧岚是姚国公嫡亲重孙女这样的血脉关系亲近。为讨暄帝欢心,皇后向来对后宫新人分宠的事睁一眼兮闭一眼,可也因为这些新人与姚碧岚有着根本上的不同他们几乎都是皇后的人。皇后一党外的,除了姚碧岚,就是令暄帝一见倾心的沈傲冰。
把沈傲冰纳进后宫的功劳全被姚碧岚夺了去,皇后恨得牙痒,为寻她的短处,暗地命人调查其过去,这一查,还真让她查出点东西。皇后终于明白为何沈傲冰入宫后姚碧岚对他多加照拂,原以为是讨好暄帝,敢情她与那沈家姐弟根本就是故交。也不知皇后究竟找了多少人,到姚国公去世时,她竟连姚碧岚曾说过“若非傲冰比我小这么多,我定求沈大人收我当儿媳妇”这种话都打听出来。她瞅准了机会在暄帝耳旁吹风,暄帝表面并未有所动,但她确信,他心里定已结了疙瘩。
暄帝对二人的偏爱,连宫里的蚂蚁都看得出来。
隐瞒是故交的事实,实为欺君,宠妃对男宠暗生情愫,实为罔上,那最为偏爱的两个人欺君罔上再加捉奸在床,暄帝如何看?
当眼线将徐春菱意图飞上枝头的愿望报给自己,皇后算盘的珠子开始飞快拨弄:姚碧岚提议将徐春菱纳入后宫,她顺水推舟做人情提议直接封美人,趁徐春菱猪油蒙了心警惕全无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使姚碧岚落单,随便用了点催情香药,就让来看沈公子的暄帝,正巧撞见沈姚二人衣衫不整撕扭在塌上。
皇后知道,龙颜大怒是一定的,暄帝固然淫邪,但姚碧岚在他心里,是玉洁冰清不可旁人亵玩的存在,沈傲冰虽唯唯诺诺,却无数次拒绝暄帝命他去睡姚碧岚的指令,美其名曰:“她是陛下最爱,傲冰不能碰。”
二人不雅光景被暄帝目睹,那么姚碧岚入宫前曾对沈傲冰爱慕便确有可信,他沈傲冰也是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二皮脸。
徐春菱讲完一切,似用了半生气力,被侍女搀走前,她问胡之源:“沈公子据说也在蝶园,你可见过他?”
“还未见过。”
徐春菱似如释重负:“没见过就好,切记,蝶园你能不去,就莫要再去,那位沈公子,你最好避而不及。姚碧岚为何没对你做什么,甚至没对你讲什么,母妃未可知,可那沈公子……你听话,不要见他,更别让他知道你是四皇子。”
胡之源送别母亲,心里久久不得平静。
他眼前似有幅长卷展开,绘满他出宫所经历的一幕幕。
龙州城的繁华喧嚣,蝶园的歌舞升平,窗前男女交媾的身影,还有窗前朝他招手的那只小蝴蝶……
蝶园,他还想再去!他想好好把凤儿模样端详清楚,想让她像那夜一样,下体喷出水来给自己看。
至于那沈公子,母妃不让见就不见呗,父皇的男人,胡之源没兴趣。
他的兴趣在凤儿身上,蝶园里的公子也是。
凤儿送艾成萧更衣去了许久,公子料想二人或许会“偷吃”。
果不其然。
“被他操得可还痛快?”
难得有勇气不敲门就进屋,等着凤儿的是公子阴阳怪气这么一句,她羞臊转身欲走,却被扯着后领拉进了内室,按在床上几下挣扎便被剥个精光,身上陡然一冷,不禁打个喷嚏出来。
打个喷嚏不要紧,身子一震,先前艾成萧射进穴底没能完全挤出的阳精咕唧一下冒了出来,刚抚上穴口正要揉搓的公子,顿时满掌粘腻。
公子把手伸到面前,看着掌心半透黏液眉头一蹙,凑到鼻尖儿一嗅,嗤笑道:“呵,还以为你想我想到见我就湿……现在是月事前后么就放肆让他内射,你对他还真是偏爱,我这未婚夫好生妒忌,娘子待会儿可要让我全射里才好。”
凤儿自知理亏,又听他“未婚夫”“娘子”一通叫唤,不由脸热,身子无遮无挡又有点凉,双手环抱挡住小乳,头一偏,嘟嘴说句:“既是你的人,你想射哪儿就射哪儿,这身子给你,随便射。”
听她这话似赌气,公子觉得好玩,把满掌黏稠往她后庭一抹,探进一指使坏一搅,“那一会儿我要射到这里……”,掰开她双臂压到头两侧,俯身贴脸啃一口她嘴唇,“还有你这语气不敬的小嘴儿里……”,一手悉悉索索褪去下衣,窄腰一挺,男根冲进凤儿毫无防备的嫩穴,捅得她小腹一缩仰头“嗯呀”一声,在她下意识咬住他肩头时说:“还有你这个一日没人操就流骚汁的小淫洞……你相公我还没射够呢。”
先前一场性事,加之艾成萧残留的阳精,公子突然插入又激得穴肉防备性地一缩,此刻凤儿的穴儿真是又紧又滑,让公子男根好受得紧。自上次与她交合后,就再未有过欢爱,这湿热紧窄一并袭来,公子忍不住长长地呻吟出一声,卡在她股间微微抖着大腿,用龟头慢慢磨蹭她软软的肉芯,低声轻哼,呼着热气,头埋她锁骨处嗅着她的体味。片晌后抬头,斜扯嘴角哼笑道:“头发衣服倒是弄得整齐,可这胸前的阳精为何不擦净?都干成了薄片,刮了你相公我的脸……是不是我灌满你三个穴儿后,还得再拼拼老命,给你胸脯刷遍浆?”
听他满口骚话,凤儿再扛不住穴底龟头的折磨,泌出的淫水早把精水顶了出去,交合处湿漉漉黏糊糊,后庭口亦然,她情不自禁扭动起纤腰,挣开他钳制,双手紧搂着公子的腰,浪声大叫,像发情的母猫。
“怎样都好,哪个洞都好,公子……求你快点……快点操我好不好?”
【老李碎碎念】本想码个肉,结果却是……咳咳,哪里是胡之源有几处不明,分明是我自己捋了一遍又一遍觉得还是逻辑上不那么严谨,强迫症一样要交代个明白啊。夫人的事大致先交代到这,我公子的大屌还饥渴难耐呢,其它剧情往后放一放,先把他喂饱再说。
下个月要考试,可老李题还没刷,每天站在蝶园门匾下,犹豫该不该进来,好像那些被妓院姑娘迷住的赶考书生,明知重任在肩,却依旧忍不住花丛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