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你,把桌上的针,都穿好。”

她拿起针鼻儿最大那根,又拿起线刚要穿,又听到公子说:“锦儿,去吧。”

“是,公子。”锦哥儿应诺一声,走到凤儿身侧,在凤儿惊诧的注视下,钻进凤儿的裙底。

裙底没有小裤,自从进了关雎馆,她每天下体都是四面通风。

她看不见裙底是什么样的场景,只能感受着锦哥儿撑着她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肉穴被一种熟悉的温暖柔软感觉覆盖,轻轻分开两片贝肉,一条尖尖的软肉飞快地上下拨弄着瞬间湿润的洞口。

下身一阵酥麻,手里一个哆嗦,针一下没拿稳落在地上,此时的屋里,安静得清楚听见这枚细针掉落的声音,还有锦哥儿的舌头舔弄凤儿肉唇时的吧嗒吧嗒。

凤儿哆嗦着腿,满眼媚色看着公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公子……这是……这是做什么?……啊……锦哥哥你……慢些慢些……”

公子只是低头看着茶盏里浮沉的茶叶,凉凉回答:

“滋味如何?锦儿的唇舌功夫是咱们园子数一数二的。”

答非所问。

“别光顾着舒爽痛快,再拿根针,锦儿如何伺候你,是他的事,你要做的,是扛住这情浪,把针都给我穿好!”

凤儿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公子的话听进耳朵,裙下锦哥儿的舌头像是发了疯,把洞口舔得一塌糊涂,又忽然分开,凤儿一口气都没喘匀,闹事的舌头又顶上了花核,这还不算完,一节指节又探进幽径水帘。

这还穿什么针,凤儿被浓烈的情欲迷了眼,眼前的公子都是重影,更别提手里那根细针,拿得住都算烧高香了。

锦哥儿仿佛要把之前没玩够的肉穴玩个痛快,只是一个指节,就被他转出了无数角度,时而慢慢勾着里面的层层媚肉,时而飞快点戳那层紧紧的玉壁。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闲着,那枚小小花核被含在嘴里舔嘬不停,转圈顶弄,左右弹拨,阵得凤儿整个下体颤抖不断,嘴里嗯啊不断地呻吟。

每当凤儿即将找回清明,就赶上锦哥儿的下一轮唇舌攻击,这就是锦哥儿在关雎馆的训练成果,虽然他做不成小倌,可这学会的技能却没丢,更何况舔的是他的凤儿。

凤儿已经放弃了,即便今天公子罚她,她也认。小腹传来的憋涨越来越强烈,她的花穴不听使唤地剧烈收缩,完全不受她控制地随着锦哥儿唇舌的节奏吐着汁液。

那股热液又一次冲出体内,凤儿紧紧捏着圆案边缘,捏到骨节泛白。

脑内绽放着烟火,花穴热液决堤,案上的针线早就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锦哥儿从裙底钻出来,从领口到前襟,湿漉漉仿佛水洗过。

公子看着,轻哼一声,对锦哥儿说:“告诉过你脱了上衣,这下湿透了吧。”

锦哥儿抹了一把下巴上还滴落着的温液,红着脸,低头看着趴在一边喘气的凤儿。

“确实是锦儿疏忽,没来得及全喝下去。”

案上的凤儿,翻白着迷蒙的眼睛,一言不发,静静喘着气,如搁浅等死的鱼。

【预告】次回![润娘:我不出来你们谁也别想知道主线是啥!]

【作者碎碎念】今天第一次珍珠加更,老李真的打算好好肉一章,可是!周围全是人啊,为什么只有我有桌子啊,为什么只有我的桌子上有瓜子啊,为什么总有人都过来嗑瓜子啊,为什么嗑瓜子还要看看我的屏幕啊!

总觉得对不起锦哥对不起你们……

以后我会努力的!

第14章谍者1(必考题,划重点!收藏300加更)<蝶园惊梦(NPH)(李肉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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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谍者1(必考题,划重点!收藏300加更)

这穿针练习了多日不得要领,凤儿每日在又煎熬又享受的日子里折腾着。

她很努力,觉得早日完成这个“课业”,或许能得一日空闲休息,不然天天肉穴开闸,这身体还不泄干了。

锦哥儿也每天来得积极,钻裙子下面就不出来,有时连公子都看得出,他是故意磨蹭。明明弹指一挥就能让凤儿浑身战栗爽到桌案都能掀翻,却细水长流吸溜吸溜地舔舐。公子心中略有不悦,可又觉得这不悦之感来得奇妙,凤儿身份再特殊,也是他手下受训雏妓,他不该有这莫名其妙的不快。

凤儿最终完成这销魂穿针,只因想起一个词:

“唯快不破”。

这词是她从说书先生那听来的,她想着,若是在快感灭顶之前能穿好针,那就不至于一边强忍极乐,一边还要穿得精准。

计划是不错,但眼神却总是不济,大约是之前眼伤留下了后遗症。

眼神跟不上,那就只能精神跟上。

一次又一次尝试之后,凤儿终于能在百媚呻吟的同时,目光如炬把丝线穿进最细的针鼻儿里,并越来越熟练,甚至后面的日子,她能飞快地穿好一整排,然后两手一摊,就着裙下肆虐唇舌,扭着软软小细腰,尽情地享受着锦哥儿的技巧,放浪形骸。

从头至尾她都没问过,从她踏进关雎馆那天起学的东西,究竟所为何事。

凤儿就是这样的性子,给她什么,她接受什么。

然而她毕竟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好奇总是有的,今时明日不问,不代表永远不问。

一日凤儿休息,也是不得不休息,她葵水又来了,有了九玄堂的药,没了腹痛烦恼,还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小丫头。

一路蹦蹦哒哒跑去厅堂,公子说,母亲今日要来看她,叫她别跑远了,留在关雎馆候着。进了屋她却发现,那圆案上又摆了几样物件儿。

“莫不是来葵水也要学什么劳什子吧……”凤儿眉飞色舞的脸色瞬间一暗,却又忍不住看着那几样东西。

针,线,和一方帕子。

针是她先前穿好的针,线也是先前穿在针里的线,那帕子以前未见过,上面绣着的杏花,看着倒像是……像是母亲的手艺。

公子早就坐在一旁喝了半天茶,看她呆呆愣愣站在那儿,略微歪着头,小眉毛不自觉地一上一下挑着。这是凤儿思考时特有的小动作,公子今日发觉,她这样还怪可爱的,像是听着人话似懂非懂的小奶狗。

“这些日子,你表现不错,你娘知道也很欣喜,这帕子是她送你的,但没有锁边。”

就算公子不说,她也发现这方帕子没有锁边,给她这针线,估么就是做这用处。凤儿不以为然,女红她断断续续也一直在学,锁个帕子边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裙子里下没人舔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