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1 / 1)

她的?泪那样多,怎么也流不尽,就像一个水做的?人?。

可那样纯然的?一张脸,从嘴里说出抹了蜜的?话,八百个心眼里,皆是算计他,恨他!

她一颗心从不在他身上,哪怕眼下的?摇尾乞怜,也不过是为了旁的?野男人?,委曲求全,骗他的?鬼话罢了!!

一个言而无信的?小骗子,他又何必怜惜?

想到这一切,他胸膛戾气翻腾,被发簪扎过的?伤处,也隐隐作痛,难受得心口似要?烧起来了。

他伸手,捏着?她脖颈的?软肉,夹杂着?某种不言而喻的?躁动,另一只手抚上她饱满的?红唇,肆意在手指里摩挲,把玩。

而后看着?她唇上鲜艳的?口脂,被他一点点沾染在指尖,眼里戏谑无以?复加,他唇角扯出一抹淡笑。

跳跃的?火光里,衬得他容色如玉,可嘴里吐出来的?每个字,不过是变本加厉羞辱她。

“就用你这张哄死人?的?小嘴…”他摩挲着?她红唇,压低声对她说:“用你的?嘴,替我疏解。”

说罢,也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揉捏着?脖颈的?力度,一点点加重,迫使她不得不低下头。

她眼里含着?羞愤的?泪水,只能硬生生憋回去,僵硬的?脖颈似要?折断了。

带着?不甘,屈辱,本能的?抗拒,让她产生生理?性的?厌恶,她胃里翻涌得排江倒海,难受得几欲想吐。

可为了救仲平哥,她早已是别无选择!

他昂着?脖颈,斜靠在椅子上,一双狭长的?眸睥睨着?她。

不过是想要?当众羞辱她,报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刺,将他一颗真?心,无情踩在脚底。

眼看她在他身下,慢慢放下姿态,一点点低到尘埃里,他看着?她红了眼,慢慢低下头颅。

那一刻,扶着?椅子上的?五指用力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抿了抿薄唇,僵直的?背脊,也成?了紧绷的?弦。

很快…卒子见状退下,不敢留下来坏他好事,昏暗的?地牢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被绑在拉肢架上的?王仲平,只能无能为力,亲眼目睹这一切,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被那样羞辱,白白糟蹋。

他一颗心早已是碎成?无数片,耳边粗重的?呼吸声,那样荒诞不羁的?画面,好比香艳无边的?活春.宫。

即便他想闭上眼睛,堵耳朵,也是不能,像是身在无间地狱里,他扯着?喉咙,嘴里血腥味越来越浓。

哐当的?铁链子作响,被他发疯似的?挣脱下,手腕早已是被勒得鲜血直流,惨不忍睹。

“疯子…你这个疯子…我做了鬼也不…放过你……”

“放!了!姝!妹!妹!”

然一切皆是徒劳,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受了那样重的?伤,他此刻身子早已是强弩之末,不过嘶吼了两句,便疼得嘶嘶喘气,眼里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沈姝背对着?他,听到了动静,原本沉浸在羞辱里的?她,忍着?胃里的?翻涌,本能地身子一动,嘴里却呜呜发不出声。

那只禁锢着?她脖颈的?大?手,将她死死钳制在掌心,让她如何也摆脱不得,挣脱不掉,就像是老鹰捉小鸡一样。

她嘴里麻木得生疼,就连腮帮子也酸得好似不是自个的?了。

这场无边无际的?折磨,除了还有一口气在,她和那行尸走?肉,没甚驱区别。

与其?说是一场畅快淋漓的?情事,不如说是一场变相的?报复,报复她的?不忠和背叛,将她那样污浊不堪的?一面,丑陋肮脏的?她,活生生剖出来。

那样血淋淋,直白露骨的?,展现在仲平哥面前。

他想要?撕碎她一切希冀,让她再也退无可退,今生今世只能完全依附于他!

不得解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沈姝头疼欲裂,身子轻飘飘,浑身发软,肿痛的?红唇,能吸进去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在他长久的?报复下,她脆弱不堪的?身子骨,再也经受不住,好似要?憋死过去。

他身子才痉挛似的?抽搐,鼻息里涌入的?气味,沾染了他身上的?气息,带着?她饱满的?红唇,那样冲鼻的?气味,让她再也抑制不住。

她刚要?呕出声,紧接着?他低下头,喉结滚了滚,含住了她饱满的?唇。

她嘴里的?气味,何该是他的?,一切皆是他的?。

随着?她如猫爪子挠,推他,想要?掐他的?动作,沈少珩长眉压着?眼尾,泛着?难掩的?红,不由自主加深了这个吻,二人?纠缠的?呼吸,让他呼吸一促。

她的?好,她的?坏,嗅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他用力揽她入怀,得不到的?执念,好似在这一刻,也终究得到了圆满!

第93章 第 93 章 ……

他舔着她濡湿的唇瓣, 贪恋她的所有,让她口里的气息,沾染上他的气味, 一点点让她融入他的所有, 包容他的一切,无所不用其及。

直到她身子瘫软在他怀里, 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像是一个空荡荡的躯壳, 他才压着眼?尾的一抹红, 喉结滚了滚,喘了口气,慢慢松开了她。

此刻二人衣衫皆是凌乱的,空气里还残留着二人放纵的痕迹, 这场极致的纠缠, 虽没有一场畅快淋漓的燕好来得?激烈,却早已让他如冰雪消融,滚烫的呼吸, 贴着她雪白的脖颈, 玉白的脸上还是如火烧一样。

他吻上她雪白的脖颈,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 衬得?他唇色红润,似血一样, 那样妖冶诡异。

他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混乱,她瘫软在他怀里的身子, 似被他用力之下,像是受了某种剧烈的刺激。

那一刻原本早已虚弱不堪的身子,猛然又奋力挣扎起来, 像是濒临死亡之际,不管不顾的小兽。

“不要…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那声音几乎是声嘶力竭,沙哑着从喉咙里发出。

她怕得?浑身颤抖,凌乱的碎发遮住了她半边脸,攥着他衣襟的那双手,用力到发白,似他再往前逼一下,便是将她逼到了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