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1)

沈岚见她?那样,心里也不好受,可也只能?忍痛拍了拍她?手,用一丝轻快语调说:“四妹妹你自去?吧,时辰也不早了,该是时候歇着了。”

“还有?记住三姐姐的话?,知不知道?”

三姐姐那句话?,便是让她?安心等待,切莫心急。最重要的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她?还和她?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她?相信终有?一日,她?和她?的仲平哥,会苦尽甘来!

也不知是沈岚一番话?,带给了她?信念,还是心里有?了希冀,人?也想法不同了。

最后沈姝重重点头,轻轻嗯了声?:”三姐姐,我?晓得的,天也冷。”

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她?说:“今日个三姐姐陪我?聊了许久,我?心里好受多?了,你也回去?早些歇着,莫冻坏了身子。”

说罢,她?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又深深看了沈岚一眼,才慢慢推开眼前的门,往屋里步去?。

这个过程对她?而言,是煎熬,又何尝不是另一种酷刑,宛若凌迟的刀,割得她?肌肤生疼。

尤其?是嗅到屋内人?的气息,那样冷,那样沉,玫瑰圈椅里的人?,早已等得不耐,眼看她?慢吞吞走进来,背脊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用一双狭长的眸子,沉沉看着她?。

他手指支着下颌,那样的眼神,顿时有种被人拆吃入腹的凉意,在沈姝心里冒出来,她?心口砰砰乱跳,恨不得拔腿就?跑。

可对上他眼里的灼热,那一瞬脑海里想到三姐姐的话?,她?暗暗咬了咬牙,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不过三两步,她用尽全身力气。

几乎是忍着恶寒,破天荒地,对迎面人?挤出一丝笑。

“见过你三姐姐了。”他嗓音有些哑,对她?招了招手:“去?了这么久,说了些什么?”

看似漫不经心的问,却是旁敲侧击,找她?来兴师问罪了。

沈姝只能?乖乖过去?,对他半真半假道:“也没什么,你也知晓姑娘家?喜欢闲话?家?常,更何况我?许久没见三姐姐,难免一时激动,话?匣子一打开,便收不住了。”

“怎么?难不成哥哥怪罪我?回晚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瞟他。

半是玩笑,半是娇嗔的口吻,一双眸子在烛火映照下,衬得她?整张脸,说不出的媚态横生。

“哦。”他勾起她?下颌,轻轻抬起她?的脸。

一双狭长的眸,有?意无意落在她?脸上,那样娇媚的动人?的一张脸,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她?下颌,往下轻轻抚弄着,那长指那样肆无忌惮,在她?雪白脖颈下游走。

“四妹妹竟知晓我?的心思,你说说,该如何罚你好呢?”

他一声?声?说着,嗓音极哑,眼尾泛着红,在烛火下他眸色诡艳,像是暗夜的暗鬼,勾人?魂,夺人?魄。

不等沈姝回应,他伸出长臂一捞,捞起她?细软的腰肢,往怀里轻轻一带,很快她?整个人?重心不稳,跌入他宽阔的胸膛里,二人?纠缠的呼吸,像是火花四溅。

只不过一个带着冰,一个却是灼热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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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的身体,火热的吻,总要一点点的磨,才能?让她?慢慢适应,他也不急着如何,只是一边亲吻她?,一边看她?脸上的反应。

她?眼睛是闭着的,就?连睫毛也乱颤着,像是扑闪的蝴蝶翅膀,他一错不错看着,看到她?那样冷淡,不耐烦,皱紧的眉头。

一只手还抵在他胸口,攥紧了他胸口的衣襟,他将她?摁在椅子上,二人?呼吸有?些乱了,她?睫毛乱颤,像有?些透不过气,可她?僵硬的身子,即便屋里烧着地龙,也始终捂不热。

身体的疼痛让她?变得格外敏感,毕竟那日几场撕心裂肺的疼,早已超出她?身体能?承受的范围,她?背脊也是僵直的,椅子上硬邦邦,硌得她?难受至极,这场亲吻没有?任何愉悦而言,只有?无边无尽的痛苦。

大概是她?不专心,忽唇边一阵吃痛,是他轻轻咬了她?一口。

她?疼得差点叫出声?,这时才猛然睁开了眼,眼看他咬着她?唇瓣,她?气得脸颊通红,眼里湿润润,他看到她?那副模样,眸里勾起一抹兴味,静静看着她?脸上的变化。

看到她?从冷淡,到渐渐有?了反应,哪怕是嗔怒的模样,她?任何一个表情,他皆是不愿放过。

仅仅只是看着,也觉得燥热!

很快他弃了她?红唇,轻轻喘了口气,喉结滚动着,薄唇继续往下,带来一丝颤栗的痒,让怀里人?挣扎了两下,很快一只大手摁住她?,在她?耳边压低声?说:“小骨别怕,不过是想让你舒服点,你舒服点我?也快活些…”

那声?不过想让她?舒服点,带着一丝极轻的低哄,他蛊惑地说着,眼尾泛着一抹病态的红,让他俊脸看上去?,如暗夜里的艳鬼!

说话?间,一只大手往裙下探去?,她?咬着唇瓣,轻轻哼了声?,玫瑰圈椅很大,她?几乎是整个人?被圈在椅子上,踮起脚尖,微微打着颤。

似乎想要保持最后的清醒,还在一点点和自己的身体较劲,空气里的气味,皆是透着不言而喻的情动,让人?的理智一点点瓦解,甚至随时走向崩溃的边缘。

就?像一场博弈和拉锯,他有?的是耐心,比起他单方面的欢愉,他更愿意看到沈姝快活。

看到她?脸上的潮红,眼里一点点变得迷离,就?连她?娇嫩的身子,也微微颤抖了下,随着这一发?现,他指尖也变得滚烫起来。

压下心里的燥热,他慢慢又俯下身,不过轻轻撩拨了会,流水潺潺,他额上已微微冒着汗,就?连薄唇也覆上一层薄薄的水色。

她?看到他唇上的色泽,禁不住脸颊滚烫,又死死咬着唇瓣,压抑着嗓子里的声?音。

烛火下二人?脸上的表情,早已是心照不宣,也不知是破罐子破摔,还是想到了三姐姐的话?,当他将她?打横抱起,往帐内步去?的时候,她?浑身软得像化了一样,只是怏怏靠在他怀里。

接下来的欢爱,几乎不费什么劲,怀里的人?儿像化成了一滩水,任由着他予取予求,很快二人?在帐内闷出一身汗,他抽身离开的时候,她?累得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只是他在她?耳边唤:“小骨。”

她?也置若罔闻,连眼皮子也懒得动一下,她?似听到他轻轻笑了声?。

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响,他披了件衣裳在身上,宽大的袍子将二人?罩住,他又把?她?从帐内抱出来,在她?耳边哑声?说:“我?带你去?清理干净。”

听到那声?清理干净几个字眼,她?眼皮子动了动,脸上一阵滚烫,睫毛颤抖得像羽扇,可也只能?装聋作哑,不想应他声?,假装没听到一样。

他看到她?乱颤的睫毛,嘴角勾起一抹笑,眼里却满是宠溺。

桶里有?热水,还冒着热气,他抱着她?到了水里,而后也跟着一块进来,二人?贴得那样近,不着寸缕,身上黏糊糊,汗津津的感觉,很快一扫而空。